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位置上的人,他站起来跟岳镇涛介绍自己。“周允。我是他二儿子。我不能允许我自己的父亲被一个不清不楚的人去救,更何况你口中的这个神医,我们并不了解。请问神医,你有什么能力证明自己?”
他的眼神中迸发出一股尖锐的光芒,整个人的气质显得阴鸷又暗沉。对于突如其来的质问岳镇涛表示也理解,毕竟没有哪一家的亲属会把自己亲人的性命交付给一个不清不楚的人。“你可以随便考我。只要我能救的,我基本上都可以救,疑难杂症更在行。”
岳镇涛刚说完,那人立马拍手叫好,随后让人抬上来一位久卧在床的老病人。那位病人一上来,周生家的两个人立马眉头紧皱。岳镇涛可能对这个病人不知道,但是他们从小到大都是见过这位病人的。他是一直锁在他们家的一位孤家老人,因为犯病,所以他神志不清楚。被锁在他家之后,一锁就是十几年,一直到新的这一辈周生涟他们成年之后,这个病人还是一直神志不清楚。周允指着这个病人给岳镇涛介绍他的情况。“这个病人已经在我们家里面生活了十七年,十七年间他的神智一直不清不楚。每每到月圆的时候他就会发疯,发起疯来止都止不住,而且他的身体会膨胀。除此之外,他发完疯之后,接下来的三、四天就会高烧,不止这个状态会一直持续半个月。”
“岳神医你要看的人在这里了。”
周允一说完,岳镇涛缓慢的走过去,给那位病人查看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