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鹿到了顾政霆的律所。被他请到办公室，两人面对面坐着的时候，乔鹿心里终于踏实了。顾政霆说：“昨晚你在手机里说，是江蓠推你掉下悬崖的？”
乔鹿点头：“是的，三叔我看到了。”
顾政霆沉思了会儿，又说：“你看见了，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法官也会判定证据不足。”
乔鹿又问：“可那里没有监控，怎么样才算是有用的证据？可以证明是江蓠推我下去的？”
顾政霆：“比如她跟你之间有过的矛盾，这些都可以作为证据。”
乔鹿想了想：“她跟顾乘骁之间的关系，算不算矛盾？”
顾政霆明显一愣，显然是没想到乔鹿会问起他们的关系。“这……”顾政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事一旦放在法庭上说，会不会影响不好？”
乔鹿拍了下脑袋，她倒是忘了，顾政霆还是顾乘骁的三叔呢。让他跟自己的侄子法庭上见，这事要是传出去，还挺不地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