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明婉晴刚开了门，老丁就先问“琪琪是不是已经跑过来了？”“回来了，比你早十分钟”婉晴回答。 “天天放学找她小舅妈练拳，练完就跑过来这边，久浩马上要高考了，可别打扰她哥的学习”老丁。 “没打扰，这不也做功课呢，都说了，她哥不学习结束，她也不~说~话~，憋坏了~”明婉晴笑着打了圆场。 “方萍那边啊~，老人的事还有些没做完，我这又来蹭饭了”老丁笑嘻嘻的又说。 “什么蹭不蹭的，你干嘛呀，又下厨做个宫保鸡丁给你吃”明婉晴。 “老丁，你今天，是不是又要喝一口，你自己去柜子里拿你存的好酒吧”林自强笑着走出来。 “我不挑剔，没好酒，牛二也行，干妈今天做菜了吗？嚯。。四菜一汤，每天婉晴三个菜，干妈一个菜，你看这个菜是干妈做的，这色泽味道都不一样”老丁眼尖着呢。 “还是这道宫保鸡丁”林自强。 “太好了，就喜欢这道菜，而且还就是干妈炒的好”老丁。 “丁呀，今天是按照你说的要求，做了一次宫廷酸甜口儿，你尝尝正宗不！”
奶奶脱着围裙走了出来。
小盘盛菜端到另一张桌子上，林自强和老丁俩人自由自在的吃喝。 “哎！老林，你说的那个拟脑技术，研究的怎么样了？差不多了吧，出来我俩一起做点事情”老丁夹起一口菜，端着一杯酒。 “1.0模型我做出来了，立体网状关联模型，在连接上定义关系”林自强。 “不是，你等等，我现在还没完全搞明白，你这个拟脑技术，它到底拟了个什么，它有什么用？”老丁。
“不会吧，老丁，咱俩都交流这么多年了，你还停留在老地方，我这都开出去十几站地了”林自强。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忙嘛。你每次讲完了，我一忙就忘了，不过也不是全忘，你说的那个关系什么的”老丁。 “关系，就是，你先别吃了……你看这个宫保鸡丁，你看到这道菜就会想到有鸡丁，对不对，这就是关系”林自强拦着老丁，今天要让你彻底明白了。 “那道菜就叫宫保鸡丁，鸡丁写在菜名上”奶奶突然插了个话。 “妈，你别拆我台呀！”林自强。
“不是拆台，你给老丁换个比喻，那么多可以做比喻的例子呢，你上回还说什么老丁公司，运维排障都可以用……你就直接说呗”奶奶。 “是呀，老林，你就用我公司的事做例子，我不是更好理解嘛！”老丁又夹了一口菜，又喝了一口酒。
“对，换个比喻，换个……比如，你们上次被用户罚款”林子强。 “嘿！提这壶不开的，没事儿，你说，我听着”老丁。 “应用塞死了，你们的运维人员为什么知道去检查负载均衡器，最后调整进程连接数解决问题的？”林自强说。
“上回，服务器升级，原来四台老服务器，单台并发连接2000，共8000，后来升级为三台新服务器，单台并发5000，共15000，原来的负载均衡策略为每一台服务器最大连接2000，员工忘了调整，导致最大并发连接为6000，业务繁忙时有些用户应用挂机了……这就是当时的情况”老丁回忆了一遍。 “老丁，我不是让你复述故障处理过程，我只是想问你，最后排错的时候，怎么知道去调整负载均衡器？”林自强说。
“不调整就只接受2000连接呀”老丁看着林自强，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 “我当然知道，不调整就只接受2000，我是问你怎么会想到去调整它”林自强。 “需要排查呀，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是慢慢排查到那里才发现的”老丁瞪着大眼睛，还是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 “老丁，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是按照什么思路排查的”林子强也有点无奈了，但是必须咬住，否则，老丁就又放弃思考了。 “我们工程师做的，从服务器上的应用系统和操作系统，到中间所有的设备线路连接，也包括中间件等都查了，就找到了”老丁还是一脸…… “哎！我头疼，我说的是你为什么不去查春晚，不去查相声”林自强急了。 “查他们干什么？”老丁有点糊涂，大声反问：“你不是说酒话吧，你没喝呀？”
