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你们的目标不是我吗。”
被苏慕凉虎仔身后的沈楚涵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放了他们,这两个都似女孩子,一人做事一人当。”
“对,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老子的计划差点让这个女的给搅黄了,可不得一人做事一人当吗。”
狐皮帽男冷冷说,“蹲到你还真不容易,这下我看看沈老将军是要兵权,还是要他儿子的性命。”
苏慕凉一顿,察觉到不对。这似乎并不是异常扑通的绑架,这里头竟还纠缠到兵权?难道他们不是扑通的杀手,隔着给人的气息又想是强盗。“绑架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你们男子汉大丈夫,要想赢那就堂堂正正的应,欺负弱小也只会让人笑话。”
“你这娘们还听伶牙俐齿的,兄弟们把她给我抓过来,等老子把他的手脚都给剁了,牙齿给拔了,看她还能不能这么傲气。”
沈楚涵急了,撑着发疼的腿把苏慕凉护在身后:“不许你们动慕凉,有什么冲我来——”“慕凉?苏慕凉?”
狐皮帽男扬手,上千的几个杀手顿住脚步,他不确定的问,“你是苏慕凉,苏业天的孙女?”
苏慕凉没吭声,而沈楚涵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哈哈哈、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原因为今日蹲不到沈家的小儿子,没想到这不仅蹲到了,而且还抓住了苏业天的孙女。你祖父可不比沈家人多势众,沈老将军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女儿还是宠妃,老实说老子还真不确定最后能成功,但是你苏慕凉就不一定了……我听说,你现在还跟你的前夫藕断丝连呢?说不定你的性命,也能好好利用利用。”
苏慕凉神色一变,惊觉这些人还真是冲着权利来的。可他们回事谁的人?贺家?还是定域侯的人?苏慕凉一个头两个大,意思之间,她也还真不知道应当如何是好。“兄弟们,把她给我嗲回去,接下来,我们可有一场硬仗要打。”
几个杀手上前,吧苏慕凉跟沈楚涵五花大绑起来。苏慕凉很配合,不吵不闹,沈楚涵不仅大吵大闹,反而还一口狠狠地要在上前要绑他的杀手手上。“你这小兔崽子,居然还敢咬我。”
杀手骂骂咧咧,直接摔了两耳光在沈楚涵脸上。沈楚涵恶狠狠地瞪着对方,又把杀手给额度了,又打了一耳光过去。沈楚涵被扇得吐血,站不住脚,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阿涵——”苏慕凉担心,但狐狸帽男却不为所动。在他们看来,只要人还没死,那就算是缺胳膊断腿的也无碍。“阿涵你听我的,配合他们,不要吵闹。”
苏慕凉深呼吸,安抚他。“可是……”“听我的。”
苏慕凉很温柔,到那时口吻却很强硬,不容置疑。沈楚涵还是很听她的话的,虽然不忿,但也还是乖乖的让他们将自己给绑起来。狐狸帽男眉头一挑,看着苏慕凉的目光意味深长:“很冷静啊,真不愧曾经是太子的女人。”
苏慕凉没有应声,但他们让他去哪儿她都听,反正配合就是了。不管如何,得先要活下去。……另一头,护送苏慕凉离开的侍卫回来了几个,景阎恒才知道他们居然中了埋伏。“当时我们挡住那些个杀手,让苏小姐跟沈少爷想跑……后来我们在追过去的时候,马车翻了,马也都死了……苏小姐很有可能被他们抓走了。”
“什么。”
景阎恒神色剧变,拍桌而起,“你们到底是则呢么办事的,我让你们将他安全护送到京城,你们那么多人居然还能让阿慕被人掳走?”
“殿下恕罪,的确是对方人数众多,少说来了也有三百多个人,我们实在是寡不敌众,兄弟们好些也都受伤了……另外还有苏小姐身边的松陵,如今也中箭被我们抬回来了。”
互宗脸色大变,刚想开口,但还是顿住了声音。景阎恒努力克制胸口排山倒海的怒气跟杀意:“现场可有留有什么线索?”
“没有,现场有被清理过,什么都没有发现。”
“无能。”
景阎恒怒不可遏,此时此刻向来隐忍克制的男人情绪失控:“若阿慕有个三场连段,你们也就都别活了。”
侍卫几个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跪在地上。互宗说:“或许松陵清醒后,会给有我们什么线索。”
叩叩——忽有侍卫进来,手上还端着半截箭头,侍卫说:“殿下,松陵姑娘的伤势我们都已经处理完毕,在处理箭头时松陵姑娘忽然醒了一下,说是一定要将她体内的箭头带过来给殿下您看。”
“那松陵情况如何,脱离危险了吗?”
互宗到底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担忧,着急问。侍卫回:“松陵姑娘还未有脱离生命威胁,而且腿部伤得很重,就算是安全度过这次危机,怕以后也是不能正常行走了。”
互宗不忍又心疼得闭上了双眸。景阎恒上前用镊子将箭头夹起来反复查看。松陵是苏业天麾下的能人,在意识不清时还想着让人送箭头来,那这箭头上必定是有什么线索的。果不其然,他在箭头上发现了关窍。箭头上一共有三个孔,上下面、上面两个孔,下面一个。这样式的箭头在弓箭发射时会传出哨声,而弓箭一般都是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攻击敌人,弓箭的隐秘是很重要的。这样设计的箭头容易暴露其位置,若是遇到轻功好的,几乎都能及时躲避。那也就是说使用这种箭头的人必定自信过满、且傲慢的人。在景阎恒的记忆中,还真有一位长辈曾用过这种弓箭。“余听殷……”景阎恒冷冷一笑,大步流星的冲出厢房。互宗这白牛还想询问关于松陵你的伤势,但见主子杀气腾腾的超屋外去,顿感情况不妙。她忙追过去。在另一边的厢房内,还未离开的余听殷跟余听宇正在吃国货。“长姐,你怎么还知道这么吃东西,好方便啊!”
“这都是挚庭哪位教我的。”
余听殷无奈一笑,“我看着那孟小姐也不好追,他若是还不对人家好一点,我觉得够呛。”
“时常听长姐您说起孟灼儿,我都有些好奇她了。”
……姐弟两人正一起用着宵夜时,门忽然被人用力踹开。他们愣住,只见门外的男人带着一身的寒意跟戾气,来者不善。余听殷一愣,起身:“你怎么来……”话还没说完,只见那男人带着一身痕迹恩人快步上前,直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只那一秒,余听殷便感觉到了窒息,神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