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范老吃了很多食物,许清清了清嗓子道:“今天老师的胃口真不错,但是,老师你不能吃太多,一会您的胃容易消化不良了。”
范老含糊不清的说:“知道了,知道了,就你多事。”
许清无奈了。看着食物都被吃完了,范老摸摸肚子,默默的跟许清说道:“我好像吃撑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买个健胃消食片?” 璟瑜听到范老悄咪咪的跟许清这么说,一脸笑意。范老一抬头看到璟瑜的满脸笑意,恼怒道:“你笑什么呢?” 璟瑜打趣道:“我感觉食物好吃,我笑笑而已。怎么了,你是干什么了,这么恼怒?” 范老直接扭头说:“吃饱了?吃饱了咱就走吧,就你能吃,走走走。”
吃完饭,璟瑜和他们一起走到门口和他们说,“要不我们分道扬镳吧,你们先研究,有什么不懂得事再找我。”
范老依依不舍道:“要不我们再讨论讨论,我晚上请客!” 璟瑜头都摇成拨浪鼓道:“不了不了,要不我回去之后,就把那个心脑血管疾病资料发给你。”
范老瞬间又兴奋道:“可以可以,那你快回去吧。”
许清对璟瑜说:“有什么事跟你发消息,需要我帮你打个车吗?”璟瑜朝着许清摆了摆手说:“不用给我打车,走了。”
璟瑜打了一辆滴滴,就回莫家了,快开学了,璟瑜把东西该收拾收拾,在车上璟瑜看了看房子,打算搬出去。 但是因为自己还没有满18,需要代理人帮忙写名字,璟瑜思考半天,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找谁,索性先不想了,先看看房子。 看着离学校周围比较近的房子有一部分是学区房,比较贵,璟瑜往稍微离学校远的小区发现有一个小区不错,两间卧室,带有阳台,看着很不错,价格也在璟瑜所能接受范围之内,璟瑜给中介留了条消息后,看看前方,发现到莫家了。 璟瑜朝莫家走去,让张姨把门打开,张姨打开门看着璟瑜,欲言又止道:“大小姐,您回来了?”看着张姨样子,璟瑜开口道:“张姨,我妈在家吗?” 张姨急忙道:“夫人出去了,二小姐也出去了。”
璟瑜笑道:“那我先上去了。”
璟瑜上楼,走到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的几件衣服,一些记录的数据,还有笔记本电脑拿走,收拾完了,也就一个行李箱刚满。 璟瑜拖着行李箱下楼,张姨一脸惊讶道:“大小姐,您这是上哪啊?不在家吃饭了吗?” 璟瑜微微低下头,弓着腰,郑重地跟张姨道谢道:“谢谢张姨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我快上学了,打算搬离这里,张姨,我很感谢您,我走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
看着璟瑜真诚,郑重的样子,张姨感动了:“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愿您未来可期,那您这次回来,我就不用跟夫人说了是吗?” “嗯嗯,不用说了,谢谢张姨,再见了。”
看着璟瑜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张姨感慨万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是主人家的事情又不能随意插嘴,看着璟瑜一直走远,只到看不见璟瑜,张姨才转身。
璟瑜看着自己离开了家,思绪千里,她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这么不喜欢她,即使是一次次的退让,母亲也不喜欢她,她以为自己学习好就可以了,可是看着父母厌恶表情,将她撵一边,将莫蕊沁捧到手心上。 璟瑜累了,也不想理解了,即使是父母偏爱,可以理解,但是偏爱道这种程度上,不管不顾,甚至是几次被撵出去,父亲对此的无视都让璟瑜变了,变得淡然了。 后来,母亲给的零花钱渐渐少了,甚至那少的零花钱还被莫蕊沁找各种理由要去之后,璟瑜开始自己学着挣钱了,为了不被发现倪端,璟瑜假借去餐厅当服务员(实际上写小说)被莫蕊沁带着小姐妹嘲笑后,璟瑜就开始换地方写了。 莫蕊沁以为璟瑜花的钱都是付雪凝借给她的,虽然不屑,却不敢去嘲讽,付家产业雄厚,哥哥是军人,爸爸妈妈打理着公司,可谓是这一方的小公主,莫蕊沁也不理解为什么那样的小公主为什么会去什么也不是的莫璟瑜。 璟瑜在狭小的空间里努力生长,即使累了,受伤了,也是自己默默的舔舐着伤口,璟瑜学会自己一个人去生活。 回到付家,璟瑜把手里的东西放回楼上,就开始给中介打电话,问什么时候约一下,看看房子。 然后把时间订到了明天上午,周三学校就开学了,璟瑜就需要回学校了。 璟瑜看了看微信仅存的几位联系人,最后只能无奈选择一位曾经与其合作的薛宗勋。 薛家曾经因为薛宗勋的大伯吸毒,而薛宗勋这家受大伯的影响,集团的股票急剧下跌,当时薛宗勋求助了很多人,但是当时跟他玩的比较好的朋友都不敢借给他钱,怕惹上事。 业内的人严重怀疑有人是跟薛家有仇,想把他搞破产,而走投无路的薛宗勋在酒吧喝酒买醉,碰上璟瑜上酒吧打代码。 看着璟瑜在酒吧吧台上喝鸡尾酒,却碰上有人不长眼,想调戏璟瑜。当时璟瑜看着那帮地痞流氓,璟瑜不是很想出手,但看着她们都开始上手触碰她了,而周围人当看不见,没有人敢上来帮忙。 薛宗勋忍不住了,他拿着酒瓶子就开始上去揍人了,但是一个人终究是难以打过三个人,看着薛宗勋渐渐落下下风,开始挡不住的时候。 璟瑜活动活动手腕,从旁边直接拽过酒瓶子就开始干架。 璟瑜的打法像是不要命似的,哪里疼,打哪里,章法摸不透,看着小小的璟瑜很能打的样子,为首的地痞阴沉的看着璟瑜和薛宗勋试图记住他们的模样。 看着他们的样子,璟瑜温柔一笑,活动了一下手腕,问道:“还打吗?我还没打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