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丛洲通过周遭的工作人员,稍微了解了一下吕彭春。
这人是前段时间,从海外接回来的,手里捏着一个自己的项目,一个别人那边弄来的项目,都是利国利民的,因此,上级经过商议,希望借着这个东风,塑造一个伟大的科学家的形象,并且将一些成果冠名在对方身上,以此来凝聚民众的心。 虽然服从安排,但是不少人对他的存在、和他平时工作之外表现出来的讨人厌,表示了讨厌。 因此,谢丛洲才能这么轻易得到这些信息。 至于为什么知道姜欢,谢丛洲猜测,应该是他在海外回来的这么个过程,姜欢被要求介入了,两人才会有了接触。 但是姜欢,不像是会给人留情的性格,那就是那个吕彭春的问题吧,谢丛洲还没和吕彭春照面,已经对这个人心生不喜了。 虽说吕彭春这个行为挺贱的,但是他手里的工作可容不得疏忽,因此姜欢那边的领导再次接受到了来自上面的调令。 姜欢知道再拒绝下去,领导也难做,便主动表示去这一趟。 她倒要看看,这个被自己电过、打过、捆过的吕彭春,是不是脑子里有点问题还是有什么奇怪癖好,又或者是,想要报复自己?? 不管哪一样,她都当做自己乘机去和弟弟团聚。 正好,她还想多关注一下谢丛洲为什么被接走之后就了无音讯的事情,到了首都,这些事就能更容易接触到吧。 领导叹了一口气,见姜欢自己同意了,也就没死守着,松了口表示会立刻安排姜欢抵达首都。 姜欢收拾了一下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就上了直升机离开了。 首都这边,听闻姜欢不日就抵达,吕彭春要了很多东西,牛排、鲜花、香薰蜡烛、水果、红酒。 意图用一种罗曼蒂克的场景,和富足的氛围,打动姜欢。 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而且他觉得这种女人肯定就是那高岭之花,从来没人能攀折,说不定还遵循了华国古代的女人传统美德,是个守身如玉的。 这样的女人,他末世前都没见到过,如今碰到一个,还是把自己从海外带回来的女英雄,他为什么不要,为什么不惦记? 现在是末日时代,外面日子这么苦,这可怜的姜欢肯定没吃过多少好东西,看他用美酒美食,好好将她的心笼络。 吕彭春满眼春色的幻想道。 两日功夫转瞬即逝,姜欢下飞机时,停机坪浩浩荡荡一群人。 一看,是吕彭春,拿着鲜花,身边那些全神贯注的,看站立的姿势,估计是被派来保护他的。 按理说,他这个级别的人,最好是一直待在安全的地方,如今这么大张旗鼓,算是劳心劳力劳烦人。 姜欢立马将口罩墨镜帽子全都戴上,才硬着头皮看着吕彭春带着一群人移动到自己身边。 “欢迎来到首都,姜欢小姐。”说着,吕彭春将手里的花束递过去。
姜欢摆摆手:“我花粉过敏,离我远点。”说着直接退后好几步,还打了好几个喷嚏。 见姜欢这样,吕彭春有些错愕,但也一时间将花丢给身边的人,让他们立刻拿着花销毁。 看着娇艳美丽的花束,这人心里有些舍不得,但吕彭春是被保护的人,他不得不照做。 姜欢见吕彭春甩锅给别人处理后,又朝着自己走过来,扶着额头说坐了两天飞机不舒服,有什么任务等自己休息好了再说吧。 当然,如果是紧急的,救苦救命的任务,她还可以坚持的。 吕彭春哪里能说自己的私心而已,根本没什么任务,深吸两口气,只能放姜欢去休息,还要做出体贴的样子,让身边的人调派首都最好的医生过来。 姜欢口罩下的脸都要青了,离开的速度特别快。 过程中,姜欢和一个美女擦肩而过。 她们对视了一下,也认出了对方,但都没主动打招呼或者停留。 姜欢按照弟弟发来的地址,找到了他现在学习的地方,对方提供了休息室,姐弟俩拥抱了一下,坐下来谈心,说着最近彼此间发生的事情。 姜习对男女的事情了解不多,只知道姐姐这次回来,是因为她救过的人,利用职权调她过来。 “如果要感谢,不可以送钱送吃的吗?还要姐姐坐飞机过来。”
姜习心道,他想姐姐了,都只能看照片,或者等姐姐有空打视频来呢,他都不会去打扰姐姐做正事。
姜欢扯扯嘴角,不再多说这个人的话题,下午她看弟弟上了课,才和弟弟回去居住的地方。 因为姜欢做出的突出贡献,姜习这边旁边左右两侧的房间被清走,都成了姜习和姜欢的居住地。 原来住的人去哪儿了姜欢不需要知道,见居住环境变得这么宽敞,心中也满足于这种有多少付出就有多少收获的结果。 她用仪器检查了一下三个并排的二居室,没发现什么监控设备监听设备的,只有在门外有几个明显的摄像头,和警报器。 姜欢就将最左侧的房间整理成弟弟的书房和工作室,并且在角角落落都填补上日用品和耐放的真空食物。 又将最右侧的房间做成自己的卧室和休闲区,中间的维持不变,毕竟上次回来就整顿过了。 如今成了六居室,随便怎么用都宽敞,姜欢和弟弟吃了一顿久违的团圆饭,又关了门舒舒服服的泡澡、给自己来了一个护肤全套,享受着非战斗状态下的闲暇时光。 要是可以,她希望回海岛之前,都能过这种宅家生活,偏偏现实是,她得忍受吕彭春的邀请。 次日一大早,就有人带着假花来了,姜欢冷着脸穿得跟奔丧一样和吕彭春出了门。 当面前摆上来阳春面、肉粥、包子油条豆浆等好几样备选早饭,看着吕彭春皇帝一样靠在椅背上,让自己随便选,姜欢还是没忍住,直接了当的问。“吕先生,不知道你特地将我从前线调回来,是有什么艰难的任务,或者比较危险的采集区要我陪同保护?你的时间肯定是宝贵的,但我的时间也不廉价,能请你说个明白吗?”吕彭春没生气,反而一脸理所当然,早有预料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