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开,安全起见,她还是下车,开了后座的门。“薄司衍?”
没回应。她叹了口气,俯身进了车里。他喝了酒,一靠近他,淡淡的酒气萦绕鼻息。秦颂遥伸过手,小心地拉出安全带。不经意间,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睫毛上下松动,刚好碰到她被风吹起的头发。他皱了下眉,又闭上眼睛,却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沐浴乳的味道。他太熟悉了。过去三年里,在为数不多的亲密时刻,肢体交缠,耳鬓厮磨,这股淡淡的香气,总能勾得他失控。他想起她刚在当着众人说的那番话,足够虚假,但也足够取悦到他。咔哒。安全带被系上了。女人快速退了出去,甚至没发现他睁开了眼睛。身前空了出来,他不悦地皱了皱眉。秦颂遥回到了驾驶座,发动车之前,还提醒了他一句。车缓缓驶离姚园,往山下去。路上,秦颂遥口渴不已,却忐忑地没动车上的东西,只能不停地舔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