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启要是知道总裁是因为伍悦悦上了别的男人的车,才生了那么大的气,他会后悔的自断舌头。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打死伍悦悦呀,他在感情方面就是再愚笨,也能看出来最近总裁对伍悦悦很上心。他在总裁身边待好几年了,从未见过总裁和哪个女人有过近距离的接~触,最近总裁居然直接和伍悦悦同居了,这两人的发展不是跨了一大步,是直接跨了十步啊。总裁昨晚上交给他一个任务,他经过调查已经有了一些头绪,但现在总裁的样子有点可怕,他不敢进去汇报。但他又很想把调查到的结果告诉总裁,连启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一直在做思想斗争,犹豫再三,他决定还是再等等,静观其变吧,等总裁找他的时候再去汇报也不迟。别到时候枪打出头鸟,进去就挨一棒子就糟糕了。……此时的左锡策心烦意乱,根本无心工作,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气,骂了公司高层领导,骂了连启,他还是不解气,心里还是堵的难受。他一想起早上伍悦悦没有上他的车,而是跟着柏骏那小子走了,他就不服气不舒服。左锡策一直问自己: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伍悦悦放着他这么优秀又帅气的男人不要,而选择去坐柏骏的车,是不是傻?左锡策真的生气了,非常的生气!他究竟输在了哪里?他没有柏骏高,没有柏骏帅吗?显然不是。难道柏骏的车子比他的好?要不,明天他从老宅车库里选一辆拉风的跑车开到首府壹号院的地下车库?这样想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幼稚的可笑。怎么会拿自己和柏骏比呢?有什么好比的,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这该死的胜负欲。就在左锡策焦躁烦闷的时候,他亲爱的奶奶钟岚给他打电话了。他一听手机响了,顿时深邃的眼眸闪过一道亮光,赶紧抓起手机查看,一看来电显示不是心里想的那个人,又略显失落。他心情不好,但还是要接奶奶的电话,刚接通,他就听见奶奶焦急的声音说道:“锡策啊,快去找一个叫黄扬的人,黄花菜的黄,飞扬的扬,看看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左锡策一头雾水,不知道奶奶说的是什么意思,“奶奶,您是不是打错电话了?跟我说一个陌生人的人名做什么?”
“锡策,奶奶刚刚来伍悦悦的公司了,正巧遇见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欺负伍悦悦,如果当时没有柏骏在,伍悦悦今天就被打惨了。”
钟岚添油加醋把事情说的很严重,还故意提了一下柏骏的名字,就想看看大孙子的反应。左锡策一听这话,立即紧张的从位置上站起来,表情严肃的问道:“奶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打~惨~了,是什么意思?谁被打了?”
不得不说,钟岚太会卖关子调动人的情绪了,她先不回答左锡策迫切想知道的答案。她气愤的说道:“好像是说有个叫黄扬的小老板和伍悦悦签了装修合同,装修过程中出了一点问题,然后姓黄的就叫了两个小混混去威胁恐吓伍悦悦。”
“要不是那个叫柏骏的年轻人保护着悦悦,小混混的拳头就打在悦悦的身上了,那两个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男人,可凶了,我都被吓一跳,悦悦也很害怕。”
左锡策握紧手机,焦急的问道:“伍悦悦到底怎样了?受伤了没有?”
钟岚一听这话,暗自偷笑,她大孙子明显对伍悦悦上心了呀。平时他还嘴硬,这会儿伍悦悦遇到事情了,他就开始紧张了。钟岚故意喘口气喝口水,没有立即回答大孙子的问题,左锡策急忙追问:“奶奶,现在情况怎样了?”
钟岚这才说道:“伍悦悦暂时安全,但我觉得那个叫黄扬的人不会善罢甘休,那两个小混混也不会就这么算了。锡策,你赶紧派人悄悄跟着伍悦悦,我真的担心她遇到危险。她刚才出去了,说去工地现场看看情况。”
“伍悦悦去哪个工地?”
“我没问,你赶紧给伍悦悦打电话确认呀。”
“嗯,我知道了。”
左锡策挂了奶奶的电话,立即从手机通讯录中找出伍悦悦的手机号码,他想起昨晚上伍悦悦的手机坏了,不知道她有没有买新手机,如果打不通电话怎么办?左锡策又想到早上他才和伍悦悦闹过别扭,如果他现在主动打电话给她,是不是有点服软的嫌疑?他在办公室里走了几圈,纠结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主动给伍悦悦打个电话,毕竟她的安全最重要。伍悦悦此刻正在和公司的项目经理小宋去往黄扬新家的路上,忽然接到左锡策的电话,她十分意外。那个傲娇的家伙早上还跟她闹脾气猛关车门呢,这会儿打电话给她什么意思?她盯着新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那个男人。犹豫了几秒钟要不要接,那个男人是伍悦悦对左锡策的备注。她早上也生气了,她气左锡策为什么就不能主动开口说,来坐我的车,我送你去上班呢?手机一直在响,认真开车的项目经理回头看了一眼伍悦悦,提醒她,“你是不是来电话了,快点接啊。”
“嗯。”
伍悦悦终于点了接听键,不管怎样,昨天晚上左锡策发信息给她了,想接她下班来着,这说明那家伙还是有一点关心她的。左锡策心情忐忑的等着伍悦悦接电话,电话打通了,可对方一直不接听,正当他着急慌忙的时候,话筒中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声,“喂,你是?”
左锡策听出是伍悦悦的声音,顿时就安心了不少。伍悦悦存了他的手机号码,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谁,还多此一举的问他是谁,怎么着?早上才刚刚分开,现在就变得如此陌生了?左锡策明明心里很担心伍悦悦,却还是要装作十分淡定从容的样子,醇厚的嗓音说道:“我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听不出我的声音?”
伍悦悦脸上在笑,但是语气上却故意显得疏离又陌生,“嗯,现在听出来了,原来是左先生呀,您忽然打电话给我,有何贵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