“你为什么不去查春晚相声……我没醉，我就没喝酒”林自强。 “有什么关系，这和春晚相声有什么关系，我是不是还要查查亚洲小姐选美，有什么关系吗？”
老丁。
“对，别陷入细节，从宏观上讲，你是排查了所有与这个故障有关系的……有关系的……”林自强着重强调着“有关系”三个字。 “等等，我捋一下，你毕竟和我说过很多次了，关系关系，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每次都强调关系，我总陷入具体环节，对！关系”老丁线路搭上了。 “对，关系”林自强。 “等，你别说话，我再来捋一下”老丁让林自强等一下，捋之前又闷了一口酒，然后又拿酒瓶子倒满。 “好，你把酒杯先放下，不差那一口，你自己先捋一下”林自强。 “首先，发现一个问题，我们排查的时候会想，可能是哪些因素造成的，这些因素本身与这个问题有关系，对不对？”老丁还是喝了一口酒，这没出息劲儿的。
“对，没关系的你不会去想，比如春晚相声”林自强。 “别提春晚了，即使在我运维的网络系统中，与这个故障无关的，我也不检查呀，例如分支机构的网络，对不对？”老丁。
“对的很，老丁你开窍了”林自强。 “继续，我会把所有有关的因素，按照可能影响的优先级，来逐一排查，最后得出排查结果”老丁。 “对的，有关因素就是有关系的因素，它们对故障影响也有优先级，就是这些因素不但具备关系同时还有权重”林自强。 “对，那么，现在你告诉我，我们这样排查了，故障解决了，然后怎么样？”老丁这就算捋完了，剩下的交给林自强。
“然后再说然后的，我先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些有关系的因素，这种关系是不是你们排查问题的思维路径？”林自强说。
“是，当然是，然后呢……然后，你继续”老丁。 “那么我们继续来分析，如果没有这次故障，这些因素与这类故障的关系还存在吗？”林自强说。
“故障没有发生的时候，关系不存在？存在？我有点糊涂了，没有故障，故障的因素……你说吧！”老丁把皮球踢回来。
“你仔细想想，这些关联的因素，是只有故障出现的时候才存在？还是一直存在？只是故障出现的时候，与故障才产生的关联？仔细，不能错了”林自强。 “故障不是没有，只是没有发生，而关联关系始终存在，当某一个故障发生的时候，由于所有的因素的关联关系存在，就会以故障为前提，把一些有关系的因素组成导致故障的因素合集”老丁努力的尝试去想通。 “对头，就是这个道理”林自强。 “你接着说，然后怎么做？”老丁。
“老丁，你试想如果把这种关联关系作出一个模型，当故障发生的时候，这个拟脑就可以自己按照关联关系去排查故障原因”林自强。 “老林，你说做个拟脑人工智能，把故障的关联关系模拟完成，拟脑就可以自动排查故障原因，对吗？”老丁。
“理论上可以”林自强。 “什么叫理论上可以，到底可以不可以？”老丁。
“可以，但是这个脑需要成长，比如这个案例，拟脑最开始应该只能把相关因素关联上。第一次排查是你们的工程师手工做了，如果把手工的动作写成代码，那么下次拟脑发现这个问题，就有自动排除的可能性。当然如果你信不过自动，拟脑也可以告警，并详细列出这个故障以前发生过，是怎么解决的，当下，建议解决方法等。”林自强。
“了解了，这就是你说的运维拟脑智能模型，也就是你说的多元关联拟脑模型1.0版本做出来的吧，你帮我做一个，我公司这边出费用”老丁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光，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做不了，我说的1.0版本不是为你开发的智能运维系统，你还没有理解拟脑模型是什么技术”林自强。 “为什么，老林，凭咱们这关系，你说做不了？你的系统到底是什么，本来我逻辑清楚了，现在又糊涂了”老丁。 “你的运维系统，让你公司的运维工程师去做，我又不全懂网络服务器系统，应用更不知道了”林子强说。 “那，老林，我的工程师做不出来，要做早做了，他们不知道怎么做，你说了这么多，你要有执行能力呀，你就带个头，怎么做？”老丁开始逼问。
