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辄眼眸嘲讽对她问:“你觉得一个男人压向一个女人会干什么?”
程欣梦脸色一白,却是请求:“求你别这样……”然而宋辄没有任何征兆的,直接一个吻袭上了她的唇,那吻似带狂风暴雨,很是粗鲁。吻得程欣梦全身一僵,大脑在那刻卡壳。接着她瞬间感觉到一股恐惧,那就是他吻似乎带着一股仇恨,残忍的想要把她活吞。程欣梦这才回神,双手捶打他胸挣扎起来,结果被他强力按住她双手,然后双腿压紧她的双腿,让她全身动荡不得。程欣梦吓得哭了,她恼羞成怒:“放开我,你这混蛋。”
可是她的哭声对于他来说无疑让他尝到了报复的痛快感,让他更是兴奋。他的吻又是霸道覆盖她颤抖唇,这回他边吻边撕她的衣服,那衣服瞬间被他撕得凌乱,撕得程欣梦惊呼。她感觉他就是头猛兽,特别疯狂,让她无力反抗,可是内心却极度恐慌,仍然本能想要反抗。转眼她的衣服就被宋辄撕的所剩无几,看着露出性感锁骨和晶莹肤体及她大烈起伏的前胸,宋辄终于被心里的那股燥火给压住冷静意识,眼眸闪烁情欲,对她兽欲发狂的侵略起来。程欣梦的挣扎对他说是挠痒痒,就算她不是饥饿无力,也不能从他手里挣脱,因为他太强大了。她非常不明白,他明明不爱她,她明明是他憎恨人的女儿,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很快她就惊恐意识到一个可怕又可能真相,那就是他在把他对她父亲的恨全部报复在她身上,所以不惜羞辱她。这个陌生地方怕是他的房间,原来她在这,他也在这原因是因为他要让她替父还罪。她真是天真,她居然妄想他可以让法律去制裁她父亲,就算他答应,他故意算计陷害他父亲这事,又该怎么算?所以她父亲怕是终究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想到这,程欣梦不在挣扎,只有两行清泪,一脸绝望,任他欲所欲为。他真的很欲所欲为,向来禁欲的他,一旦碰触就无法停止。她的馨香让他迷醉,他一直热汗淋漓的忙碌,而她唇似乎都被她咬破了,也没有喊丝痛。看着仇人的女儿被自己欺负在身下,眼眸空洞,脸色惨白,全身颤抖的样子,他很是解气,但是心里慢慢涌上了丝快感,那感觉让他不禁闷哼。他的每次横冲直撞都像是在刺痛她的心,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和羞辱,让她意识渐渐模糊,直到眼眸一闭,又昏厥了过去。他要了她几次,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当他把自己身体里最后一点火热给了她,他才放过了她。但是完了后,让他如吃了只苍蝇一样脸色难看是她居然又晕了,这让他感觉一直都在奸尸。这个女人是纸吗?那么脆弱?宋辄冷酷起床后,拿起一件衬衫穿起来,修长白洁的双手优雅的把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扣完便微微垂眸,冷冷瞥了眼床上的人。见床上的她娇小的脸蛋苍白,瘦弱身躺在灰色的被褥里,像是纸片一样。嘴角挽起抹鄙夷,这个女人二十出头年龄居然还是个雏,真是讽刺现实。不过那对他没有任何用,因为她在他眼里,只是一个仇人女儿而已。他脸色冷峻,挽起手袖,大步走出房间,对门外朱管家高冷吩咐:“叫个医生过来。”
朱管家忙恭敬回:“好的,宋先生。”
朱管家看着宋辄周身似乎携带了股冷冽的风离开,顿时困惑,怎么又叫医生,不禁好奇推开房间门,一看,见到地上的凌乱,脸色一红,忙把房门关了。很快他叫保姆拿了件衣服给床上的程欣梦穿上,再照宋辄吩咐把安景宸又叫了过来。程欣梦再次醒来的时候,全身感觉到的是一股铺天盖地的疼痛感,这种感觉就好像被辆车辗过,特别是下体,更是火辣辣疼的她要窒息。睁开眼,模糊中见到的是个穿着一身白马卦的男人在眼前晃动,直到她视线越来越清晰,程欣梦才终于看清他的脸。眼前男人身姿高挺,不瘦也不胖,有头乌亮卷曲确蓬松自然的头发。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眼眸黑白分明,很干净,鼻子格外挺直。唇不薄不厚,整个人不说阳光,但是绝对温润。特别是他嘴角噙着抹温浅,让程欣梦看得回不过神起来。他目光温和,声音清亮道:“你醒了?”
程欣梦脑海不由得蹦出一句:这男人,是天使吗?却是回神,然后她发现自己的鼻子里好像有异物,她不禁抬手去拔。安景宸慌忙喊住:“等等,这个……我来。”
程欣梦便打量到床旁边根输液架,忙环绕四周,却发现她依然还在之前她醒来的那个房间。脑海困惑是为什么她醒来身边会有个医生和输液架?难道是她病了?而那个如恶魔的男人呢?他哪去了?想起脑海里那刺激她心脏的羞辱画面,不禁双手握紧,咬着唇,全身颤抖起来。实在太可怕了,她永远都不想去回忆,那个人带给她的伤害多重。她没有想过自己的平静生活因为那个人的突然出现嘎然而止,更难以想象今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她想恨,可是恨对她来说有用吗?她想怨,可是怨了又怎么改变什么?她想愤,谁又会在乎她的感受。她只能沉默享受这种痛苦,也只能选择遗忘,因为昨日的一幕幕,都是噩梦。安景宸见她情绪有些不对劲,开始茫然到不安,再到愁眉紧锁,然后羞愤和绝望痛苦。心中不由得揣测,她是不是经历了什么特别悲痛和无奈的事,才让她有那么多情绪。他见她柔弱无骨,看起来很让男人起保护欲,感觉这样女人其实应该幸福的。他安抚:“不要太担忧,你只是因为单纯性晕厥而导致一天半时间未进食。只是昏厥中,我只能给你输营养液,所以你才会看见床旁边有根输液架。”
程欣梦听完,便明白,这间房可能是那个人的房间,而他是那个人给她请的医生。为什么给她请医生?不过是不想她死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