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呸!”
我索性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斜眼挖苦道:“你算哪门子第一?论斗战,你打得过九天玄女吗?论智慧,你能和拨云和商羊相提并论?就连那白泽、眦铁和鬼车恐怕也比你能征善战吧!帝俊把你放在第一个,你没一点逼数吗?还不是因为你这夜壶脑袋,带着龙族的血统?那是给龙族面子,至于你,司雨之神,狗屁,我撒泡尿都比你水量大!”
“罗卜,你你你……你恶毒……”计蒙气急,一抬手,一拔琉璃镗已经唤在手中。“我什么我?”
我决定将喷子要义发挥到底,指着计蒙继续破口大骂:“你也有脸提恶毒二字吗?你背叛帝俊,是为不忠。投向于我,再次反叛,那就是欺君罔上。你这等恶人、烂人、渣人,狼心狗行之辈,就不配在这里和我对话。当年放你一马就是个错误,今天我立誓,誓当生擒汝,食汝肉,寝汝皮,用你的脑袋瓜子养金鱼。你不是要和我决一死斗吗?好啊。老子三天没吃肉了,正要找块软豆腐磨牙呢!不过有言在先,人虽有情,刀剑无眼,你们三个虽罪不至死,但是误入刀锋同样格杀勿论!计蒙,我叫声孙子你敢答应嘛!”
“我有何不可!”
计蒙急了,脱口而出!我咧嘴一笑道:“好孙子,答应的痛快,今儿就上演一番爷爷揍孙子!”
吉量挠挠头,见我气势不减,一时又起疑心,便再次乘机朝我卖好道:“罗先生,其实何必呢?就如我说的,你给我们哥几个道个歉,让我们心中一吐不快,然后……然后把稚川径路拿出来……”“吉量,你屁话真多,到底是你打还是他打?”
我狡黠一笑道:“要不,你来试试?”
吉量曾经在花木木的红芒下死里逃生,而花木木不仅仅和我是朋友,还是苍颜的师父,所以,这厮比其他三个都更谨慎,一听我这话,瞬间变了脸色,灰溜溜退到一边嘀咕道:“我……我怎么能和计蒙老大抢风头,我还是暂时观战……”计蒙眼见着吉量耍滑头,气愤不已,可又无可奈何,自己已经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吉量老弟,你可想好了,若是我杀了他,稚川径路可就是我的了!”
吉量显得有些局促,明显有些不甘心,但是在权衡片刻后,还是讪讪一笑道:“若是计蒙大哥也喜欢,那小弟怎么会和您争呢?您来,您来……”计蒙恨恨地攥了攥拳。估计这厮心里已经吧吉量骂的狗血喷头了……我也明白,其他人还好说,这个计蒙这是已经铁了心要和我一斗了,只要我露出破绽,或者有一点点怯战,其他三个必定也会一拥而上!所以,既然要打,我就得把他们唬住,然后找到脱身之法。可我身无长物,唯一的依仗就是稚川径路了……想到这,我一扬手,将稚川径路召唤出来,对着剑锋面色是森森道:“兄弟,你的煞气越来越重了,本来,不想再用你杀人,做个水果刀挺好,可今天有人非要一览你的荣光,我也只能用你再杀一回人了……”稚川径路沐浴在金光之中,剑身玄铁轻盈及薄,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当年这几个家伙是眼看着稚川径路斩断玄黄剑的,对这把剑的印象格外深刻。所以,此时一看见这刃如秋霜的宝器顿时下意识朝后退却了一步,吉量那厮更是眼神艳羡,就差流口水了……“你们说什么着?我没修为了?”
我故作镇定森然一笑道:“那就试试吧,看看我还能不能驾驭这稚川径路的剑气。来吧!”
“计蒙老大,看你的了!”
飞廉和钦原狡猾地朝后又退了退。计蒙明显后悔了,那张苍龙大脸不自然地抽搐了两下!“罗卜,有种你就杀了我。要不,你命是我的,剑也会是我的……”计蒙挥起琉璃镗,瞬间冲刺而来。我拧着眉头快速后退几步拉开距离,右手突兀的一扫,稚川径路里一股冲天的煞气快速的涌了出来,其中还伴随着几声刺耳的尖啸,好像是闪电炸雷一般在计蒙面前裂开!“啪啪啪啪……”连续四声,剑气全都打在了计蒙的琉璃镗上。这家伙仗着体大如牛,可却也被震得退却了十多步,才停了下来,再看那琉璃镗,上面裂隙斑驳,恍若随时都要破碎一般。我心里极其忐忑,这可就是一招鲜,纯靠着稚川径路的凶气强撑,如果能把他们吓唬住,咱今儿就能全身而退,要是吓唬不住,那就完了……计蒙龙须发颤,双眼猩红,看着自己的兵刃琉璃镗惊骇不已。“怎么样?重器不开封,开封便惊天。”
我冷笑一声道:“计蒙,你拿命来!”
计蒙站在原地没动,手指握着琉璃镗一时不知进退了。进,他怕我真的修为都在,一招杀了他。毕竟这剑气就如此骇人了!退,又有些不甘心,何况在面子上也过不去。我心中暗喜,呀呀呸的,事情成了!“计蒙,算了吧,要是往日,你已经是剑下之鬼,可今天,老子不想再让这剑锋蒙尘,既然怕了,就滚!活着不寒碜,死才寒碜!”
我主动将剑芒一收,轻哼一声,傲然鹤立,大步流星在计蒙面前走了过去……耳后风声唏嘘,我内心也在狂跳不已,老天爷保佑,总算混过去了!一步,一步,我和计蒙擦肩而过,这厮原地没动!呀呀呸的,老子忽悠成了!“别让他走,你们没发现吗?他刚才根本就没用内力,说白了,他还是没证明自己有修为。”
我正庆幸着,谁知吉量突然背后发难,大喊一声道:“计蒙,倘若稚川径路归我,我愿意和你一起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