“你的运维工程师为什么做不了，是因为没有我提供的这个多元关联拟脑模型1.0版本，你让他们在白纸上做，当然做不了了”林子强。 “慢点，我想想，你给我提供的是数据库，我的工程师用你提供的数据库，把信息放进去就可以了，是不是这个意思？”老丁有点开窍了。
“差不多，我提供的不是传统数据库，是我研发的多元关联拟脑模型数据库1.0版本，你自己去搞个传统数据库，需要一起使用的”林自强。 “你搞的是多元关联拟脑模型数据库，好绕口，就是说你研发的是一个通用的拟脑数据存储模型，对不对？”老丁问道。
“对，多元关联拟脑模型1.0，我给你们的都是一岁的小孩子，至于怎么长大学什么东西，是你们要培养的”林子强。 “理解了，相当于一岁的拟脑智能模型，我们让它学习成长”老丁。 “对，你们要把你运维的信息系统里的所有信息，抽象为信息元，把信息元录入到我的多元关联拟脑库，把有关系的信息元关联在一起，并定义他们的关联关系”林自强。 “我把信息元，什么是信息元？硬件，网络交换机，端口，服务器，处理器……等等很多？”老丁继续问道。
“这些都是信息元，但是一定要有更开放的思想，例如你这回的故障也是，应用的跟踪也是，如果你愿意，管理人员及其行为也是，所有可以成为信息并能对你运维的系统，产生影响的都是，很多，不过不用一天完成，这个智能拟脑会不断成长”林自强。 “知道了，成长，就像阿尔法狗一样，同样的棋最多只会输给你一盘，我的系统出故障也只是一次，第二次就有拟脑智能帮着我一起收拾它……知道了”老丁一口干了满杯的酒，又倒上一杯。 “我现在没有多大的能力，只能拿你的运维做应用场景，不过我的拟脑不只是运维，所有的领域都可以，医学病症现象关联疾病、关联治疗方法、关联医药、关联疗程、关联治疗效果……”林自强。 “我知道……”老丁。 “还有，生产链管理，管理所有信息诸元，自然灾害关联现象、灾害名称、救灾方法、救灾效果、灾后恢复等等……”林自强。 “我知道，不过这些别人也在做，有什么区别？”老丁。
“区别，你的工程师不是也手动排除了故障吗？与建立运维脑有什么区别？”林自强说。
“区别在于，智能，工程师手动可以转变为智能。不过，我们运维工程师也可以编写程序自动查询相关信息的”老丁。 “你们的程序可以给医疗系统用吗？”林自强说。
“不能，我们只能给我们用，就像阿尔法狗就是狗，而ChatPT就是ChatgGPT，算法及代码都不通用”老丁。 “对了，智能与否先放一边，更准确的是关系，把因素关联起来，给智能提供了思维路径，这就是多元关联拟脑模型1.0做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它是一个可以在各行各业使用的底层通用模型，是思维模型，不只是程序模型”林自强。 “很像神经元……是吗？”老丁。
“不是很像，神经元现在从感应层解析层一直到样本比对分析，走不上去了，不知道怎么进入思维层，我的拟脑就是解决思维层问题的”林自强。 “思维层，啊，对了，你以前说过的，我想起来了，要思维，就要先有一个脑子，我明白了”老丁拍了下大腿。 “你终于明白了？”林自强。
“老林，你看你，要不来我这里，要不咱俩再开个公司干起来吧，我现在每年公司能结余不到200万，可以把这个事情做起来”老丁来劲了。 “老丁，你公司二百来名员工。业务开展好的时候，一年就这么点利润，万一碰上业务冬天，你这些钱呀，先保证你那200个兄弟活下去吧”林自强很清楚集成行业窘境。 “哎”老丁也无话可说，系统集成这个行业没关系没后台的干活能累死，有关系的拿钱不干活“哎。。”老丁也说不出什么话，只是又叹了口气。
“叹气啥？”林自强。
“这么好的研究，干着急发展不起来”老丁。 “是呀，要是能有国家科研基金就好了，就能发展起来了”林自强。 “不行，别……你可别想那玩意，那玩意就不是给我们这种人准备的，你别想，想都别想，也别去找”老丁。 “我知道，不敢想，不敢想呀！不管他，等我的股票开牌了，高点卖了，我拿钱找你一起干”林自强。 “股票！你可小心，原来房地产是腐败重灾区，现在重灾区是金融，什么脏招儿都能玩，你可要小心”老丁心急呀。 “不会吧？我拿了一只国资委下属的上市公司，我知道股市黑的很，但是这国资委的，不会吧？”林自强。
