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提离婚了,还记得吗?”
秦颂遥喉间一涩,声音卡在了嗓子里。过去,她的确做过太多蠢事。男人收回视线,把一件黑色衬衫丢在了床上:“狼来了喊多了,挺无聊的。”
秦颂遥盯着他,“我是认真的。”
薄司衍没了跟她说话的耐心,本来就忙,中途回来让她这么一搅和,又被泼下一盆凉水,他心情好不到哪儿去。见她不说话,他直接出了卧室,让佣人进来忙活。秦颂遥站在床边,看着佣人进进出出,表情麻木。直到院子里传来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佣人忐忑地上来提醒她。“太太,先生已经走了。”
秦颂遥散着长发,走到了落地窗边,双臂抱胸,平静地看着黑夜,仿佛一尊精致的木偶,半天才道:“知道了。”
走就走吧。本来就是留不住的人,她三年前就该想明白了。秦颂遥没有自虐的习惯,薄司衍连夜走了,她就冷静地睡到天亮再收拾东西。一夜过去,心情也平和许多。直到她拉着箱子出门,却被佣人拦了下来。“有事?”
佣人面色尴尬,硬着头皮说:“太太,不好意思,先生昨晚走之前吩咐了,如果您要离开,让我们盯着您,不能带走薄家的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