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是叫林织染,不知道的以为逗弄宠物。林织染看着他冷漠的眼神,握了握拳头,很犹豫,但许子言拉住她的手,劝说道:“霍总,织织不想和你回去,既然你们有意离婚,不如现在把字签了,对你们都好!”
织织?称呼真亲密。霍靳池觉得太过刺耳了。“许总叫我妻子的闺名,这么亲密,难不成你对我的妻子有非分之想?”
许子言不悦沉脸:“霍总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霍靳池冷嘲道:“那恐怕让许总失望了,夫妻之间闹闹脾气而已,你真信了,不会离婚,我劝许总放手得好,不然事情只会越糟糕。”
火药味越发浓烈,不仅是对许子言说,也是对林织染。她已经感觉到压迫感。再说下去,估计受牵连的会有更多人。本身离婚就是她与霍靳池之间的事,可以好好谈,但许子言是局外人,不该被拖累。她挣脱了许子言的手,回过头看着他:“子言,这是我和他的事情,还是得回去解决,谢谢你的照顾。”
许子言不放心:“不行,万一他欺负你怎么办。”
林织染轻松道:“不会的,他巴不得离婚,不想与我有纠葛,应该不会为难我。”
许子言当然相信她,而且听他们的口吻,婚姻本身就不幸福,他松开了她的手:“那我明天找你。”
林织染往霍靳池的方向走去,越走近,森冷的气氛更凝重。她不明白霍靳池想做什么,以前他从不屑知道她的行踪,他也答应过与她离婚,现在又闹这一出。到底想怎么样。……上了车,没有一句话。霍靳池安静的坐着,薄唇紧抿,看似冷静,深邃的眸底却暗藏汹涌。林织染没有看他,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脸色,宛若冰山,疏远又清高,从来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她也习惯了,自觉开口:“如果离婚的话,明天就有空,可以先签字,再办理离婚手续!”
没有声音。林织染皱着眉,越发看不懂他几个意思,她没有忘记在病房里,他答应得十分果断,这个时候怎么会犹豫。她回过头,看向霍靳池刀削的侧脸,再次说:“霍靳池,关于离婚……”车子这一刻停了。霍靳池回头看了她一眼,拽住她的手臂。一阵刺痛,林织染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拽出了豪车。已经到家门口。脚步很快,她跟不上他的步伐,只能用小跑的。她一手扶着肚子,跑得很吃力,只能挣扎着摆脱他,奈何他力气太大,火辣辣的疼,她道:“霍靳池,你做什么,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别拉着我,你听到没有!”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穿过大厅,又来到楼上,佣人屏住呼吸的看着他们。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林织染气喘吁吁,等她停下来时,直接被他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这是他们的房间。林织染躺在床上,深呼吸,看着面色阴沉的男人:“你在做什么?”
霍靳池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扯了扯领带,修长的脖子扭动了一下,冷声问:“背着我,想和许子言私奔?”
他的话,令林织染有些吃惊,拧眉:“你胡说什么,没有的事!”
“没有?”
霍靳池不信,薄唇微掀:“喊得这么亲密,没有才奇怪吧!”
“你不要乱揣测……”林织染又觉得没必要解释,看着桌子上的离婚文件,回归正题,从床上爬起来:“我和子言什么关系,也不重要了,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字了,你也赶紧签吧!”
她刚想去拿,又被霍靳池推到床上。这次不一样,他强健的身体直接压下来,宛若把她围困住的牢笼。如此亲密的距离,林织染心跳加速,很不适应,看到他眼底的森寒,背后发凉,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霍靳池拿过那份文件,眸子危险的半眯着,沉声道:“你迫不及待的想离婚,就是想与许子言双宿双飞?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究竟背着我与他做了什么?”
听他这话,林织染整个震惊,她终于明白他的怒火来自哪里。他是觉得她与许子言有染?她爱了他这么多年,从未被正视过,落得如此下场。心口的伤痕似乎又裂开了。林织染情绪激动,红着眼眶道:“你别污蔑我,我和他清清白白,就算离了婚,你也不该把这种罪名还强加在我身上,放开我,别碰我!”
一晚上,从她嘴里听到无数次离婚。这些话,令他心情莫名烦躁。他冷声问:“不想我碰,是想许子言碰你?”
林织染也是怒火上头,冷嘲道:“谁碰都可以,你不行!”
一句话点燃了怒火。她越是排斥,霍靳池越不想放过她,眸色深沉,看着她这张娇俏、白皙的脸,越发的幽深。他掐住她的下巴,指腹粗粝,磨蹭得她有点疼。她用力挣扎,牙齿咬住他的虎口:“霍靳池,你放开我,说好离婚的,你赶紧签字,我要和你离婚……唔……”林织染瞪大双眸,脑袋一片空白,霍靳池居然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