“哎，你小心吧，你经历的少，我可知道什么叫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风险就是骗局，骗子不分公私，金条分高尚与龌龊吗？”老丁反问了一句。
“看看，反正现在停牌了，我也出不来，我就自己研究，等久浩高考后，不管考得好不好，我们爷儿俩一起搞”林自强。 “老林，虽然我现在底子薄，算我一个，我也帮你想着，怎么能够把多元关联拟脑，这个人工智能事业走下去”老丁一口喝干杯中酒，杯子一放，不喝了。 “丁呀，你还拿着空杯子干什么，这酒也喝完了，鸡丁也吃完了，还没吃够？”奶奶一边拿着念珠一边说。
“干妈，这宫保鸡丁正宗啊，我这吃够了喝够了，就是和老林没聊够”老丁。 “没聊够，明天接着聊，你俩发小，打小玩的时候就在一起，现在，又一起做点事，挺好”奶奶。 “干妈，再过段时间就不是我一个人来您这儿蹭饭啦”老丁。 “现在也不是呀，还有谁呀？”奶奶。
“干妈，这琪琪也是您孙女，早就不是我家人了，我说的是方萍，她那边的老人也走了，过段时间就可以清闲点了，一起过来孝敬您老”老丁。 “我知道，来吧，热闹”奶奶。 “奶奶，睡觉了，睡觉了”琪琪已经在里面床上叫奶奶了。 “这孩子，都高一了，大姑娘了，还和小时候似的”奶奶。 “高兴吧，妈，要是不和小时候似的，您老就该失落了”明婉晴画龙点睛一下。 “是呀是呀，琪琪没让奶奶失落，好呀”奶奶。 今年暑假天气挺热的，晚上，奶奶一边给丁琪琪打着扇子，一边还像小时候那样讲着故事。 “奶奶，讲故事了”丁琪琪又催着奶奶。 “好，讲故事，谁当真谁是小狗”奶奶。 …… “奶奶，您说我傻吗？”丁琪琪躺在床上悠悠的问。
“怎么了……琪琪……谁说你傻呀……说你傻的人才是智力障碍者……”奶奶不干了。 “奶奶，他们都说我特别简单，简单到不用二向箔就变成二维生物了，就可以被降维打击了”丁琪琪。 “什么二向箔？什么降维打击的，听不懂，说人话”奶奶继续打着扇子。 “科幻小说里面的，二向箔就是把人变成二维空间生物……降维打击就是三维空间的人打击二维空间的人，打得可狠了”丁琪琪。 “我知道了……你们说的是维度吧？……但是说反了”奶奶。 “怎么反了？”丁琪琪。
“是呀……说反了。维度越少的众生呀，他们在越高的天。。维度越多的众生呀，越低等，越向下，直到大地狱。”奶奶。
“啊？……这是怎么解释的？”丁琪琪。
“就是这样，你们说的零维生物，我们叫众生，在无色界的非想非非想天，那里只有他一个，在定境里，寿命特别长没有烦恼，但是我们佛陀教诲，佛教徒不去那里”奶奶。 “这么厉害，就一个点，在定境里，确实是零维的”丁琪琪。 “你说的一维呀，是无想天这样的其他无色界天，那里的众生很少，他们也在定境里，偶尔相互会有心电感应，两点一线，这是你说的一维空间吧？”奶奶打着扇子。
“可能是二维吧，如果同时有两对天人心电感应，是不是就可以两条线决定一个平面了？”丁琪琪想起来基本的几何学定理。
“相互不知，相互不知，对于每一对天人来说，只有两点一线”奶奶。 “哦，那确实是一维的……二维呢？奶奶，二维空间是不是与两条线有关系？”丁琪琪说。
“是呀，也在无色界天呀，就是相互知道呀，心电感应可以同时，且被另一对感知，但是任何感知都是两条线相交，这就是你说的二维空间吧？”奶奶。
“哦，那三维呢？奶奶，三维是不是在我们这里”丁琪琪。 “不是，三维在色界天，包括净居天光音天梵天，我们的祖先就是从光音天下来的，那里的天人身常光明，没有睡梦，常于定境，三维世界万古不动”奶奶。 “哦。。好厉害，这样的天人快乐吗？”丁琪琪。
“快乐呀，什么是快乐？五欲刺激是欲界的快乐，快乐过后多重烦恼长久不散，因为烦恼稍息而感快乐……色界天人智慧明了，知道少欲少贪，恒于清净少恼为乐”奶奶。 “那我们为什么不是三维世界，我们现在不就是活在三维世界吗？”丁琪琪。
“我们人道所见的器世界是三维世界，但是人道众生多昏睡沉迷，于沉迷中感召梦境，虽然醒来梦境全无如幻，但是梦中感受真实知苦，人道的世界是多维的”奶奶。 “多维的，四维五维……”丁琪琪。 “三维复三维复复三维……无有休止”奶奶。 “奶奶，动物道呢？”丁琪琪。
“畜生道众生更苦，非时生死恒时生死，常被它食，常于惊恐，哪怕稍有休息，梦中也是非时生死恒时生死，三维复三维，每一个三维皆是苦”奶奶慢悠悠的说话。 “奶奶，什么是非时生死恒时生死呀？”丁琪琪。
