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阻击(1 / 1)

攀上山顶,祝艺果然看到一根粗缆绳,直通对面的断望峰,跃上绳索过去。

到卡口,每个进入的人都要检查。祝艺不想惹麻烦。绕到城墙角,四下无人,手攀上墙,落入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中。

树与树的间隙越来越宽,视野也越来越开阔,光白的小路就在不远处。刚走十几步,从巨树后面窜出一个人,直欺到祝艺面前,猛的肘顶下巴,急忙头仰后避。

对方立即勾爪扣眼,祝艺挺臂一挡,手臂被一抱,顺势一拐。被一股大的力,拉的前倾。刚勉强稳住身子,对方又在腋下一撞,向前一挤,膝盖朝大腿一压,身体歪倒下去。祝艺怕对方再有妙招,顺势硬生生的滑开距离,总算没有跌倒。

那人不由得“咦”的一声,白面皮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除了“双望眼”虚招,他全吃了,竟没让他臂折腿断,奇怪的是他还没跌倒!原本以为稳操胜券,此刻变得犹豫起来。

时机稍纵即逝,趁祝艺身形未稳,只听“呼”的一声,冲到祝艺的面前,左手掌在祝艺面前一晃,右手五指伸张,直插祝艺的咽喉。祝艺打了个寒颤,“倒叠一重天”远远的贴到树上。

这位壮实、身着松垮垮白衣的中年男子,见祝艺这神奇的“倒空避”,也是由衷的佩服,拱拱手道:“阁下技高一筹,小可自愧不如。”

祝艺跳下树,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你偷袭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他有退让之意,希望祝艺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哪知他非但没有说句客气话,还数落自己不光明的行径,鼓励着怒气,“哈”的一声,一个虎扑,左手拿腰,右手摁脑,祝艺一身酥软。对方左手从拿腰,转换成切颈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祝艺要被绞颈了!

万分危急时刻,他却右手从脑门收至后脑勺,将祝艺一抛,道:“注意言辞,我虽生气,却不能要你性命。只要你答应离开巫国,从此不再踏入,我可保你平安离开。”

祝艺稳稳的落地,知道对方用了巧劲,让自己看起来不狼狈。心想:已经暴露了,靳丝说的对,棺主在巫国只手遮天。

道:“你开始就想弄残弄废我,出招干净利落,后面爱惜我这个大才,才舍不得杀。想让我感激你,那是不可能的!顶多扯个平。后面两只缩头鸟,一起出来吧!”

此人是吴太常,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总感觉难听、别扭。他第一个上,好发挥激励出来的恶心,打到第三套的时候,已恢复本善。柔声道:“别拿客气当福气。”

看他像换了个人似的,祝艺道:“不敢,手下留情,足感盛意。先生最好离开。”

心想:这些人肉盾牌,棺主从哪里招揽的?

吴太常细声道:“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一位是'杀人不坏身'马五情,一套钻拳,把你五脏六腑打的稀巴烂!一位是`近击之王`高伟岸,有四大杀技,一招一命,现在走——来不及了。”

祝艺道:“先生尊姓大名?”

他道:“贱名不足挂齿。”

一个瘦高光头,已断了祝艺后路,道:“你又爱心泛滥了,吴太常!咱们身受棺主之命,他又不是你亲兄弟,你可不能徇私呀。明明可以要他一条命,顺利完成任务,你非要放他走。”

另外一个步履蹒跚,好像走路都很费劲一般,慢慢吞吞的道:“别太为难吴太常了,他不忍心要这小子的命,那是他性格造成的。等咱们结果这个小子性命后,他的所作所为,我们不会向棺主汇报。”

吴太常转身道:“高师傅,棺主只是命我们,可没说要他的命。把他驱逐出境,也就是了。”

马五情道:“吴太常,大家是同行,你从一开始就放水,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高兄这样说,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腿长在他身上,你能保证他离开以后,就不回来了吗?”

高伟岸道:“吴太常,你还是年轻了点。刚才我的话,说的很明白了。非要我直言,你闪开,别妨碍我们!”

吴太常摇头叹息,走的远远的。

祝艺道:“与各位素不相识,不想动手。高抬贵手,如何?”

马五情道:“我们可不是来喂蚊子的!守了一天一夜,最起码把你打残废才行!”

祝艺心想:这些人,是不是从小被虐待过?动不动就想把人打残废。

道:“我欣赏你守功,不喜欢你嘴功。轻易说出口,做起来必然难。”

马五情怒道:“少放屁了!这小子,真他爷爷的活腻了!”

高伟岸挣掉外衣,小心谨慎的脱掉内衣,露出干枯的肉身,道:“那就让他,早死早脱身。”

高伟岸慢慢吞吞,马五情早就不耐烦了。负责断后的他,迫不及待的左足踏前、右足蹬,催动全身,一拳力透祝艺的脊背。

祝艺也有气,心想:你还不配让我用掌!

左单腿支撑身,身躯放平,右脚反踹,正中马五情左胸,腿比手臂长,马五情还没碰到祝艺,就已被踹开。祝艺这一脚带上更正力,“嚯啦”一声,胸骨断了。马五情很硬气,哼都没哼一声。

在马五情出拳的同时,高伟岸一个“劈靠”劈空了。他比祝艺高出半个头,祝艺平了身体更矮了 。双指在他双膝上一点,马上空转至他身后,清闲的看着这两个人。

祝艺心想:肯定棺主花钱请来的,教训一下就行了。

一个抚胸正骨;一个站立不稳,挽起裤管检视。二人想:按常规他应该死在当场。自己反受伤,是我们没有配合好。

高伟岸道:“让我先来,你掠阵!”

祝艺道:“且慢!已经有人受伤了,还不带他去看医生?”

高伟岸跳了跳,除了膝盖疼,身体很正常。认为他已胆怯,冲上前,“抹顶”左臂扫向他太阳穴,祝艺一低头,高伟岸立即沉肘顶他上咽喉。

祝艺心道:想把人打成智障!下手太狠了吧!

缩手一挡,接住高伟岸右肘,猛一按,反捣至高伟岸侧肋,不但臂骨粉折,肋骨也断了。高伟岸受不住,跌倒痛叫了起。

祝艺道:“就算接好了骨,性命能保,功夫也要减半。”

闪身欺过来的马五情,双拳左右连环,对祝艺的头部、胸部、腹部发起猛烈的攻击,上下同打。祝艺不断的后退,觑准他的拳头,左手握上拳,右手握下拳,一捏一扭,马五情指断腕折。松开他,道:“欺人太甚!没看出来,我一直在让你吗?”

吴太常惊道:“你刚才有意让我?”

祝艺道:“你放过我一次,这是事实。”

吴太常懂得君子见机的道理,没必要自讨苦吃。扶起高伟岸为他接骨,他们自带跌打伤药,只能用衣服作为缠带了。他们三人没有阻拦祝艺,任由祝艺离开。

祝艺丢下他们,上了小路。农夫在田间劳作,牛羊悠然吃草,田园风光惬意、自然,陶然无忧。

祝艺心道:他们只是第一波,我行踪得更隐秘才行。一路打到巫城,估计饭都没有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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