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月知道她这是开始行动了,用言语让他注意到自己,然后再用行动,可见这是一个高手。女人温柔的声音向来是抚平男人心里的一剂良药,她温柔的声音将萧斩雄心中的怒火全部都消散了。“好,那朕就把人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齐修仪。”
想要隐瞒身份,可是话里话外还是瞒不住,萧斩雄早就习惯自称朕,现在脱口而出根本就改不了。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缅花更是通过这些更加确定了他们的身份。刚开始白朝月自己说自己是皇后的时候,她还有些不相信,可是现在多处都证明,他们就不是一般人。可见她的选择是对的,扶着齐忧心起身,一顿饭慌慌张张的吃过了,她不敢再说话,生怕被萧斩雄记恨。回到房间就剩下三个人,雪儿和齐忧心盯着缅花,缅花被看的毛毛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夫人,您这么看着奴婢做什么?”
齐忧心猛的拍了下桌子表示自己很生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信不过夫人,还信不过你,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卑贱的的东西,别以为皇上会看上你,你就是一个奴才而已。”
女人的那点心思,她们早就一清二楚,被戳破以后缅花也没有害怕,“奴婢早就知道您身份不平凡,齐修仪皇后娘娘都告诉奴才了。”
她知道齐忧心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因为她不敢也不能,皇后说的那番话,她就知道皇后是站在自己这边的。皇后愿意帮助自己得到皇上,那就说明皇后不喜欢这个齐修仪,皇后回国省亲还能跟着的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况且这一天的接触下来,她早就知道齐忧心是什么人。这样的狂妄自大愚蠢,难怪皇后娘娘不喜欢她。“皇后都告诉你了?你什么时候跟她说话了?”
齐忧心盯着她像是被背叛了,她现在都在怀疑缅花是不是皇后安排的一出戏,就是为了在自己身边安插敌人。因为让缅花留下是皇后开口的,她很有嫌疑。缅花嘴上恭恭敬敬心中却怼她很是不耻,“回主子的话,刚刚奴才下马车的时候,皇后娘娘心疼奴才让奴才去她的马车上坐着。”
“你的意思是本宫不心疼你了?”
一句话而已能被扭曲成这个样子,缅花也是醉了,心里有这个意思,嘴上当然不能承认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小心眼的齐忧心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不是的,住主子的心最仁慈了要不然奴才也不能跟着过来。”
漂亮话说的好听,齐忧心却不开心了,她必须出了这口气,指着门口说,“去那跪着我不让你起来,你不许起来。”
“奴才知道了。”
缅花推开门跪在门口,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得见。齐忧心瞪着她,“你跪在那干什么?难道还怕别人不知道?”
缅花装傻,“是您让奴才跪在这的呀?”
这句话的声音很大,白朝月一下子就过来了,看见门口跪着的人不悦的说,“跪着干什么?赶紧起来,就是皇宫也没有动不动就让人跪下的规矩。”
这话明显是对齐忧心说的,齐忧心小跑过来行李,“参见皇后娘娘。”
“不是臣妾让她跪在这儿的,是她自己犯的错,自愿在这跪着的,你说是不是呀?”
把恶人先告状的本事依旧是那么的绝,这人来人往的白朝月左右看了一眼冷声,训斥她,“都说了不要太张扬,让大家都看见她在这跪着,像什么样子赶紧起来,进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跟我说说。”
女人起身跟着白朝月进了房间,三个人面面相觑,白朝月坐在椅子上怒目圆睁。听着齐忧心这样阴狠毒辣的人,真的不配当现代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赶紧说。”
这话是问缅花的,她来段官司自然两个人都要问问了。齐忧心看着缅花,眼中充满请求显然是不想让她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说实话缅花果然是没错的。错的是自己,关起门来怎么都好说,现在闹到白朝月那去可就是可大可小了。缅花沉吟片刻,“是奴才自己的错,奴才说错话了,本来主子不想计较,可是奴才心中过意不去才去门口跪着。”
齐忧心瞬间松了一口气,她没想到在白朝月面前,缅花居然能为自己遮掩,可见这是个聪明的。白朝月早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缅花不说肯定是有她的意思,她也不好一直在这。“忧心啊你怀孕在身不要总是生气到时候剩下的孩子能好吗?缅花,你要是真不喜欢就让她去伺候皇上,别为难自己。”
这话说的齐忧心都快要吓死了连忙拒绝了,“不不不不用了,还是让她在我这边吧,我这边也比较缺人手。”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这是白朝月心里的话,她没有说出来,起身看了一眼缅花就走了。“行了,你好好休息,我还是那句话别闹出太大动静,很多人盯着咱们呢。”
她离开以后,齐忧心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都快要吓死了。她不怕被白朝月惩罚,就怕被皇上厌弃而已。“你为什么帮我瞒着?”
缅花道,“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自然跟主子一条心。”
这个回答她还算满意,刚才的事情她也不想计较了,就让缅花下去休息。缅花说,“奴婢看您心情很不好,不如奴婢给您唱一曲,解闷怎么样?”
齐忧心有些心动了,她从来没听过古代的歌曲,便没有多想让她开口,“你唱吧,正好我也很没意思。”
“是……”“北风吹……”一阵婉转悠扬的声音传来,白朝月神秘一笑,知道这是缅花开始行动了,不过这个齐忧心还真是蠢啊,居然敢让她唱歌。这不是往皇上手里推吗她转头看了一眼林轻嫣。林轻易点点头出去,去了萧斩雄的房间,让他去看看齐忧心,顺便听听这美妙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