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不和,您是郡主,我高攀不起。第二,咱们都是穿铠甲带兵的人,有道是: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半夜穿着铠甲,搂着睡觉都咯噔慌。第三,我得找一个比我大三岁的,俗话说的好,女大三抱金砖,你这显然不合格……”“住口!”
苏琪格两眼死死盯着我,冷哼道:“少给我胡扯。你老实说,昨晚上你在哪?”
“我?”
我一本正经道:“在军营啊!我是将军,万夫之长,不在军营能去哪?”
“可你身上却有玉簪粉的味道!”
苏琪格冷笑道。我心道,难道我暴露了?这家伙难道看出昨晚上把她按在墙上的人是我了?我可就露一双眼睛啊……“你别告诉我,你一个大男人,自己用了玉簪粉吧!”
苏琪格审视着我道。我去,难怪,合着我粘上她身上的味道了!不过,这可难不住我!反正你没抓住我,老子就死不认账!我一笑,翘起兰花指,幽幽道:“郡主说起来,本将方才想起玉簪粉来。本将虽貌比潘安,帅气非凡,可近日因诸事繁杂,身子不适略显容颜憔悴,承蒙老天恩泽,幸得这玉簪粉。此物光滑水润,细腻如脂,用在皮肤上,那真真是极好的……”“你……少恶心人!”
苏琪格皱了皱眉,看着我的样子显然是有些倒胃口。“独虎信,我刚才进账前看过你的马了,那马一身透汗,缰绳还带着余温,你敢说你一直在军营中?说,你昨晚上是不是进城了!”
“将军确实在军营中,末将可以作证!”
木头在我百般暗示下,终于站出来。“你作证?”
苏琪格冷眼一扫道:“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你们穿一条裤子,需要你作证?赶我站到一边去!”
木头朝我灰溜溜耸耸肩,偷偷一笑,出营去了!你大爷的,他这是把我抛下了!“姚广,你老实告诉我,独虎信昨晚上到底在不在军营!”
苏琪格转而朝姚广森然道:“你若是还念及曾是我的手下,就不要撒谎!”
姚广为难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苏琪格,一时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老姚这个人品行正派,我见他实在为难,就索性承认道:“行了,你甭逼他了,是,我承认,我昨晚上没在军营!”
“我就知道!”
苏琪格哼了一声,昂着下巴尖,森然道:“是个汉子,既然承认了,那你就索性承认到底吧,你昨晚上是不是……”“对,就是上我那去了!”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声,我一抬头,发现花娘竟然来了!木头在一旁使劲忍着笑,引着花娘进了大帐!苏琪格一愣,转头看着花娘道:“军营重地,你一个烟花女子怎可随意出入!”
花娘花枝招展,微微一笑道:“我对军营的卫兵说了,我是你们将军相好的,他们就让我进来啦。就这么简单!”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对白色的足袋扔在了我的案上,抛个媚眼一笑道:“你啊,早上走的太急了,连足袜都没穿,这不,我给你送来了……”我去,这谁给出的馊主意啊。我瞧了瞧木头,木头赶紧摇摇头,显然,这不是他的安排,再说了,他也不知道昨晚上的事啊,不可能提前找花娘演戏!那是谁呢?难道是袁淳风?“郡主,您虽然身披铠甲,不施墨黛,可身上却起若幽兰,香的很呢,莫非,你也用玉簪粉?”
花娘朝郡主扭动身姿一笑道:“我也用玉簪粉。将军说最喜欢这股兰香味儿……”我去……花娘这要是不得戏精奖都说不过去。苏琪格有些失望,显然,她有点相信,昨晚上的人不是我了……“呵呵,好一个镇国将军,半夜不再营地,竟然在青楼的床上,有你这样的将军,真不知道是我大金国的幸运还是不幸!”
苏琪格扭身冷声道:“独虎信,我告诉你,我不管你这些风花雪月的破事,但是,你的知道,你是个将军……”“将军怎么了?将军也是食色性也啊!”
花娘一甩花袖笑道:“郡主小脸铺陈,莫非您也喜欢将军,吃醋了?唉,没关系,都是女人,你的心思我懂,尽管你穿这身不太像女人……”苏琪格瞪了花娘一眼,俯身低语道:“你自己是个妖还用我说吗?不想惹恼我,就好好活着,你做你的青楼女,我做我的女将军,谁也别犯谁最好!”
这娘们转身就走!我高声道:“郡主留步,咱们昨天说的事,您回去问过令尊了吗?王爷他怎么说?他是不是要坚持南侵大宋?”
苏琪格一怔,眉头紧锁,半晌,低声道:“我说了,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你管好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