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见。他对赵玺宝的佩服,又更加深了几分。赵玺宝将赵恩堂几人从上到下,细细检查了一遍。“你们都没有受伤吧?若是受伤了就赶紧处理。”
赵恩堂几人纷纷摇头。“大小姐,你将人放走了,他们若是带更多的人闹事可怎么办?”
军师的声音担忧的响起。赵玺宝回答说:“他们一开始的打算,肯定是先砸了再说,然后迅速撤离!”
“这个打算必须是在官府的人,到来之前完成,但他们计划失败了。”
“若是他们卷土重来,风险会更大,因为官府的人现在已经惊动了,不会来的那么晚。”
“他们被抓住,岂不是得不偿失?”
赵玺宝的话,听着很有道理,但也不是没有漏洞。赵恩堂假设道:“如果说是有人打过招呼,不让官府的人过问医馆的事情,他们再卷土重来,就不会有问题啊。”
赵玺宝却是坚定道:“不会,即便是有人打过招呼,他们也会来的很快,不然太上皇回京问罪,他们交代不了!”
第一次来得晚,是巧合,第二次还来的晚,说的过去么?说不过去!所以他们第二次一定会来的很快,才能摆脱掉串谋嫌疑。军师和大当家对视一眼,虽然不知道赵玺宝猜测的对不对,但目前为止他们觉得赵玺宝说的很有道理。所以他们不用担心什么了?翌日。赵玺宝到了医馆,还没等来昨日的那些人,却是等到了官府的人。赵恩堂立即上前迎接:“请问,各位官爷,是为了昨天案件来的吗?”
身穿官服的官差将赵恩堂上下打量一遍,不答反问:“你和赵玺宝是什么关系?”
赵恩堂并未察觉出异样来,他回答:“兄妹。”
官差挥了挥手,身后的官兵立即上前将赵恩堂反押了起来。赵恩堂奇怪地挣扎了挣扎:“不知草民犯了什么事情,竟是押了草民?”
“有什么冤屈到了官府再伸吧!”
说完后,官差再次一挥手,跟来的官差四散开去,觉得是医馆的人,统统抓住。赵玺宝在后厅,所以听到动静时,人已经被抓的差不多了。她皱着眉,走了出来:“昨天有人到医馆打砸伤人,诸位不去抓昨天的人,来医馆抓受害者,这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