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丫头在外面守着,你和他跟我进去!”
最近流言蜚语,说是他们家的王爷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女人,虽不是带回王府的,但作为王府的管事,林管家自然了然于心。某些人不经意间,知道了这个消息,就迫不及待送来了几个容貌上佳的丫鬟,供王爷享用。林管家因为宴会的事儿忙碌,差点就忘了。幸好彦统领提点他一下,不然,王爷大怒,他免不了受牵连。小丫鬟两人欢喜的神色还未露出言表,那点小心思就被人活生生的扼杀在摇篮里了。“是!”
略微不甘的应了一声。林管家默不作声地看了她们一眼,便带人进去,正好瞧见了,靠在美人椅上正在浅眠的男人。修长的大手支着那张绝美的容颜,在烛火之下,越发觉得十分的妖艳。人一进来,萧长凤就发现了。“王爷,时辰到了,这是老奴为您准本的华服,您且看看…”准备了好几套,都是萧长凤最爱的紫衣。听闻,男人蓦然睁开了那双狭长的眸子,眸子里却没有一丝睡醒的迷糊感。“嗯!”
萧长凤从美人椅上起身,选了一套最好看的,他长身而立,任凭小厮伺候他穿衣打扮。那些小厮小心翼翼的服侍着,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惹怒了眼前这个散发着无尽冷意的男人。等穿戴好了,林管家满脸笑容,铜镜之中,映着一张男女莫辨的绝色容颜。此刻男人眸色微眯,不知道自己顶着这张脸,面对那女人的时候,她会不会有一丝心动?萧长凤被自己那荒唐的想法给逗笑了,隐下情绪。“首辅的礼物准备好了?”
一身紫色华服的男人,雍容华贵,面无表情的他,那双狭长的眸子,闪着幽光,让人更加的不敢直视。林管家也是王府中的老人了,可面对自家王爷凌厉的气势,他还是忍不住抹了一把汗。“王爷,按照您的吩咐,老奴早已准备妥当,马车也在外面等候了…”林管家早就叫人把礼物搬上车。“好!”
萧长凤点头,没说什么,就迈着大长腿走出了主卧,转而又去了书房。刚进去,一抹身影出现在了书房。看着一身华丽紫袍的男人,不禁微微咋舌。原就长得极美,穿上一身华丽的紫袍,这气度,简直如神嫡那般,妖而不俗。“我说,萧王爷,区区一个首辅大寿,您精心打扮,意欲何为啊?”
那老家伙,本就是保皇党,属于中立一派。他们威名赫赫的萧王爷,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更别说那些老顽固了。萧长凤书架上的暗格拿了一些东西。听到那人话里话外的揶揄,并没有多大情绪。“薛相公大寿,本王盛装出席,有何不妥?”
倾二姜眨眨眼,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首辅薛伯仲,什么时候有怎么大的脸面?他怎么不知道…“萧长凤,嘿嘿…你骗不了我,我可听说,向来不近女色的某人,居然会抱着个女子招摇过市!”
盛装打扮,说不为了见自己的心上人谁会相信?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他们男人有何不可?“念奴娇,她只不过是我手中一枚棋子!”
一身月牙白锦衣长袍的男人,捏着茶盏,吹着茶。听到某人的解释,他不怀好意地笑了,“哦…那身为棋子的念奴娇,还需要萧王爷您亲自去救吗?”
去救也就算了,还把人给抱回来。萧长凤:“……”感觉越解释心里有鬼,他索性就不说了。倾二姜笑得越发灿烂了。“身为一朝的王爷喜欢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就怕…”他意有所指,特意在某个男人身上略略地扫了一眼。不喜欢女人,好男风!一想到这,倾二姜盯着了那张惊为天人的容颜,其实面对男女不分的颜值,其实他……呕!倾二姜被自己的思想恶心到了。他…他喜欢的是女人,才不喜欢男人!嗯,一定是看多了这个萧长凤整张脸才起幻觉的。倾二姜神色有些微妙,萧长凤不知他心里所想,没回应他。倾二姜见人要走,紧忙放下手中的茶,追了出去。“萧王爷,怎么一言不合就要走啊!”
人逐渐没影了,倾二姜急忙追了出去。一个低调奢华的马车里,坐着身着紫袍华服的男人,他在闭目养神。而一旁的倾二姜,边吃着点心,手肘戳戳男人的手臂,“哎…长凤,那花魁念奴娇,是不是跟传闻当中长得那般好看?”
“等到了首辅家,你可以亲自瞧!”
“念奴娇她也会去?”
一般那些老顽固最讨厌那种莺莺燕燕了,居然宴请了迎春楼的花魁,真是一个个稀了奇了怪。“还有…传闻她跟了那么多男人,长凤,你就不介意?天底下的漂亮女人多的是,也不是非得那个青楼女子不可,你说是不是啊?”
听着一大堆的话,萧长凤依旧闭着眸子,开始一言不发,根本就不想理,这个即话唠又八卦的男人。“嘁!”
倾二姜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兄弟我不是关心你的人生大事吗?”
居然不理人了,心里好气哦!倾二姜直接拿着一盘点心,出了马车坐在了彦林身边。彦林余光瞥了他一眼,瞧见了倾二姜郁闷的脸色,不禁有些好笑,“倾大公子,主子就是这个性子,你呀可别跟他计较!”
“哼!彦林,少给你主子说好话,老子若不是看在姑母的份上,其他人的事儿,见我管过吗?”
白衣男人抱怨道,嘴里还不忘塞满糕点。“是…是……倾大公子您受委屈了!”
彦林附和道。倾二姜心中无比郁闷,可看到身旁高大的彦林,那双眸子灰溜溜划过一抹狡猾之色。他一手勾着彦林的肩膀,悄悄地在他耳边询问道,“彦林,你快跟本公子说说,你家主子跟那个花魁到了什么地步了?有没有,嘿嘿,那个啥!”
虽然听闻念奴娇接了客,可青楼女子本就如此,与她们欢好,解解馋,这本就正常。只是,萧长凤从小到大就不是喜欢被别人沾染上的东西。“咳咳…倾大公子,慎言!”
彦林觉得他家主子只是对那个女人有点好奇罢了,不至于会跟她……想到此,彦林就不敢想下去了。他觉得以自家主子古怪的性子,没有一个女人能够降服他。倾二姜撇撇嘴角,“切,你们主仆两个还真是无趣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