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哥哥,你也要小心啊。”
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想要搞事情的人也就多了。唐羡给了小奶团子一个淡定的笑容,“我心里有数。”
唐衍从不远处跑了过来,身后跟着追赶他的宫女。小家伙飞奔向这边,“七哥,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这是什么好吃的?”
“我也要。”
唐衍倒是不可以,拿起来就吃。唐羡没拦着,却道:“我记得有人说今天食欲不佳,没什么胃口的。”
“咳咳……我好了,好了。”
唐衍说着又往嘴里塞了几个果干,“好吃,就是有点酸。”
他滑稽的模样,逗得大家笑了起来。“七哥,五哥和一位从来没见过的人,五哥叫他贺先生,他们刚刚还拿了很多连我都没见过你的东西。”
唐羡眸光微微一寒,“有什么东西是你这小子没见过的?”
“嗯……我听说什么枪……什么威力大的,还什么携带方便,什么一击毙命的,我就不懂了,那枪……这么长,怎么携带方便啊?”
唐羡自然是不懂,可傅啾啾却有些害怕。贺天临说的枪,肯定是现代的武器。因为不知道贺天临的技能和金手指是什么,傅啾啾还真担心他把这东西弄来。如果是,那还真是个危险人物。“哈哈,小鸟你害怕了。”
唐衍笑道。唐羡这才看向小奶团子,发现的她的脸惨白的没有血色,他的心也跟着一紧,“怎么了?”
“七哥,她肯定是害怕了,女人胆子就是小,说说而已,你就吓成这样,放心,本皇子会保护你的。”
唐衍在笑,可傅啾啾却没什么心情反驳了。唐羡自然知道小奶团子不是这种听听就被吓着的人。“八弟,不要闹,既然他们说的东西那么厉害,你怎么不去看看啊?”
唐衍点点头,“有道理,我这就去跟五哥要。”
目送着捣蛋却也带来了重要信息的唐衍离开,这里人多口杂,唐玚不敢对老八下手的。唐羡重新看向小奶团子,“啾啾,到底怎么了?”
傅啾啾深吸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唐羡说贺天临口中的枪不是冷兵器,而是一种拥有他们无法想象的伤害的武器。“唐七哥哥,我害怕,你不去打猎好不好?”
唐羡勾了勾唇,柔声安抚着她,却知道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这似乎不太行。”
“那……那我跟你一起去,待在你身边,我最不害怕。”
小奶团子可从来没这么粘过自己,她的举动也越发让唐羡觉得有事情,“啾啾,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傅啾啾不知道要怎么说,如果说了贺天临的身份,那自己的身份也没办法再隐藏。“唐七哥哥,我是害怕他们说什么武器的,会在狩猎的时候对你不利,我担心你。”
唐羡看着她的眉眼,里面的担忧不是假的,“我身上还带着你给的解毒药丸呢。”
真的有枪的话,怕是解毒药丸也救不了。对了,傅啾啾想起了一样东西。她从空间拿到荷包里,再从荷包里掏出来,动作之快,没人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这个……你戴着。”
“这是什么?”
“八卦镜,玄铁打造的,你放在胸口,能够驱邪避凶,保你平安。”
关键时刻还能挡子弹。唐羡看着八卦镜,掂了掂量分量还不轻,不过他也没拒绝,毕竟这是小奶团子的一番好意。“我在你身边留了几个暗卫,会保护你跟明月安全。”
傅啾啾点点头,她就知道唐羡会想到这些。休息了一阵,大部队继续赶路,两日后到了围场。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明天一早才会开始围猎,晚上会有篝火和宴会。帐篷也是一早就分配好的,阿图修自然要跟傅啾啾住在一个帐篷里,他们旁边的则是高家的,还有高家另外两个嫁在京城女儿家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东西不用说,那都是亲近的人在一处。邹家也在他们周围,相较于邹仲柏的激动,邹元松就冷静多了,手里还捧着书,认真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在作秀。年长的女眷见了,忍不住会多瞧几眼,如此清秀又上进的儿郎,倒是在京城一群纨绔子弟中格外的显眼。几天的工夫,就有不少人来姜双月这里打听邹元松和邹仲柏是否定亲,一听说没有,就开始夸自家的女儿,孙女的。要不是姜双月会说话,委婉的拒绝了,怕是要得罪不少的人。“妹妹,明天我一定给你多打些猎物回来。”
邹仲柏道。“多谢二哥,可以打猎,不过不能滥猎,那些小的野兽,或者是怀了孕的,二哥能不能放他们一马啊?”
傅啾啾道。“当然没问题了,妹妹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做到,我一定小心。”
邹仲柏道。“听说拔得头筹还会有额外的奖赏,妹妹,要不二哥给你弄回来!”
自信是好事儿,但是二哥未免有点自信过了头。傅啾啾觉得还是要提醒他一下,“二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忘了?”
邹元松走过来,手里的书正好敲在弟弟的头上,“你想什么呢?那么多的皇子王孙的,哪个不比你厉害,就算你想讨妹妹高兴,也不能信口开河。”
“大哥,我哪有,我是想试试嘛。”
“不用试了,你是不觉得爹在京城的官当的太舒坦了?”
邹仲柏没明白他的意思。“蠢材。”
邹元松叹了口气,耐心地给他讲了其中的要害。狩猎活动,除了几个皇子,其余人都是充数的,做做样子就好,可千万不能当真的。“哦,大哥,你说的对啊,幸亏你听信了,不然我不是要闯祸了?”
邹仲柏嘿嘿一笑,“没事儿,还来得及。”
他倒是想得开,傅啾啾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大哥,那按着你说的,我们就跟唐七……不对,七皇子吧,反正他也是啾啾的哥哥,咱们还认识,不如……”“不可!”
邹元松立刻制止,而且态度还很坚决。“为什么呀?”
邹仲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