“非时生死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死，也许明天，也许下一秒，恒时生死就是任何时候都在生死边缘，你可以想象一下，不苦吗？”奶奶。
“那，有些宠物过得很滋润……”丁琪琪。 “那是福报，前世虽然修了福报，但是今生因愚痴堕入畜生道，依然要遵循畜生道生死之数，畜生五体及五欲，虽得宠爱，但是无缘智慧……”奶奶继续打着扇子。 “好苦呀……奶奶”丁琪琪。 “这不算苦，还有更苦。。恶鬼之道母子五百相互依存，母苦子亡，子苦母苦，不知道是母子还是分身。都在感召痛苦。三维复三维复复三维”奶奶。 “好难过。。”丁琪琪。
“更有恶鬼，见美食无数，到近处取时，皆化成灰烬。三维复三维。。即使三维也瞬息变化……。没有真实，皆是幻象”奶奶。 “还有更苦的吗？奶奶”琪琪。 “有，就是你们说的无量维度的世界”奶奶。 “哪里？”丁琪琪。
“地狱……佛经和约书中都提到火劫之时，大火烧到色界天，梵天以下欲界毁坏，只有大地狱不坏，大地狱之苦，生死无间苦无间”奶奶。 “奶奶，什么是无间……”丁琪琪。 “生死轮转无间断……苦的感受无间断。。所有受识感召苦无有间歇”奶奶。 “奶奶，什么是所有受识感召苦无间隙”丁琪琪。 “人有六感眼耳鼻舌身意，其他道众生即使六感不全，也有多种感官，每一个感官在同一时间都在受苦，视觉苦，听觉苦，嗅觉苦，味觉苦，触觉苦，意识觉苦，苦周遍了所有受识无有间隙”奶奶。 “哦，全部的受都在感召苦。。”丁琪琪。
“是呀，可不是你们看的动画片中的地狱，什么神通广大的魔王，比人类还聪明的，那是魔天的境界，可不是地狱呀……哎，这些玩文学艺术创作的，为名为利从魔反说，害人害己呀”奶奶。 “也是，奶奶，你看畜生道比地狱道要高明，已经很苦了，地狱道就更苦了，怎么可能比人还高明呢！还有西方的一些电影作品，不去天堂去地狱，然后还描述地狱是美女美食的乐园，太可恶了……反正作为人，我可不相信那些”丁琪琪。 “琪琪，人要正着看世间事物，不能从魔反说，否则堕入地狱，苦是自己受的……哦，对了，你知道吗，大地狱中无量众生会充满地狱，一个众生也会充满地狱……”奶奶。 “一个众生充满一个大地狱……那他一定是一个大胖子了”丁琪琪。 “不是。。不是。。不是大胖子，是那个众生会有无量的分身每一个分身所有的受识无间感召痛苦和生死。。”奶奶。
“啊，这是怎么样的因果才能有这么大的苦业……希特勒？日本法西斯？”丁琪琪。
“他们可能还不够格，但是佛陀说有一种人，以邪见诳害众生，邪见之语反复流转，所害众生反复增上……无量百千万亿那由他阿僧祁众生受邪见而堕入恶道，而此人入大地狱”奶奶。 “哦，我知道了，原来简单的人还是高级生物~嘞……”丁琪琪。 “是呀，那些把维度说反的，就是听信了魔的说法，魔总是反着说……好让众生都堕入恶道”奶奶。 “魔为什么要反着说呀，众生堕入恶道对他也不好呀”丁琪琪。 “颠倒。。魔也是颠倒的众生，它不希望看到众生修福，因为众生修福就会让天人的势力增长，而魔的势力就会减少。。就像今天，他们不希望中国强大。。中国强大。他们的势力就会衰弱”奶奶。 “奶奶……您说，西方是魔吗？”丁琪琪。
“当然不是，只是被魔的邪见遮蔽了智慧和善良的众生……”奶奶。 “哦。。奶奶，你说简单和傻有什么区别？”丁琪琪道。
“傻是愚痴而不聪。而真正简单的人……是简单清澈而聪，五欲清淡，弱水三千也清楚的知道，何时何地那瓢水是自己的，绝不多取。。天人之相啊。。”奶奶。
“天人之相是什么？”丁琪琪。
“天人就是这样的。。常于光明五欲淡薄。宁静致远一念千年……琪琪，你就是。。世间万物。你清楚哪些不是你的，而哪个是你的，从不多要”奶奶。 “是吗奶奶。。我是天人。。之相……我要修仙。。欧耶”琪琪。 “是呀……不过呀……你现在是人……该睡觉了。。再聊天就睡不着了。。”奶奶说话的时候，也快要睡着了。
“哦，知道了。要学神仙乘鹤飞天，穿墙过去，我穿墙过去，娘子吓一跳。。”丁琪琪不但唱歌，还把脚高高的抬了起来。
“这，怎么还唱上了，快睡觉。。”奶奶拿扇子拍了一下丁琪琪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