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足够让这个叫秦朗的自傲了。龙国王爷又如何?新战神又如何?在余老二的眼里面,都是不值一提的世界蛀虫而已。只有资本,只有富豪,才能够改变这个世界。他所在的新济国以前就是个巴掌大的小岛屿罢了,就是因为资金的力量,硬生生的从岛变成一个海洋国家,富裕之极。甚至可以称之为世界资本富豪的乌托邦,游乐场。“你给我闭嘴!”
余老大听到自己兄弟如此说话,不禁脸色一板,沉声怒喝道。余老二无奈的转过身去,看向窗外,乌漆嘛黑的涉市。这个时候千家万户已经关了灯,只剩下几栋大厦还亮着灯。“秦兄弟,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才答应让我投资?划出一条道来吧。”
余老大霸气的大手一挥,拍在桌子上,直接问秦朗。秦朗握紧拳头,浑身的内力震荡而出。若不是看他们并没有坏心眼,先前的秦朗早就动手将他们打出去。但到了现在,秦朗已经受不了了,他想动手将这两人赶走。余老大感受着秦朗浑身传来的犀利气势甚至是雄浑的内力,却是不惊反喜。果然是古武者!这是他们来到龙国之后,看到的第一个古武者。“炼骨四重,这么厉害?”
余老大也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眸盯着秦朗。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只是有些帅气和年轻的男子,竟然是个炼骨境四重的强者?顿时心里面的不屑消散大半。在他眼里除了资本之外,就是实力是高贵的。秦朗的实力,足够让他引起重视。“我实话说吧,我没心情与你们合作,明日的比赛,我能否参加还不清楚。”
“我现在心里很烦躁,请两位先离开,如何?OK?”
秦朗握紧的拳头,又适当的松开了。没办法,在他暴露内力的同时,余老大和余老二也纷纷暴露他们的境界。余老大,炼骨境五重。余老二,炼骨境四重。秦朗在这个时候以一敌二,没有优势。所以秦朗也只能收敛动手的念头,不得不实话告诉他们。余老大闻言,略有些诧异的问:“你可是龙国的王爷,还有谁能让你参加不了后续比赛?”
秦朗看明白了,自己如果不把这件事说清楚的话,这哥俩是不会离开的。无奈之下的秦朗,只能把今夜发生的事情,告诉两个人。他也不怕泄密,毕竟这种事情在顶流社会,并不是绝对的秘密。即便自己不说的话,以这哥俩的地位和身份,也能够打听清楚。“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余老大被秦朗所说的话惊讶到了。怪不得今夜,秦朗这个堂堂的龙国王爷,屈尊降贵的接受十几个外宾邀请,前往菲德蒙酒店。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猫腻和隐秘。他很惊讶西方的十二个国家能够想出如此完美的阳谋。一向擅长玩转阳谋的龙国人,竟然会被反向一击。这算不算是教会了‘徒弟’之后,饿死了‘师父’?西方的那些权谋者,最喜欢阅读的就是龙国几千年以来的精粹,无论是兵法还是权谋。这些早就被龙国新一代年轻人扔进垃圾堆,被冠以‘封建糟粕’的东西,却在西方掀起了热潮。秦朗这次被阳谋坑害,就是最显著的例子。“秦兄弟的意思是,只要明日你能继续参赛,你就愿意和我们合作了?”
余老大惊讶过后,就是欣喜。他觉得自己这次,一定会赚翻了。幸亏今日去了菲德蒙酒店啊,不然的话遇不到秦朗,也就遇不到这样大好的赚钱机会喽。“嗯,可以这么说!”
秦朗违心的点头应承一声。他就算能够比赛,也不想与两人合作。但看到余老大的兴致这么高,他也就‘善意’答应了下来。反正连自己都没办法插手的事情,两个商人也没办法。“余钩,我们走!”
余老大激动的从沙发起身,拽着身后的余老大,急匆匆的离开房间。秦朗见他们离开之后,也是松了口气。将门反锁之后,秦朗呈现太的姿势仰头躺在豪华大床上。“糟心的事够多了,何必想太多那?”
“明日起来之后,一切都尘埃落定!”
秦朗迅速调整心思,闭眼睡觉。但这一夜他失眠了。另外失眠的不止他一人。赵懿也失眠了,捏着两份文件,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做决定。苏倾慕躺在床上,眼望天花板,想的都是秦朗之事。同样失眠的还有余老大余连。余老大,全名余连。余连急匆匆的离开酒店房间之后,急不可耐的拿出手机,打了国际长途。位于赤道附近的海洋国家,时间同样是下半夜。但兴奋的余连,什么都不管,接连打了三遍电话,话筒内终于传来沙哑的男子声音。“这么晚,电话打的这么勤,出什么事了?”
余连肉眼可见的兴奋,攥着肥拳对电话那头的男子大声喊道:“宗叔,我们在龙国找到最赚钱的投资了。”
如此如此,那般那般…他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了宗叔。他满心的欢喜之色,只想让宗叔夸奖他几句。离开去世父亲的庇护之后,他终于不再是个败家子,而且学会了赚钱。宗叔听到这些,势必激动,欣慰吧?“胡闹!”
然而余连没想到的是,等到的竟然是宗叔愤怒的喝叱,语气很冷漠。“我告诉你,不准涉入世界战神大赛,更不准和这个叫秦朗的有什么联系!”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尽管去和他合作!”
“明日有航班,你们哥俩抓紧给我滚回来!”
啪的一声,远在万里之遥,新波国的某个别墅内,余连的宗叔将电话暴怒的挂断。漆黑的夜里,不见五指的卧室内。余连的宗叔,眼睛璀璨如明亮的星辰。黑夜之中,久久的沉默。伴随沉默的还有急促的呼吸声。另外一头的余连,余老大彻底傻了眼。他握着手机,却始终无法反应过来。“宗叔怎么会生这么大气?”
余老大余钩,此刻也感觉到意外。似乎在他们的认知里面,宗叔不像是一个发火的人。可这次怎么就怒了?“不知道啊,我没说错什么吧?”
余连捏着手中的文玩古串,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宗叔虽然不是亲叔叔,但却是他们父亲最好的结拜小兄弟,两人年纪相差二十多岁,但却是最好的忘年交。父亲临死之前,把他们哥俩托付给宗叔看管。这么多年,宗叔也没怎么管过他们,任由他们败家。可这一次…到底为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