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吃葡萄? 郑文浩唐高卓林远航两人齐刷刷地对望了一下,眸子里都闪过一丝疑惑。 他们的目光放在面前一盘剥好的葡萄上面,心里就已经了然了。 许博言是有轻微洁癖的,别的女人剥的水果,他从来都不会去吃,别的女人洗的水果,他也不吃。 “把葡萄端走。”
郑文浩皱着眉头看着孙珊珊说道,语气很冷,像极了一个不认识她的陌生人一样。 孙珊珊的心突然沉了下去,最令她觉得难受的还是郑文浩说话的语气。 以前的他们,明明是那么的相爱呀,现在就算不在一起了,他也不应该对她那么的冷漠呀。 “人也一起走。”
许博言冷笑了一声,他缓缓的开口说道。 葡萄端走,人也一起走。 许博言的意思特别的明显,就是要把孙珊珊给辞退了。 “许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孙珊珊猛然瞪大着眼睛,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博言。 就因为这一点点小事,许博言就要把她给辞掉,为什么? “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许博言站了起来,他轻轻的拍了拍裤腿,缓缓的开口说道。 “走了。”
许博言把目光移到郑文浩三个人的身上,然后迈开步子走出了包厢。 本来就心烦意乱,现在的他只觉得更加的烦躁。 “四哥……” 林远航叫了一句,却不知道应该去说什么了。 “孙珊珊,你识趣一点,四哥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
郑文浩把那盘葡萄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他的声音很冷。 “文浩,我们以前……” 孙珊珊两只眼睛都是水汪汪的,看着葡萄落在地上,她的心也一块掉了。 “别提以前,你不配。”
郑文浩冷笑了一声,看着孙珊珊的目光越发的冷了下来。 他虽然花心,但是孙珊珊的的确确是他第一个女朋友,也是第一个真心喜欢过的女人,至于最后为什么分手,孙珊珊比他更加的清楚。 这种女人,他看得透透的了。 孙珊珊的眼泪流得更加的欢了,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别想着打我四哥主意,如果你想安安稳稳的活着的话。”
郑文浩提醒了一句,然后就让人把孙珊珊给带出去了。 许博言可不善良,他做起事情来真的是心狠手辣,可不讲然后的情面,也不会看在孙珊珊是女人的身份而选择放过。 —— 许博言刚刚走出包厢,口袋里面的手机就响了,许博言快速的拿出手机,却在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的时候,整个人就瞬间失望了下去。 不是陆清猗。 “有事快说。”
许博言率先开口说道,语气特别的冷。 随着电话那头的人在不断的说着,许博言的脸色越发的沉重起来。 许博言挂断电话,整个人的脸色都沉重得不行。 呵,一个人就那么有能力,看来不简单。 电话刚刚挂断不久,许博言手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许博言的眉宇之间更是不悦了起来。 直到看到屏幕上那跳动的字体,许博言微微的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来。 陆清猗的电话。 “喂,小朋友需要我去接你了吗?”
许博言勾着唇角,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还带着点宠溺地意味。 “我出来了。”
“好,在原地等我。”
许博言挂断电话之后就开车去接陆清猗了。 此时此刻的陆清猗坐在码头边上的一家咖啡厅里面,她轻轻的搅动着杯子里面的咖啡,目光一直放在窗外。 她在等许博言过来接她。 “美女,一个人吗?”
一个染着银色头发的男人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过来,他脸上的笑容特别的得体。 注意到陆清猗很久了,这个女孩子真的特别的好看,特别的耀眼,他就特别的想去搭讪一下。 见陆清猗都十来分钟了还是一个人,他才上前来搭讪的。 “等人。”
陆清猗依旧看着窗外,眼神都没有落在银发男人身上过。 “那我就坐了。”
银发男人像是没有听到陆清猗的话一样,他自顾自的坐下了。 其实很多一个人来咖啡店的人,都很少会明确的说自己是一个人的,只会说自己等人。 现在真的好多人一个人去吃东西,总是做出一副在等人的样子,然后假装接了一个电话,就说朋友有事不来了,那她就自己吃吧。 这样的事情真的挺多的。 “听不懂人话?”
陆清猗转头,她冷冷的看着银发男人。 她选择的座位是一个两人座,银发男人坐下之后就没有位置了。 “我喜欢这个位置,美丽的姑娘应该不介意我坐一下吧?或者等你朋友来之后我就离开。”
银发男人的说辞特别的委婉,他脸上的笑意未减。 “小姐,您的咖啡。”
服务员在这个时候端上来一杯咖啡,她看了看陆清猗,然后把咖啡放在了银发男人面前。 陆清猗之前说过男朋友要来,服务员看到银发男人,误以为银发男人是陆清猗的男朋友。 她不经惋惜的摇了摇头,唉,多可惜呀。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倒也不是说银发男人丑,只是觉得陆清猗太过于漂亮了,银发男人显得很是平庸。两个人站在一起,明显的就是不般配。 “给我点的?谢谢了。”
银发男人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咖啡,他误以为陆清猗真的是跟他点的。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陆清猗的语气特别的冷:“我认识你?”
“这不重要。”
银发男人说着就端起了那杯咖啡。 “放下。”
陆清猗皱起眉头,她的语气特别的冷。 “很苦耶,我喜欢多糖的。”
银发男人依旧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把咖啡放下,然后吐槽了一遍。 许博言喜欢苦咖啡,所以她给许博言点了一杯苦咖啡。 “你耳朵应该没有问题,对吧?”
陆清猗缓缓的站了起来,她双手撑在桌子上面,心里压着一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