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被皇上看,那以后的日子都要比其她人领先许多。看着外面坐着的人,田傲雪在房间里嫉妒的发疯,她身上伤还没有好,所以她的绿头牌还没有挂上。那就意味着她已经失去了先机,就连这半个月中的侍寝被别人夺去了多少的功夫,想想她都后悔,转的拳头狠狠砸在床上。阿旭抓着她的手腕,生怕她伤害自己,“好了,小主,以前的事情咱们就先不去追究了,只等着伤养好,到时候你一定能获得皇上的宠爱枪打出头鸟,这句话你不会不知道吧?”
在她的安抚下,田傲雪渐渐冷静下来,在后宅中她便已经见惯了这些争斗,她经验十足地说着话。“你的意思是说?”
“对啊,你也想想后宫那么多的娘娘,如果谁第1个侍寝获得皇上的宠爱,肯定会被后宫的娘娘们第1个对付,您现在正好趁着受伤避其锋芒,看着她们狗咬狗坐收渔翁之利不好吗?”
阿旭的一番安慰下来田傲雪果然放心不少,,但是她还是不甘心,“可是我还是不甘心,那个皇后就明显偏心齐忧心。”
“那又能怎么办?她可是皇后,您只是一个才人为了以后在后宫的安宁,您还是得对她尊敬点儿。”
尽管心中有许多的不服气,但面上她还是点点头,表示答应下来。大厅中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徐德年站在门口等待着皇上的旨意。齐忧心歪着头有些失神,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有些期待去侍寝,却又有些害怕。在现在的时候,她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连恋爱都没谈过几次,更别说跟人家做那种事了,想想她的脸红的不行,双手捧着发热的脸颊,越来越难受。一向吵闹的众人在这个时候居然安静了下来,她们也知道接下来就是改变命运的时刻都很紧张。周琳琅用手戳了戳齐忧心的肩膀,“你说皇上会翻谁的牌子?”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皇上。”
周琳琅看了看,又小声的说着,“那你希望第1个侍寝的人是你吗?”
“你问出这种话也不害臊,皇上想叫谁就叫谁哪里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
说完这一番话,她整个人就安静了下来,便不再说话,周琳琅自知没趣儿,也闭上了嘴巴。等了好半天,也没有见到传令的公公过来看着,一个个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吧的才人们。徐德年安慰道,“大家也不要太不着急了,很有可能皇上有别的事情耽搁了。”
“徐公公,你不用安慰我们了,我们都知道,大伙都散了吧,难道还要在这等一晚上吗?”
宋玉君第1个站起来,准备回去,她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挫败感,明明信心十足,却等来的是这样的结果。凤清歌抬头看着她有些不甘心,“宋姐姐,咱们再等等吧,万一皇上的旨意晚了些呢。”
“要等你们等吧,我可回去了。”
宋玉君转身走了没两步,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徐智圣拿着萧斩雄的旨意走来,“皇上吩咐今晚上发了宋才人的牌子,宋才人,请您好好准备着吧,等会接您的轿子就可以过来了。”
这个消息像是平地惊起一个大雷一样,宋玉君整个人被雷到外焦里面,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天大的好事居然落在自己的头上。她咽了咽口水求证似的看这徐智圣问,“徐公公你说的真的吗?皇上真的翻了我的牌子。”
徐智圣笑眯眯的说,“这是当然了,还能有假吗?小主,您快准备准备吧。”
凤清歌一瞬间的嫉妒几乎要冲破了理智看,但下一秒她就恢复了平静一副好姐妹的样子,扶着宋玉君的手坐下。“宋姐姐还是你的福气好呀,恭喜恭喜。”
明明心中高兴得要死,却还要装作一副害羞的样子,宋玉君捂着嘴巴说,“大家都是姐妹,事情是迟早的事情,我先去准备一下。”
她不留痕迹的拽开自己的手,转身回到房间去洗漱。凤清歌看到她的背影,恨不得从她的后背上钉出一个大洞来。心中要恼极了一双拳头在下面.紧紧的转着为什么第1次侍寝的不是自己?这个宋玉君长相没有她好,为什么能获得皇上的青睐?这个原因她永远想不通,指示萧斩雄随便翻了一个,而宋玉君恰巧就是那个幸运儿一个人的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周琳琅拍着自己的胸口,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我,要是我我都吓死了。”
这话简直是说出了齐忧心的心声,她想着如果自己今天对方的台词也可能会像周琳琅这样害怕吧。明明心中很期待,可现在落选了不是自己就觉得松了一口气。其她人算算,娘俩离开只有齐忧心,还坐在原地徐德年以为她有些泄气了,于是走在她身边安慰她。“好了,你也别太担心,皇上的性子阴晴不定,说不定明天就是你了,赶紧回去休息。”
齐忧心打起精神来,冲着她笑,“我没事去逛逛,你不用担心,你也早点休息吧。”
第2天一早,外面吵吵闹闹的齐忧心,揉着眼睛走出来。只见一大波赏赐送进了宋玉君的房间,为首的还是徐智圣,也就是萧斩雄的贴身太监。“宋才人皇上说了,这些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等下您可以搬出玉清殿,独自住在楚秀宫。”
宋玉君眼睛瞬间大了一圈,她还以为自己永远都要跟这群女人挤在这。却不想侍寝第2天就能有独自的宫室,看来皇上很满意自己心中如是想着面上却不露声色。“多谢公公,到时候臣妾会向皇上去谢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