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人在无声笑,微微垂眸,嘴角缓缓上扬,眼眸温柔,然后若有似无扫了一眼身边女孩一眼,女孩坐的像个小学生。 傅萤察觉到他目光,背脊僵硬,重重吸了一口气。 这偷偷谈恋爱的感觉可真刺激啊。 但是麻烦哥哥别看了,再看就被发现了。 傅萤眨了眨眼睛,低着盯着白米饭,在自己家吃饭突然拘谨的不敢夹菜。 外婆见她人多羞赧,替她夹了一块虾仁:“萤萤吃这个虾,你小时候最喜欢吃了。”
“谢谢外婆。”
外婆笑的和蔼:“多吃点,太瘦了。”
傅萤点头,嗓音细软:“好。”
晚上,傅萤吃了很多虾仁。 长辈们都在交谈,推杯换盏,傅萤扒完一碗饭打了招呼就往上楼跑。 楼下老人家拉着沈黎光谈话,了解了各个方便,沈黎光好不容易脱身,去傅熠房间拿了东西,准备回去,路过女孩的房间,忍不住抬手敲了门。 男人站在门口,她探头看了看楼上没人,直接把人拽进屋子里。 靠近他时,傅萤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认识这么多年,喜欢了好多年,正正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从未见过他喝酒。 这是第一次。 “家里人那么多,不怕被发现?”
傅萤心里有点紧张,刺激。 “当,当然怕,还不是你敲门。”
“我只是上来去你大哥房间拿东西,准备回去,然后路过你房间,没忍住……” 傅萤感觉他有点怪,双手抵着他,抬眼看着他:“哥哥刚刚是不是有一点点吃醋?”
沈黎光笑了笑,他们才是同类人吧,年纪相仿,坐在一起,看起来那么合适。 傅萤解释,不想他误会:“我和温天只是朋友,他妈妈快要和我爸领证了,我们是一家人。”
沈黎光的声音低低的:“他还给你补习。”
傅萤愣了愣,疑惑的问:“哥,哥哥怎么知道?”
沈黎光眸子暗了暗,没有说话,禁锢着她的身子,浅尝辄止的吻慢慢深入。 嘴里是他的酒味,他抓着她的力气越来越大。 傅萤身子一怔,紧绷着。 她能感觉到,他克制,隐忍。 两人呼吸交缠,傅萤感觉身子越来越热,伴着瘙痒,她轻微皱眉,呼吸突然急促。 沈黎光感觉女孩越来越不对劲,松开她,蹙眉问:“怎么了?”
“好痒,”傅萤卷起袖子发现身上起了很多红点点,她一边皱眉,一边挠。 沈黎光盯着她,女孩一脸难受,呼吸也越来越缓慢,一把抱着她往医院去。 医生问:“晚上吃了什么?”
傅明川想了想:“她什么都没吃啊?”
“不会是虾吧?”
外婆一脸迟疑,“我记得萤萤小时候最喜欢虾了,也没见过敏啊。”
傅明川摇头:“萤萤有几年不吃虾了,之前是对虾不过敏,但是上了高中以后她除了早饭,基本不在家吃饭,我对她什么过敏也不太了解。”
“如果晚上只吃了虾,那就是对虾过敏。”
外婆不由得担心得了起来,语气自责:“那,我记得这个孩子最喜欢吃虾仁了,我给她夹得挺多的。”
“挺严重的,今晚先留在医院吧,” 傅明川点头:“嗯,妈我先送你回去,医院这里,我看着。”
“我……我记得萤萤对虾不过敏的……” “妈你别自责。”
傅明川安抚老人,“不是什么大问题,您先回去休息。”
傅明川守了半夜,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傅砚进了病房:“爸,你回去吧,我看着,就过敏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守着就行。”
傅明川年纪大了,感觉各个方便都跟不上年轻人了,以前创业的时候,整夜整夜的熬,现在才十点,就感到疲惫了。 “那我先回去,你好好的照顾妹妹。”
沈黎光在门口等了好久,快凌晨了才看到傅砚送傅明川离开。 他掐了烟进了医院。 傅萤正坐在床上一直在抓患处。 沈黎光皱眉,上前握住她的手:“别抓了。”
小女孩一脸委屈,声音软软,好似在撒娇:“哥哥,痒。”
沈黎光被她这一声叫的心里软软的,柔着声音:“忍一会。”
“忍不了。”
“转移注意力。”
病房的光有点暗,就傅萤病床亮着光,撑不起整个病房。 半明半暗,傅萤突然感觉嘴唇干干的,忍不住舔了舔。 “哥哥,怎么转移注意力?”
沈黎光微微垂眸眸子,拿出自己手机,打开了连连看,递给她:“玩个小游戏。”
傅萤:“……” 傅砚把傅明川送回去后,往医院赶,刚启动车子,里面突然冒出一辆摩托车,撞在了他车上。 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声,晦气。 下车查看:“卧槽?!兄弟你大晚上碰瓷?我看你不是骑得太快,是飞的太低吧?你没事吧?”
金灿摘下头盔,皱眉看向他。 “金灿灿?”
傅砚才发现,她眼睛红红的,有哭过。 傅砚心头一怔:“我靠?我车还没起步,是你撞过来的,你还哭?我的宝贝都被撞成这样了,我都没哭,你可千万别哭,你们女生一哭,真头疼。”
金灿捡起头盔,站起来,掸了掸衣服,把头发撩到肩膀后,低下头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转头看着他:“闭嘴!”
“……”很好,第一次有女人让他闭嘴。 很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女流氓,谁稀罕似的。”
傅砚转头去检查自己的宝贝儿,车头被撞瘪进去一块,心疼的不得了。 “修车钱你得赔。”
金灿冷笑:“多大点出息。”
傅砚心疼的要死:“这可是我最宝贝的车。”
“多少钱报给我。”
“有你这句话就行,那个你没事吧?没事先走了?”
金灿:“没事。”
傅砚上车准备回医院,经过金灿身边时,朝着她看了一眼。 她靠在一旁的电线杆上,卷发随风飘,吸了一口烟,然后眸子微微眯着。 傅砚第一次见抽烟的女孩子,像个野玫瑰。 瞧见她手腕上伤口往外渗血,傅砚突然燃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停下车问:“喂,金灿灿我送你去医院。”
金灿灿满不在乎的扫了一眼伤:“不需要。”
傅砚冷哼:“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