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两个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弄的整个客栈的人都朝着她们这边看过来,那眼神不住的打探,似乎在说这又是哪家的贵人们后院闹了起来。萧斩雄气得直接把筷子扔在地上,吓的齐忧心瑟瑟发抖。刚刚那个气势全部都没了,趴在地上捂着肚子说,“老爷您别生气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要不然带我去看大夫吧。”
棉花没有讲话,只是盯着她们。“你现在还想找大夫吗?别以为自己怀了个孩子就是多金贵的人了,我想带你出来可不是看你闹的,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再有下次你就滚回去吧。”
给她下了最后的通牒,齐忧心才停止讲话,萧斩雄走过去亲自的把棉花扶起来,三个人重新坐在桌上吃饭,白朝月已经吃了大半碗。看了戏吃了饭简直好不快活,齐忧心,这次也没有了吃饭的机会。站在旁边伺候她们缅花的眼神,无数次的挑衅似乎在说。你看看皇上还是站在我这边的,就算你怀孕了在皇上心里也是我最重要的。吃过饭之后一路向西继续行走,饭局上的闹剧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白朝月也不参合她们中间的事情闹成这样,倒是让萧斩雄没时间来找自己了,这样的结果她也很高兴,眼看着就到了岐山的地界。她现在帘子看着周围连绵不绝的大山,心里有块大石头,一直没有落下来,这个地方是出了名的闹山贼,在楚国很有威望,简直是自成一派了。白朝月在出国住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里的土匪有多么凶狠,她们数量庞大,几百几千数不清楚。因为山上地形险峻,再加上山下的人不了解山上的地形,每每进攻都会被打得七零八落,要是举大兵来踏平她们又有些不划算,所以才一直都没有清除这群土匪。所以这一代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记住连鸟兽鱼虫都少的可怜,走过一路安静的很,如今她们走了三个月已经是春天了,万物复苏的季节,加上楚国地势温暖,已经开始长草芽了。萧斩雄在前面骑马,她转头就看见白朝月看头她脑子出来,回头看着她笑嘻嘻地说,“你怎么出来?不怕风大吗?”
“你小心一点,听说这岐山到处都是土匪不知道这几年有没有被剿灭。”
左右看了看白朝月总有一种感觉,好像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可就是看不见她们在哪,萧斩雄一向狂妄自大自然不会把这些土匪放在眼里,况且她的暗卫们嗯,全部都是一顶一的高手,绝对不会被几个土匪给打败的。萧斩雄高傲的扫了一眼周围的山,“放心吧,我有分寸,不过几个扇贝而已,我还是能对付的。”
白朝月直接放下颜子,不想再看她了,有的时候高手们陨落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轻敌了,永远都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的人就离死不远了。显然了,萧斩雄就是这样的人,将所有人所有事都不放在眼里,以为自己是整个天地之中最大的存在。简直是痴心妄想,高傲的不行,天要让其亡,必先让其狂,她想着萧斩雄也快。林轻嫣见到她,一个劲儿地朝着外边看便安慰了几句,“放心吧,公主,说不定这么多年咱们没有回来,岐山的土匪早就被剿灭了,听说新皇是一个很有魄力的人,只是一直没有立皇后原来的太子妃和侧妃全部都在东宫没有出来,因为这件事她们也急得不行,经常提醒她要立后,可是都被皇上给压下来了,因为李家是整个楚国最大的势力,她们都不敢轻举妄动。”
通篇都是对楚北恒的夸奖,她本人也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这白朝月是知道的,虽然没有见过她一面。但是在礼州的时候就已经听过了她的大名,但是她现在最重视的就是为什么楚,北恒不立皇后,难道她不想笼络皇后的母家吗?她微微皱眉面带疑惑,“你说为什么不立皇后呢?难道是皇上不喜欢她,可是到了皇上这个份上喜又喜欢有什么要紧的,她们最重要的就是看重对方的利益。”
对于这件事情林轻嫣也知道的不是太清楚,人不在京城,知道的消息就有限。“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就是一直没有立皇后。”
“算了,咱们在这瞎猜做什么,想必到了京城就知道了。”
她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连绵的赶路,让她的身体也吃不消了,角落里一盆紫罗兰安安静静的待着。她从楚国到辽国一直过得好好的白朝月,突然想起她每次出来都是冬天,这也算是一个巧合吧。后面的马车里齐忧心,止不住的哭,哭的一抽一抽的,她捂着肚子对着雪儿发难,“你说她们是不是瞧不起我?凭什么瞧不起我呀?我还给皇上怀的孩子,那她怎么也不待见我了。”
“还一直帮着那个新来的女人,难道我现在连那个女人都不如了吗?她不就是一个唱歌的歌妓吗?还有什么好的,让皇上对她这么流连忘返。”
一连串的吐槽天的雪儿,整个人头脑发晕,“姑娘那个女人还不是研究的吗?下次咱们可千万别这样好心了,况且她对皇上百依百顺,你有的时候确实是脾气大了些,对待皇上还是要以忍让为主,您从前做的就很好呀,还费尽心力去讨皇上的欢心,怎么如今都变了呢?”
说出这番话,她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雪儿知道齐忧心再这么下去,迟早会被皇上和皇后打入冷宫,被所有人踩在头顶上。如果她还想继续跟齐忧心,就不能允许她再这样下去惹怒皇上,对她对她们家族都不是一件好事。齐忧心,抹了一把眼泪,撅着嘴,怨怼地盯着雪儿,“我现在都怀疑这是她的孩子呢,她就不能对我忍让一切吗?凭什么总让我让她呀?你也站在她们那一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