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发现有异常的人。基本上可以肯定,胡睿轩绝对有问题,这一点不可能存在污蔑或者虚假信息。“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你要处理好。”
“人啊,谁没遇到过几次难以抉择的时候?”
“师父当年也遇到过啊,可不管再难,总要面对。”
“一个男人,如果连真相,连危机都不敢面对的话,又有什么资格称之为男人?”
灵武霄站起身来,拍了拍秦朗的肩膀,摇头往房间里面走。秦朗久久都没有动身,他一直站在原地,望着灵武霄的背影。最后,他默默的转身,下山离开。原本还想问一下师父,他何时开始动身前往同天会总部,带着谁去。但现在自己也没这个心思和心情,只能快步离开方寸山。京城政事堂大楼。韩呈厚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他手中握着龙国政事堂的调任令,让他以最快的时间从艮省来到京城政事堂报到。京城政事堂,他现在赶到了。怀着激动又有些忐忑的内心,他来这里报到。“你好,我叫韩呈厚,我是来报到的!”
韩呈厚把自己的调任令,交给了京城政事堂组织机构的工作人员。组织机构的工作人员看了眼调任令,脸上立马露出了笑意,急忙起身开口:“领导,您先坐一会,我这就请我们领导去。”
说着,他转身就往办公室外面走去。韩呈厚松了口气,然后坐在了沙发之上。有人给他倒了杯茶,他也没客气,直接喝茶。以前他还是赵懿的秘书时候,他这个国王大秘,见京城政事堂大高员的时候,都是不弯腰的,因为代表着国王。可现在不行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就是个前国王的秘书而已,现在他要老老实实装孙子,遇到领导要喊领导,遇到大人物要卑躬屈膝。如果还是和以前那样做事做人,那么别人就会教他做人…“韩高员,你可算来了。”
大概五分钟左右,从组织机构办公室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四十多岁的模样,穿着黑色夹克,看起来领导味道十足。他进来之后,就满脸笑意的朝着韩呈厚伸出手去。“领导,你好。”
韩呈厚立即放下茶杯,和后者握了握手,不敢有丝毫怠慢之意。以前类似这种小领导,他根本就看不上眼…在他眼里,级别在四等高员以下的都是小领导…只有四等到三等的才算是中等领导,而二等以上才是高级领导。“别叫领导,我只是京城政事堂组织副臣,叫我关红就行。”
关红连忙摆手,朝着韩呈厚自我介绍。他是五等高员级别,而韩呈厚马上就是四等高员,所以从这一点来看,他还要喊韩呈厚为领导。“那我就托大了,关红。”
韩呈厚点头,他马上就是四等高员,以后算的上是关红的半个领导,虽然并不直管。“韩高员,您了解我们的体制,您要担任京城北区政事堂二高员,需要先去找京城大高员汇报工作,然后由京城组织大臣训勉谈话,最后由我关红这个组织副臣,送您去北区政事堂赴任。”
“所以,您先走第一个程序,去见我们京城的大高员吧。”
“好的好的,请问大高员的办公室在哪?”
韩呈厚连忙点头,他可不敢托大。以前就算是国王秘书的时候,看到京城大高员,他都要客气一些。因为京城大高员有些特殊,他是二等高员级别,已经是龙国政事堂的班子成员之一,其级别和地位仅次于十几个宰相。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他真的不敢怠慢。“我带你去!”
关红很是客气的转身,带着韩呈厚,直奔京城政事堂大高员办公室走去。佟崇是京城大高员,他的办公室在政事堂大楼的七楼,靠近中间的位置。或许是因为七上.八下的原因,佟崇就选择了七楼,寓意他还可以往上升。可他已经是龙国二等高员,如果继续往上升迁的话,只有两个可能性。一个是担任龙国政事堂宰相,另外一个是担任非宰相职务的一等高员,但属于半退休的性质。“这就是大高员办公室!”
关红望着韩呈厚,指了指办公室房门示意道。韩呈厚深呼口气,然后走上前去,敲响了京城政事堂佟崇办公室房门。咚咚…“进!”
韩呈厚听到办公室里面传来的声音之后,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关红见到韩呈厚走进去了,也立即转身离开。佟崇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身高级领导服装,气度不凡。他看到韩呈厚进来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却也没有起身相应的意思。如果韩呈厚还是赵懿的秘书,他早就站起身来迎接了。可如今韩呈厚不过就是个五等高员罢了,即便是任职京城北区政事堂二高员,也不过是四等高员而已。他可是京城这个城市的老大,以后韩呈厚就是他真正的手下。哪有老大给手下起身打招呼,行礼的?韩呈厚见到佟崇稳坐在椅子上,他心里虽然有些不悦,却也不敢说出来,反而要主动朝着佟崇点头哈腰行礼。“佟高员,您好,韩呈厚特来报到!”
他表现的真的很谦卑了,这在以往的韩呈厚身上,简直无法看到这一幕。佟崇心里颇为感慨,以前,不,就是一年前,他看到韩呈厚都得客气一些。只不过一年时间而已,自己再见韩呈厚,都不需要起身了。这就是权力带给人的改变,很残酷,但也很现实。佟崇看了眼自己办公室里面的那间房,然后这才继续看向韩呈厚,笑了笑说道:“你坐吧!”
“不敢,我站着就好。”
韩呈厚怎么敢坐下?连忙摇头。佟崇继续开口:“坐!”
这回他是命令一般的口吻,这就让韩呈厚无法拒绝,只能忐忑的坐在沙发上,却也只是搭了屁股的三分之一,生怕坐多了,惹佟崇不满。佟崇看到韩呈厚这样,忍不住笑了:“没想到曾经的国王大秘,如今也要这样谦卑?”
他这话带着挑衅的意味,甚至带着强烈的人格屈辱。所谓揭人不揭短,现在他就揭短韩呈厚。而且拿韩呈厚曾经的辉煌开玩笑,又对比他现在的卑微,做了对比。但凡是一个人,都会有所愤怒。可韩呈厚眼中平淡,没有一丝一毫的怒火。“你不生气?”
佟崇皱着眉头,看向韩呈厚问道。韩呈厚谦卑一笑:“佟高员的话,就是有道理的话,属下不敢生气。”
“呵呵,是个人都会生气,除非…你不是人?”
佟崇却是冷笑一声,而后目光犀利的盯着韩呈厚。韩呈厚目光瞬间一变,脸色更瞬间布满寒霜,双眸一闪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