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长相甜美,嘴里撒着娇,男人嘛,最爱这种嘤嘤怪了!陆安神态沮丧,几乎没搭理她,他的注意力落在前方那个性感迷人的西装女人身上。而缩在他怀里乖巧的女人眼神充满了挑衅,笑得十分得意。长得太漂亮也没有用,这男人呀,还不是最喜欢她这种娇娇弱弱的女人毕竟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能激发起男人保护欲。系统空间里的小正太捂脸,“狗男贱女,天生一对!”
前妻还在,就当街揉揉抱抱,这两人恬不知耻。“怜五…那个女人沈青,是原剧情,那个恶毒的后娘…”怜五也不理会他们,直径走到了对面那公路口,她心爱的哈雷机车就搁在那里,就像个孤零零等待着她回归的亲人。听到小发软糯的声音,以及他话里话间,透露给她信息。原本面无表情的女人,眼神微微幽暗了一下。她嘴角勾起,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真好,既然人都聚齐了,那也是他们该该算旧账的时候。不过,她不会亲自动手,看他们自己狗咬狗,那乐趣岂不是更大?小发闪着亮晶晶的眸子,哦豁!有点期待啊!女人戴好头盔,利索地骑了上去。嘟……!黑色机车一阵巨响,穿着小西装的女人帅气的骑着人称公路尤物的哈雷潇洒地离去。风儿呼呼的划过耳际,怜五那双美眸微微上挑,以后陆安他们的人亦或者是事都与她们无关!陆安那边最好能一直安分守己,不然她不介意自己亲自动手。段喧连续几天都守着摊子,他板着冷脸,刚把一个给三四岁的小姑娘吓哭了。“老段…你怎么又把小女孩给吓哭了?”
皮肤偏黑的小少年,背着个小书包,明明才十三四岁,有却足有一米七高,他责怪地看着男人。季林正舔着脸,哄着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乖…小妹妹,叔叔他不吓人的,他只是长得太丑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你不哭的话,哥哥给你吃颗糖好不好?”
“呜…真的吗?”
小女孩绑着两根辫子,一身小红裙子的她小脸圆圆的,那眼角还沾着一丝泪花,看起来可爱极了!“给!”
季林露出他那颗小虎牙,忍不住地摸了摸,那软乎乎的脸。小女孩得到了糖果,自然开心的笑了,也不介意有人在摸自己的脸蛋,“谢谢哥哥,糖真好吃啊!”
长得丑的段喧,坐在小椅子上,幽幽来了一句,“季林你这个浑小子,这么小的女孩也敢下手?”
“你还要不要脸啊?”
季林摸了摸小女孩软软的脸蛋儿,心情大好,一听这话,他白了男人一眼,“肤浅!”
“我还不是为了以后找老婆,现在单身狗那么多,当然是从小抓起…”段喧黑脸:“你还想找几个老婆?”
那个从三岁小孩到十岁的小女孩,季林哪一次不是说,想从小抓起!季林耸耸肩,“这不是有备无患嘛!”
“呵…臭小子,这话可是你说的,以后别怪我,跟你未来的媳妇儿告状!”
段喧玩笑地说道。“哼!以后你不一定会记得……”季林逗着小女孩玩,不在意地说道,没想到,一句开玩笑的话,成了季林追老婆道路上的绊脚石。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而段喧穿着大白寸衫和黑裤衩,他守着摊子,目光在人群里搜索。她…说要来找他的,怎么好多天了也没见人影儿。段喧有点后悔,自己那次没有留下怜五的电话号码。小女孩吃完糖果,正好家属把她接回去了。季林笑眯眯地送走了,他打开了书包,准备拿出了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他今年才初二,再过一年多才会毕业。他基础功课不扎实,学习进度比别的同学慢。为了赶上班级同学和老师的节奏,他只能在背地里不断地努力学习。日头渐深,天还未黑,小商街人潮涌动…季林把课本收好,他把书包放在了一旁,段喧依旧神情冷淡地守着摊子,明显对客人不怎么热情。最后还不是,季林迎着笑脸,招呼来往的客人。等他们卖了一部分的东西,天色也不早了,季林和段喧他们每天晚上都在10点之前,准时收摊。今天早早摆摊,还没到七点就收摊了。推着东西的季林,身后还跟着一个拿着黑伞和小凳子的男人。十字路口人来人往,左等右等,也不到那人来,段喧他们站在路边,一如往常等着红绿灯,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季林眼睛都在发光,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老段…你什么时候能买辆车啊?”
季林羡慕地说道。每次放学,看着自己的同龄人,坐在又帅又酷的车子里。表面虽然不在意,他心里羡慕地要死。之前在老家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好不容易逃离了那里。跟着老段到这陌生的城市里,他过了一段安稳的日子,之前想着以后只要吃饱饭就成,现在的他,没有之前那种心惊受怕。自然是想到了别的事情上面。段喧挑着黑伞上的东西,目光停留在了对面那辆牧马人上。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没人发现他眼底的炽热。“没钱!”
他们前段时间,赚了点钱,居然还说没钱?当他还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季林推着东西,瞪大眼睛。他看着睁眼说瞎话的男人,表情有些不淡定了,“老段…你怎么可以这么扣呢?”
二十万啊,可以买一辆普通的车也好啊。只要能代步就成!啪!段暄给了嘴上还在孜孜不倦的小毛孩头上敲了一个板栗,骂道,“都绿灯了,你还在哪里磨磨唧唧?”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儿,一天到晚想东想西,也不好好念书。“哎哟!老段,你老是打我的头干嘛,是不是嫉妒我这张英俊的脸?”
段暄斜着眼,给他一个鄙视的神色,让季林自己体会,一个还未长开的孩子,跟他比?哼!等绿灯的人不多,段喧走在的前头,前后跟着两三个人。季林揉着脑袋瓜子,怨念地看着那高大的男人一眼。铁公鸡一枚,不想买就不想买呀,干嘛又打他的头?疼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