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严颂就求见他。唐羡倒是有些意外,但还是见了,想看看他要干什么。“殿下,臣家的小女最近大病了一场。”
唐羡明白了,“那可真是不幸啊,不过前些日子听说严小姐恢复的不错了,还去街上走动了,怎么就……”严颂也知道唐羡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七皇子,您之前的病症是何人医治的,还请告知下落,臣也带着小女去医治。”
“在北地。”
唐羡一口咬定。“北地何处?”
严颂又道。“严相如果真的想去,那就先去北地,一问便知道了。”
“他是不会过来的。”
严颂看唐羡的模样,老谋深算的他觉察出了异样来,“七皇子,我是带着诚意来的。”
“这等小事,丞相还带着诚意?”
“七皇子,我这里带了足以帮您除掉对手的东西。”
严颂说完挑眉看向唐羡,“您当真不看吗?”
唐羡淡淡一笑,“丞相,我的对手是谁?哪里来的对手?您严重了。”
严颂面色阴沉,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热脸贴上了冷屁股,“七皇子,如果您需要,老臣也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力。”
“严相,您这话就更重了,我一个闲散的皇子,大病初愈,只求活命,哪里有您需要效力的地方。”
唐羡再次决然地拒绝了严颂。严颂始料未及,他本想顺水推舟,推唐玚一把,让他彻底无翻身之力,奈何唐羡这小子不吃这一套。“严相去北地的路不好走,你可要当心啊。”
严颂咬紧了牙关,“多谢殿下提醒,老臣在此谢过了。”
“不客气。”
“老臣告退了。”
“丞相慢走。”
唐羡目送着严颂离开,想到了前一晚的乱葬岗,突然说道:“丞相,养蛊会被反噬的。”
严颂身形一僵,琢磨了下唐羡的话,却勾了勾唇,继续大步地离开了。丞相府内,严颂看着眼前同样毁了容的男人大发雷霆,“你怎么还有脸来?”
“你把瑜儿害的人不人鬼不鬼,你居然还敢来?”
贺天临也是咬着牙,十分的愤怒,此时的脸也用纱布包裹着,“丞相,可恶的不是我,是下毒的人。”
“是谁?你倒是说啊,是谁下的毒?”“您心里清楚。”
“我知道有什么用,证据呢?证据呢?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严颂气愤的砸了手中的杯子。贺天临原本模样清隽,也算是翩翩的公子,比他前世的长相要强太多了,所以他无比珍惜这张脸,可没想到却这么毁了。他比任何人都恨。“那您该问问您,丞相府严防死守,是怎么放那贼人进来的,又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严颂想了想,除了唐羡没有别人了。傅啾啾一个乡下丫头,依靠的不过是卖萌撒娇讨好着众人,要说实力,她能有什么实力?“毒又是哪里来的?您不好奇吗?”
贺天临道。“你既然知道,还来我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厉害吗?怎么不去报仇,难不成还指望我帮你报仇吗?”
严颂此时已经焦头烂额了,“告诉他,老夫自己的事情已经很烦了,他别在一旁看戏了,再看戏,就少了个人帮他卖命。”
贺天临勾了勾唇,却扯到了伤口,疼的吸气。“你去看看瑜儿吧。”
严瑜房门外,站着几个不知所措却战战兢兢的丫鬟。她们看到贺天临的到来,便福了福身,“贺公子。”
贺天临挥手,目光却在其中一个清秀的丫鬟的脸上徘徊了下,女孩吓得赶紧低下头。屋内,严瑜暴躁的吼道:“滚,都给我滚开,我谁都不要见。”
“是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严瑜听到贺天临的声音,先是一阵咒骂,骂他无能窝囊,可是一转头,又亲自过去开门把他拉进了房中。“贺天临,你不是有很多稀奇的东西吗?你把我的脸恢复了吧!”
贺天临心说自己要是有那个办法,自己不就恢复了吗?他能够在商城内兑换的东西都是有限的,之前兑换了一把枪,已经用光了所有的积分。“贺天临,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可以恢复以前的美貌?”
贺天临看着眼前的女人,明明除了脸有些变化外,其余的都是那个严瑜,可他却提不起一丝的喜欢来,甚至有些恶心。“贺天临,你不是爱慕我吗?你不是非我不娶吗?好啊,你现在就去跟我父亲提亲。”
贺天临略微有些迟疑,但想到严瑜身后可是严相,“好。”
“你当真愿意娶我?”
“你不嫌弃我丑?”
“好了好了,严小姐,你若想嫁,我这就去准备,如何?”
严瑜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再一次确认道:“你是真心的?”
“当然。”
贺天临违心的说道。可惜,眼前的女人,他多看一眼都反胃。当然,他自己也没好多少,可是他有钱啊,有钱哪怕是七老八十都能有大把的女人。贺天临暗暗地想。两更,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