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面时便求了,可她不仅没有求,而且好像与苏世子走得近。若是明月知晓她是这样想的,指不定就要问一句,她是不是瞎?她怎的会与苏宴走到一起?可,孰不知。不仅岑小姐是这样想的,就连其他的小姐也是这样想的。若她与苏世子不亲近,为何世子会将养了两年的狗送给她?又为何世子会入姣院养伤,又为何会在承德山庄之时,苏嬷嬷亲自去她面前?又为何会在那日苏世子一大早的从谢府出来?这一切的一切不就表明她想要嫁的人从来都是苏世子,而非谢晚阳吗?苏宴,惊了。明月,也惊了。谢晚阳,更惊了。他们三个只怕怎么也不会想到外头的传言会传得这样离谱的吧?谢大夫人惊住了,“你说什么?你说明月想要嫁的人是苏宴?这,这不可能吧?”
岑小姐认真的点头,“是啊,外头都传遍了,而且,若你是明月,你也会选苏宴而非谢晚阳吧?”
谢晚阳是生得奇美无比,各府小姐哪一个没有他的小像?可美归美,但若是与世子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的,只要不愚蠢的人都知晓怎么选,是做世子的姨娘,还是做普通的公子的姨娘?谢大夫人更糊涂了,是,是这样吗?“罢罢罢,不管这个了,我们还是说说明月和那个二房吧,你说,她们谁会赢?”
岑小姐想了想,道,“自然是二夫人了。”
谁出去了还能伤心着回来的?且就算是伤心,只要她不承认,那不还是她赢?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谢大夫人这回倒摇了摇头,“我觉得,这个不对。”
她觉得应该是明月赢,怎么说呢?只要是明月遇上的事情,好像没有她输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明明牌面上的是输的,可到最后,赢的是明月,最好的证据是定亲王府一事和承德山庄一事。岑小姐秀眉微微一皱,这不能吧?谢大夫人又紧抓住了她的小手,“对了,你既来了,那便在我这里住下,这几日我打听一下谢晚阳的动向,我的好兰儿,你可一定要紧紧的抓住这次机会啊,莫要跟两年前一样错失了。”
谢晚阳是比不上苏宴,可是在这些个公子堆儿中,那是顶个儿的好,而且像他这样年轻就到六品官的也是极少的,更重要的是他库房里的那些个御赐之物,这可都不是什么小事儿。岑小姐目光流转的点了点头,“姑母放心,兰儿照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