鹦鹉扑闪着彩色的翅膀:“鸟食,鸟食!”
赵玺宝意外,这只鹦鹉倒是聪明,知道先要了好处,之后再透露消息。不然好处都捞不到!赵玺宝爽快地给鹦鹉丢去了一颗鸟食。鹦鹉开心地吃了,这才傲慢地回答:“是她,是她,就是她!”
周申屹问道:“就算鹦鹉证实了太妃经常来投喂它,可这能说明什么?而且一只鹦鹉的话,又有多少说服力呢?”
赵玺宝回答:“我们不需要说服其他人,只需要让你皇祖父清楚知道,他的太妃常接触这个鹦鹉就够了!”
之前赵玺宝在太上皇的宫殿里上下翻找,企图找出存在问题的东西。但最后却是无果。现在将怀疑的方向定在,喂养鹦鹉的太妃身上,实在叫人难以琢磨透彻,喂养鹦鹉哪里有问题了?而且还威胁到了太上皇!“你的意思是剩下的让皇祖父自行斟酌?”
周申屹猜测。赵玺宝沉沉点头:“不过,我不想现在就告诉你皇祖父这一点!”
知情不报?周申屹眉头紧锁着,赵玺宝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周申屹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间有些不可思议:“你该不会想,等到太妃将赔偿金给完,之后再禀报?”
赵玺宝有些无奈,周申屹怎么什么都可以猜的到?她什么小心思都瞒不住啊!“咳咳,猜出来,不说出去,我们还是好朋友!”
赵玺宝拧眉要求。周申屹从未想过影响赵玺宝的计划,但就这样爽快答应了赵玺宝,又觉得有些没意思……他故作严肃地说:“这样吧,如果你舍得给我一点好处的话……”赵玺宝瞬间明白,这是让她收买他!赵玺宝手指摩挲着下巴:“也不是不行,太上皇若是因为我办案有功,奖赏了我,就分你一点好处!”
她查明了真相,告知太上皇后,太上皇究竟会不会给奖赏,给什么样的奖赏,八字还没一撇,但赵玺宝承诺了出来。由此可见,赵玺宝这是想空手套白狼。但赵玺宝向来喜欢耍小聪明,周申屹装作没看出来她的心机,勉强似地点了点头:“本世子至少要二!你八!”
赵玺宝立即点头答应:“没问题!”
周申屹不贪心,她没有道理不答应。毕竟太上皇是他的皇祖父,周申屹愿意帮助她一个外人,隐瞒他的皇祖父,已经实属难得了。所以赵玺宝觉得给周申屹二,也是情理之中。很快,太妃带着银票走了过来。她将银票往赵玺宝的怀中一塞,神色严肃道:“这是我目前可以拿出来的所有现银了,剩下的,只能在两日后给你!”
太妃并不想和赵玺宝有所接触,但她所犯的事情,不能让其他宫人知晓。所以她只能亲自来!“好,没问题,我不会将你逼的太狠!”
赵玺宝答应的十分爽快。周申屹眸光闪烁,赵玺宝明明要算计太妃了,但是她那若无其事的样子,令他不得不佩服。太妃眸光复杂,最终是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太妃一走,周申屹打趣道:“太妃最得皇祖父的宠,在宫里,就连皇上都要让她三分,可她到了你这里,竟是这般卑微,本世子对你时,是不是也应当客气点?”
赵玺宝却是说:“我的本意不是得罪人,但太妃明显被我得罪了。”
“所以……我岂敢连你也得罪?那我还要不要在京城中混啊?”
赵玺宝这话说的,好似有几分道理……“盟友。”
赵玺宝笑着朝周申屹伸出手去。周申屹有些无奈,他想做的可不是盟友这么简单。“本世子不缺盟友,缺的是钱!”
周申屹严肃纠正。赵玺宝意外,周申屹也缺钱么……他堂堂世子,就算混的再差,也不该到缺钱的地步吧?“这样啊……那,那我们还真可以做盟友呢,我也缺钱。”
赵玺宝有些尴尬。她怀疑这是周申屹委婉的告诉她,二八分他太亏了,多给他一点。周申屹点头:“我……知道。”
最后,周申屹带着赵玺宝和太上皇的酒,到了太上皇跟前。太上皇严肃地看着赵玺宝:“女娃娃,孤的酒你想偷走?”
赵玺宝一脸郁色道:“这酒追根究底,还是在我手里流出来的!”
“这酒我比你多,也比世子爷多,所以最不会偷酒的人就是我!”
周申屹拧眉,赵玺宝的口气又是这般自信,所以她究竟还有多少前朝的酒?太上皇眸光复杂:“女娃娃,你可知道这酒属于前朝,而且只有一人会酿!与那人沾边的人都要杀头!”
太上皇本不欲与赵玺宝说这些,但赵玺宝是周申屹看上的人。为了不让赵玺宝有一天因为前朝的人被降罪,他只能提醒一二。赵玺宝讶异,她与赵万裕只知这是前朝的酒,但谁酿的,他们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人物,时隔这么长时间,与他沾边还会被杀头?周申屹神色也凝重了起来,太上皇并不是一个喜欢吓唬人的人,所以太上皇所言,一定是真。“皇祖父,那酿酒之人究竟是谁?”
周申屹询问。他只知太上皇每每与他同席,都会饮此酒,太多年少时的回忆里都有这酒,那时候的太上皇还是皇帝,还没有时而糊涂的毛病。而他常在太上皇的身边,受太上皇教导,每每想起,太上皇糊涂时忘记了他,英年的太上皇已年迈,可能时日无多,他都会觉得难过。所以这酒,也成了他有时候回忆和宣泄情绪的好东西。赵玺宝跟着询问:“是啊,太上皇,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死了几十年了?还这么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