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顾寒霜一点都不想再搭理战北擎了，脑袋越来越低，就差埋在手中那碗稀饭里。“我也没和别人试过，但看你的反应，我觉得我表现得应该不错。”
战北擎神色如常地如是说。顾寒霜赶紧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她如坐针毡，被战北擎调戏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等顾寒霜吃完饭，她蹲在客厅的角落里，给雪球撒了狗粮。“是不是快要到检查的时间了？”
战北擎站在一旁，看着雪球蹭着顾寒霜的脚。原本他们养了狗狗以后就在宠物医院办了卡，决定每个月都给狗狗检查一次身体，这样也能防患于未然。战北擎本身对小动物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但顾寒霜喜欢。只要是顾寒霜喜欢的东西，战北擎都想双手奉上。所以，战北擎便对雪球也温柔了许多。管家这时候走了过来：“顾小姐，战总以前从来不在家里养宠物，我跟着战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和哪个小动物这么亲近呢。”
管家才刚刚说完，战北擎便蹲下身，把雪球抱了起来。一人一狗看上去十分和谐，阳光打在战北擎的肩膀上，顾寒霜看得一下就有些恍惚。“真的吗？北擎你不喜欢小动物？”
顾寒霜有点吃惊。因为她完全没看出来，原来战北擎是对小动物不感冒的人。当初她说想要养狗狗，战北擎可是立刻就答应的，丝毫没有犹豫。闻言，战北擎手上撸狗的动作顿了顿，才道：“算不上喜欢，也算不上不喜欢，只是觉得没必要。”
说这话的时候，战北擎的表情出现了些许落寞。从前他都是一个人，就算是喜欢小动物，也不可能真的养。战庭枭的教育理念就是灭人欲。只要是战北擎喜欢的东西，战庭枭都会摧毁，这样才能煅练战北擎的韧性。也只有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的人，才能做战氏的掌权人。然而，战北擎在夺权以后，便慢慢地脱离了战庭枭的掌控。或许，对于别的东西，战北擎天生的占有欲能靠后天得到些许控制。可对于顾寒霜，他做不到。他想让顾寒霜只属于自己，并且要让顾寒霜永远地陪在他身边。“原来如此。”
顾寒霜怔怔地看着战北擎，她发现战北擎似乎是陷入到某种回忆中，神色十分阴沉。“时间确实是到了。”
顾寒霜看着自己手机里面的记录，决定，“那我今天下午就带着雪球去做个检查吧。”
战北擎回神，他淡淡地看过去，眯眼：“去哪？”
“就是市中心那家宠物医院。”
“徐秋泽开的那家？”
顾寒霜顿住。“．．．对。”
她朝战北擎眨眨眼。战北擎的脸色登时拉了下来。他怀中的雪球都感受到了战北擎的不满。“怎么了？”
顾寒霜问。战北擎道：“不能换一家么？”
顾寒霜一头雾水。“b市那么多宠物医院，都随便你选。”
战北擎一副豪横的样子，仿佛电影院包场般。闻言，顾寒霜才后知后觉。难道．．．．．战北擎是在吃醋？她又飞速眨眨眼，笑了：“但我都已经办卡了。”
战北擎见状，似乎还要说什么。“没事的，徐医生他平时也很忙，不一定会在，就算在我也不理他。”
顾寒霜抿着唇，偷偷地笑。“嗯。”
战北擎闷闷地应了一声。他在战氏还有会议要开，没办法陪着顾寒霜去给雪球看病。“我让司机送你去。”
战北擎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好的。”
顾寒霜笑着答应。她抱着雪球出门。顾寒霜并没有告诉战北擎，那天在墓地里见到了陆之昼的事情。一方面，她是不想让战北擎担心。另一方面，顾寒霜还得找个人。她不好意思麻烦战北擎帮自己找救了她命的恩人，只能暗暗地做打算。然而，顾寒霜出门以后，却在别墅区的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晃荡。居然，是顾明月！顾明月看上去狼狈极了，浑身都是伤。她哆哆嗦嗦地站在马路边，顾寒霜对司机道：“师傅，麻烦您路边停一下。”
战北擎给顾寒霜分配的司机本就是私人专属，所以对顾寒霜的要求十分重视。他立刻停车，还帮顾寒霜拉开了车门。看到顾寒霜如同千金大小姐一般从车上下来，还有专属的人员照顾她，顾明月心中又嫉妒不已。如今，顾明月破破烂烂，在顾寒霜面前黯然失色。“你怎么在这里？”
顾寒霜下车后开口询问。顾明月咬着牙，嘴唇都渗着血。“我是来找你的。”
她说。“找我做什么？”
顾寒霜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