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个了。“潇潇,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么?我最近翻了好几天字典,想到了几个好名字,要不要说出来给你听听看?”
苏泽一听到孩子的事,也连忙积极的参与其中,好像他才是孩子的父亲一样。顾庭宵眉头微皱,冷眼转头看着苏泽。“夫人,客厅里来了一通找您的电话。”
还不等沈潇潇回答,小保姆就走进来,柔声地提醒着。“好。”
沈潇潇放下汤碗,站起身,去客厅接电话。餐厅里剩下的两个人四目相对,形同水火。“顾少,汤有些淡了,没什么味道。”
苏泽率先开口,言语中尽是挑衅。“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呢。”
顾庭宵语气低沉,坐在餐椅上,帮沈潇潇的碗里又添了一些汤。“我也想死,可顾少不敢动我,我有什么办法?”
苏泽讥讽之意更浓,端起面前汤碗抿了一口顾庭宵做的汤,下一瞬眼中满是嫌弃地将口中的汤吐在手边的垃圾桶内。“呸,这种东西,也是给人吃的?”
顾庭宵没开口,眯眼瞧着他放肆的样子,嘴角缓缓勾起笑意。不急,距离他手术后一个月也没几天了。等他确定身体无恙后,一定好好的‘照顾照顾’苏泽。“顾少,别白费力气了,沈潇潇不过是看你病着,所以心生怜悯,你若是没病她不会向着你说话的。”
苏泽依旧嚣张,又低头喝了一口汤,得意地咽了下去。他就是想让顾庭宵明白,这碗汤,他想喝就喝想吐就吐,就像是沈潇潇一样,他想不要就不要,想要就要。“其实我蛮欣赏你的勇气,毕竟、并不是每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都能做到你这般坦然。”
顾庭宵抬手抚了抚眉头,嘴角笑意更浓。说实话,他还是蛮喜欢苏泽这副‘蚂蚁绊大象’的样子和勇气。“啪!”
苏泽似被说中软肋一般羞怒地拍桌而起,“顾庭宵,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拜我所赐?”
顾庭宵放下抚眉的手,好似看着一个白痴般诧异,“真是可笑,八年前是你自愿与我交易的,我逼你了?”
若不是方才沈潇潇向着他说话,使他心情好,这种话他是懒得讲出口的。他向来懒得与糊涂人多话,毕竟只与同好争高下,不与傻逼论短长。“如果不是你给她那么多钱,她才不会跟别的男人出轨!”
苏泽一提起那个女人,咬牙切齿,眸中尽是不甘。“我顾庭宵说到做到,你给我办事,我按照约定给那个女人钱。至于她出不出轨,那是她的事。我很忙的,没时间看着你的女人有没有和其他男人搞到一起。”
顾庭宵是真的心情好,不然这些话平日他根本懒得讲。“呵呵,说白了,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五年内你告诉我她有了别的男人,我不会在战场为那个贱人卖命五年!”
苏泽恼火至极,一拳砸到桌上。顾庭宵似看着个小丑般瞧着他,薄唇紧闭,未再开口多说一个字。他顾庭宵从来不是什么善人,手下的女人有没有出车九这种事,真的不在他的日程范围之内。说句直白点的,这种事,就算写到纸上也不配让他看一眼。“怎么回事?”
沈潇潇闻声赶了过来,生怕他们出什么事。“没事的潇潇,顾少可能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他说我是在找死。”
苏泽秒变脸,早没了方才恼怒的目光和情绪。沈潇潇转头看着顾庭宵,顾庭宵歪了歪头,没有解释。打绿茶男是江枫的特长,这不在他顾少的技能范围之内。就算是苏泽在沈潇潇面前求抱抱、亲.亲、举高高,他也就只能生生闷气,除非时候到了,他才能出手。沈潇潇重新坐在餐椅上,无奈的抿着唇,顾庭宵威胁苏泽这种事也在意料之中,谁让这男人是醋王呢。“唔!”
苏泽忽然用力掐着肚子,皱起眉头,脸上满是痛苦的样子。“怎么了?”
沈潇潇下意识地站起身,查看苏泽的情况。苏泽却疼的直咧嘴,心中还纳闷,不应该啊,顾庭宵应该不敢对他动手才是啊。“潇潇,汤里有毒!”
他语气中有些焦急地说着,抬手指着顾庭宵。沈潇潇顺着他的手指抬头看着顾庭宵,目光变得认真。“我什么都没放。”
顾庭宵轻描淡写地说着,不想多解释,也懒得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