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堂打开笼子盖,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嘲笑道,“多大人了,竟然还抓虫子玩?”
叶泠鸢对他翻了个白眼:“关你什么事,把东西还给她。”
“我就是不还怎么着?”
萧玉堂就是想气气叶泠鸢,看她着急跳脚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就你这种幼稚鬼,也能当将军?”
叶泠鸢深感无语,把手往外一伸,“快点把东西还给我。”
萧玉堂故意斜着眼睛,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叶泠鸢:“胖女人!爷在边疆杀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乳母怀里吃奶呢,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幼稚鬼?”
他举起拳头,示威性地对叶泠鸢晃了晃,“上次是让着你,是因为爷不喜欢打女人……”“小白脸,你跟谁爷呢?”
萧玉堂看着叶泠鸢生气,心里莫名地舒服了许多。他掀开手中的竹编笼子盖子,伸进两根手指,把那个小小的蝉捏了出来:“还说爷幼稚?至少爷早就不玩虫子了!”
说着,萧玉堂就把手里的蝉往空中一扔。一个小黑点飞了老高,变成抛物线,飞出了众人的视线。叶泠鸢是真生气了。她抿紧了嘴唇,一个字没有说,脚尖一蹬,整个人就像一头猎豹一样,无声地冲到了萧玉堂面前。拳头带着风,对着萧玉堂的脸就砸了下去。今天打死你才算完!萧玉堂料到叶泠鸢可能会动手,但没想到她的速度能这么快。但,他反应也不慢。“来得好!”
接下来,两个人的拳头和手臂碰撞的声音就像是雨珠击打芭蕉,又像是过年时点燃的鞭炮,一声连一声,密集又响亮。可是,接连近百拳下来,萧玉堂感觉到,自己的拳头隐隐作痛,挥动的招式也有了松动的趋势,心中不由一惊。这个女人的力气怎么看起来比他还大?他不得不改变打法。再次出拳的时候,萧玉堂就猛地变拳为爪,双拳交击的刹那,他猛地手腕一翻,五指就向着叶泠鸢的手腕抓去。叶泠鸢却似乎知道他会这么做一样,手腕向后一收,正好躲过了他这一抓,然后就像上次弹他鼻子一样,五指突然弹出,正中萧玉堂的手腕脉搏。萧玉堂只感到手腕一麻。下一瞬间,叶泠鸢就顺势捏住了他的手腕,往后一扳!萧玉堂整个右臂都被扳到了身后,身体不由自主地一侧,就露出了腰肋要害。叶泠鸢毫不手软,另一只手直接打向萧玉堂右肋处—肾脏的位置!萧玉堂心头冒起寒意,连忙用左手去格挡,叶泠鸢的拳头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然后砸在了他的腰侧。疼得萧玉堂倒吸了一口凉气,脖子后面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叶泠鸢顺势再来一脚,将萧玉堂踢倒在地面上。“叫你没事找事!”
“叫你手贱嘴贱!”
叶泠鸢噼里啪啦一顿,一边打一边骂。萧玉堂趴在地上,两只手捂着头。此时的他,真的很想用头把地上钻个洞,然后用土把自己的脑袋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