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见许采惠凑过去,坐在了叶育平的身边,“老公,到现在我都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她对钱看的并不是很重要,当初决定收养叶晚舒的时候,她就做好了这种准备。叶育平点点头,“恩,我也不后悔,小晚不是那种没有良心的人,她还会是你的贴心小棉袄!”
说起这个,许采惠笑了笑。而这时,叶晚舒站在楼上,听到下面的对话时,靠在墙上,什么都没有说,最终还是走回了房间。的确,没错。她早就知道了。十九岁那年。她从家里出门,上学,可是走到半路上忽然忘记拿东西,于是折返回来拿。也就是那个时候,她听到了许采惠跟叶育平的打电话。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她不是亲生的,只是被人送上门放在门口的一个小孩子。不过,从懂事以来,叶育平跟许采惠都给她最好的生活条件,包括上学,也都是极高的修养。那个时候,她一直都知道,将来她是要进公司跟叶晟杰一起管理公司的,那个时候她一心想着帮叶育平分担公司的事情。可是,自从知道那个事情之后,她才发现,她的想法是天真的。虽然叶育平跟许采惠对她很好,但是知道这个消息后,她还是无法接受,东西也没拿就走了。她不想要一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些都是叶晟杰的,她不想要,即使,她也很喜欢他们,可是按照当时的心态,她知道了那样的消息,怎么也无法再在他们面前肆无忌惮的撒娇,耍脾气。也就是在那之后,纠结了一个星期,她毅然放弃了读工商管理,而是选择了读设计。设计,本就是她的梦想。她是因为想要帮叶育平分担,还有叶育平的期望,她才去读的,然而在知道这个真相后,她就毅然放弃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叶氏遇到危机之后,她选择联姻,加入陆家。一来是因为,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二来,她也不忍心看叶家陷入危机。毕竟,他们对她很好。只是那个时候的她,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一下子感觉到孤立无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而已。想到这里,叶晚舒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那个时候的自己,想法太一意孤行了。她知道,他们是真心对她好,但是却还是无法接受。想到这里,她慢慢的走回了房间。忽然一瞬间,她释怀了。其实不管叶育平夫妇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父母,他们都是将她抚养长大的人,在她的童年和青少年间,没有让她受一点的委屈。说到底,他们就是她的父母。远远超越了血缘关系。她并没有露面,而是直接回房间去了。躺在床上想了很久,释怀之后,发现,没有什么比现在想通事情之后更轻松了。既然现在休息,就不如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也当陪着他们。想到这里,叶晚舒放松了很多,很快便进入梦乡了。一连休息了几天,而且谢谦从外面回来后,听到叶晚舒的消息后,怔顿了半天。为什么他每次出差叶晚舒都会出事儿?然后得知叶晚舒回家住了,他便不时的过去探望。对于谢谦的到来,许采惠跟叶育平都很欢迎,而且也很高兴。难得,有这么上心的男人,对叶晚舒的关照,无微不至。他们做父母的,也很高兴。也替叶晚舒高兴。在看他们看来,谢谦是要比陆遇尘靠谱很多的男人,适合用来做老公!而陆遇尘……他们不想在有任何的委屈叶晚舒!所以,谢谦的到来,他们很是欢迎。叶晚舒坐在沙发上,看到谢谦后,笑着开口,“来了?”
谢谦点头,然后直接走过去,“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干嘛道歉!”
“我发现,每次只要我出差,你都会有事情,看来,以后我要少出去了!”
谢谦说。说起这个,叶晚舒笑了起来,“那你要不要关掉公司,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我?”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愿意贴身二十四小时保护你!”
叶晚舒是开玩笑,但是谢谦却是认真的。只要叶晚舒一句话。叶晚舒笑笑,“我跟你开玩笑的,不管怎么样,还是工作为重,我没事儿的!”
看着叶晚舒,谢谦嘴角也勾了勾,没有再说什么。但是谢谦刚才那股认真劲儿,许采惠跟叶育平可是看在眼里的,两个人相识了一眼,看的出来,两个人对谢谦一致好评。“小宋,今天就别走了,留在这里吃饭!”
许采惠开口。谢谦回头,看着许采惠,优雅的点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都说了,来这里不用客气,就当一家人!”
“好!”
谢谦依旧绅士的点头。那样子,博得许采惠跟叶育平的好评。叶晚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于是,叶晚舒在叶家住了几天,谢谦就过来探望了几天。每一天都过来,吃过饭后再走,而且,跟叶家的人已经很熟悉了一样,只是还保留着一份西方的绅士和礼貌。就这样,叶晚舒在家里休养了好多天,几天之后,好的差不多了,她就开始正常上班了。对于叶晚舒跟陆遇尘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从叶晚舒被记者围堵,陆遇尘宛如王子一般的出现救了她,到她住院,出事儿,可以说,公司现在对陆遇尘跟叶晚舒的关系猜测不已,但是却没有一种肯定的说法。尤其,两位当事人还都不出现,他们更是无迹可寻。而,身为陆遇尘的正牌女友,沈倩瑶,更是偶尔出现在公司,偶尔就不见了。也都知道她跟陆遇尘的关系如何,所以也没有人敢多议论什么。尤其这样的关系,谁都不知道陆遇尘倾向那边,所以,只能保持中立,不说话。这天,叶晚舒出现在公司内,把刚刚灭了的言论,又带了起来。但是也只有几个要好的人敢问叶晚舒,其他的人,不是看沈倩瑶的脸色,就是不敢多嘴。毕竟这样的事情,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