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能把你堵在家里面。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这辈子就这样了。既然赚不回钱,你就别折腾了。安安心心给我大哥当老婆就行了。”
花家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姚雪晴却又哭了。“花暖暖,在这个家里,就你和花月不把我当人。我就是为了争这口气,我也得继续折腾。”
花暖暖不爱和姚雪晴说话。于是她也没搭理姚雪晴。“爸妈,我今天再给你们做回饭,然后我就去找爷爷了。我们明天要一早去坐火车。我今天进城就顺便把火车票买好了。”
花暖暖把火车票拿了出来。王月娥看着火车票,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你才回来几天啊,就又要走了。月月走得就挺远,你去得更远。我有时候想你的时候也没办法告诉你。”
花暖暖抱住了王月娥。“妈,你不要难过。我会经常写信回来的。你要是想我的时候,就让爸爸写信给我。我们经常通书信也就不觉得距离远了。而且我过年的时候就又和锦澜回来了。这也就是不久以后的事情。”
花暖暖好不容易将王月娥哄好了,然后又给大家做了一顿饭,她在第二天就坐上火车了。花家人都来送行,就是没有姚雪晴。花暖暖心里有数,想必姚雪晴不想再见自己。恰好自己见到她的时候也反胃。这样的局面倒是让花暖暖很是欣慰。她和花家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和贺菊荪一起上火车了。由于去荔城的路很远。为了不让贺菊荪遭罪,所以花暖暖买的是卧铺票。整列火车都是挤挤挨挨的,空气质量堪忧。卧铺车厢里面的地方更狭窄,但是好歹能让人把自己放平了。所以也算当时最好的待遇了。贺菊荪是个能吃苦的。就算让他坐硬座,甚至没有位置,他也毫无怨言。更别说还能在火车上躺着了。所以他从心里喜欢花暖暖。中午的时候,花暖暖要去餐车那里接水泡方便面。贺菊荪把这件事情揽在了自己的身上。结果他一个人端着两碗泡面回来的时候,他在腰间的腰包被一个人给抢走了。对方是个惯偷。从拿刀子割下腰包到与贺菊荪擦肩而过一气呵成。贺菊荪又往前走了两步才觉得腰间少了东西。他猛地回头,这才发现一个男人手里拿着自己的腰包到下节车厢去了。贺菊荪急忙追了上去。然而他到了下节车厢,一个人一个人地找也没有发现那个人。贺菊荪心慌了。那个腰包里面装着他的所有资产。他就指望着用这笔钱养老了。他于是也顾不上手里的泡面已经坨了,一节车厢一节车厢地找了下去。结果在第五节车厢,他终于把这个人给找到了。他就坐在座位上睡着。贺菊荪这时候突然想起对方有刀子,自己如果和对方来硬的,对方恐怕也不会让自己讨到便宜。于是他就想趁对方睡觉的时候把自己的腰包给找到。结果他的手刚到这个人的腰间,对方就醒了。那个人抓住了贺菊荪的手贼喊捉贼:“我的一千块钱没有了。你偷的。还来!”
“明明是你偷我的钱!”
贺菊荪也急了,完全忘记对方有刀。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花暖暖的声音传来:“爷爷,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然后贺菊荪就看见花暖暖从人群里面挤进来朝他说:“您糊涂了?我们的位置不在这里。”
花暖暖一直朝贺菊荪使眼色。贺菊荪才看见对方竟然已经将刀握在手中了。贺菊荪突然后背出了冷汗。他装作痴呆的样子。“我忘了。”
那人看着他们这样识相,也不愿意再追究,放他们走了。毕竟他占了便宜,下一站下火车也就是了。周围的人觉得奇怪。刚才这人还说贺菊荪偷了他的钱,怎么这么快就放贺菊荪走了呢?不过他们不敢插话。众人见没热闹了,于是就散了。但是贺菊荪和花暖暖透了实底:“我的钱被那人偷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花暖暖却笑了。她将贺菊荪带到了下一节火车厢。“我在这里碰上锦澜的战友了。我们合演一场戏就行了。”
贺菊荪心焦地和贺锦澜的几个战友打招呼。然后他说:“暖暖,你们打算怎么办?再有一段路,那个贼就应该下火车了。”
花暖暖安抚贺菊荪:“没事。您先别着急。一切在我的掌控之中。”
然后花暖暖对那几个贺锦澜的战友说:“你们怎么也在这趟车上?”
“这不凑巧了吗?春忙的时候,我们都请假了。结果就在一条道上,这不就碰上了。我们倒是没想到你也在这趟火车上。贺爷爷遇上什么事情了?”
花暖暖让贺菊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贺锦澜的战友同仇敌忾。“我们应该怎么做?”
“你们按照我的方法来。”
花暖暖说出了自己的计划,然后让贺锦澜的战友把军装脱了,换上便装。花暖暖和贺菊荪走在后面,看着他们开始表演。“抢劫!”
贺锦澜的战友站在那个贼身边的时候大喊。这节车厢顿时安静下来了。贺锦澜的战友手里举着从贺菊荪那里得来的菜刀在那个贼的眼前比划着。贺菊荪真是恨不得把家搬来。所以菜刀也放在了行李里。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不过车厢的安静只是暂时的。很快,孩子们被吓哭了。众人也纷纷说:“我们可没钱!”
“闭嘴!没钱就在身上多个窟窿!”
平时贺锦澜的战友们一身正气。但是此时装起劫匪来也像模像样。花暖暖偷偷朝他们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