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里,女人身上散发着女子幽幽的体香萦绕鼻息,再加上此时这么一副不谙世事娇弱可怜模样,瞬间击中了徐建业的心。他立即慌了,道歉,“好了,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错怪你。”
阮玲儿扬起盈盈水眸,楚楚可怜,“真的?”
“当然。”
阮玲儿瞬间欣喜起来。娇俏的笑容,年轻的脸庞,姣好的身材,目光所及都像最高级的催情药。徐建业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阮玲儿满意的勾唇一笑,娇羞的低下头,嗓音细小如蚊,“先生早点休息,不要太过操劳了,身体是自己的,应该多加爱护。”
“......好......”徐建业觉得嗓子有些干。阮玲儿很敏锐的听了出来,轻抬小碎步,去了厨房倒了杯水过来。“我加了一些蜂蜜,润喉,先生尝一下。”
“谢谢......”徐建业伸手去接,女人纤细的指尖无意划过他的掌心,顿时觉得这杯温水滚烫不已。“我休息去了,先生晚安。”
阮玲儿脸颊绯红,点了头,就要从徐建业面前走过去。然而,意外发生了,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不稳,摇摇欲坠,径直地朝徐建业倒去。“啊!”
阮玲儿惊呼一声。徐建业连忙放下手里的水,一伸手就接住了。紧接着便被满怀馨香所笼罩,疲惫又劳累的心瞬间得到一瞬间的安慰,大脑好像也被那抹馨香迷得七荤八素。阮玲儿吓得脸上苍白,立即就要起来。然,徐建业的大掌贴在她纤细的腰间,按住了她。在她脖颈深嗅一下,满脸沉醉,“玲儿,你好香。”
“先生~”阮玲儿羞红了脸,似乎默认了他的动作。徐建业心里一动,双臂一用力打横抱起了她,轻笑一声,就朝楼下卧室走去。“今天夫人不在家,你留下陪我吧。”
“是~”阮玲儿俏脸埋在他胸口,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翌日。窗外的阳光缓缓爬进窗子里,照在床畔。熟睡的徐南浔懒洋洋的伸了个大懒腰,缓缓地醒了过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她的身子太虚弱,需要多休息两天,昨晚临睡前给辅导员夏俊民请了假,准备这两天在家好好休息休息,不然顶着脑袋上的伤,估计又成了被围观的动物。这一觉睡得舒服,徐南浔很满足。起床去浴室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对着镜子看了眼头上的伤,沉思一秒,手覆在伤口处,闭上眼睛,运用起念力。很快,徐南浔脸色微微泛白,额头有细密的汗珠冒出。她睁开眼睛,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一点头,伤口好了一半。身体还虚弱着,不适合用太多念力,所以就先让伤口恢复一半,另一半等她休养一天,明天再继续。这时肚子叫了两下,有些饿了,徐南浔拿着手机就出了门。巧的是,一出门就看到阮玲儿满脸绯红的从徐建业卧室出来。眉头一挑,还有什么不知道呢,这是又在那过夜了。阮玲儿看到徐南浔,下意识的眼皮一跳,而后快步走了快来,微微一点头,“二小姐起了。”
“嗯。”
徐南浔目光从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上扫过,提醒道,“这痕迹别让林月娥看到,她疑心重。”
“知道了,二小姐。”
“徐建业呢?”
“去参加亲家老太太的葬礼去了。”
徐南浔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刚去?”
阮玲儿似乎知道她在问什么,脸有些红的垂眉低下了头,“是的,二小姐。”
徐南浔唇角一勾,她算是见到了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丈母娘的葬礼如此重要,而徐建业这个点才起床赶过去,由此可见昨晚折腾的有多晚。徐南浔似是而非的瞥了她一眼,“在家里还是谨慎一些。”
“多谢二小姐提醒。”
徐南浔点了头,就下了楼。没有那一家子在,徐家很安静,徐南浔也觉得自己耳根子清静了不少。午饭后,徐南浔在附近转了转遛食,碰到了熟人。程伊人。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打扮的很是低调,鬼鬼祟祟的朝对面的咖啡厅走去。徐南浔和她没有交集本不想搭理,可又想到前天在荣华苑卫生间听到徐南艺打电话的内容,这个人可是徐南艺的眼睛,于是,犹豫了一番,套上外套的帽子挡住脸,跟了上去。程伊人进了咖啡厅径直朝角落的男人走去。那个位置很隐秘,有一个很大的盆栽遮挡,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里还有一个卡座。徐南浔目光迅速在不大的咖啡厅里扫了一下,最后心里有了目标,就去前台点了杯卡布奇诺和小蛋糕。扫码付了钱,就找了个卡座等待咖啡送上来。她选的这个位置正在程伊人坐在位置的旁边,中间隔了一道书架,她坐在里侧,能听到他们说话,但是他们看不到她。徐南浔随手从书架上抽了本书,随手翻了个面,假装在看书,实则在听隔壁说话。程伊人一坐下,就拿掉头上的帽子,面露焦急地祈求面前打扮的流里流气男人。“东哥,求求您再借我三百万,只要我成功签入星海娱乐,绝对连带着之前的五百万一块还给您。”
东哥贪婪又淫秽的目光在她姣好的身体上上下打量,笑的满嘴黄牙,“我还能再相信你吗?上次借钱就说这个星期一定还,结果呢,我钱没见着,你还要朝我借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耍着玩啊!”
“不不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
程伊人立即举起手焦急地解释道,“我朋友把我介绍给了星海一个高层,后天我就要去见他了,我现在就需要这笔钱充个场面,等我签约成功,挣了钱,一点连本带利的一起还给您。”
“呵呵。”
东哥轻笑一声,“钱呢,我有的是,借给你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程伊人眼睛一亮,立即询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你不能总让我掏钱,却不让我讨一点利息吧?”
东哥狠狠地抽了口烟,然后又近似调情般全部徐徐的吐到程伊人画的精致的妆容上,脸上带着意味深长地笑,“总得让我看到点希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