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也比那陆拙更合适。”
姬玄左听听右听听。高俅说的这几人,都是与他高家走的近的几个家族的公子。能够通过殿试,从两百多名考生当中脱颖而出,并把试卷摆在他的面前。确实是格外有才华。但姬玄片不满意高俅这样狗眼看人低。便冷声冷语道:“按照高大人所说,那朝中便不能有寒门出生的官员了?”
“什么时候大梁朝中有这样的规定?我这个九五至尊的皇帝怎么不知情?”
“况且,高大人的思想何时如此迂腐?”
“朕反倒觉得,偏偏是这寒门子弟才能重塑朝纲新风。”
高俅见姬玄把陆拙捧的如此高,当即便面露不屑。“陛下恐怕是太抬举此人了,老臣可是听说,他这么风华正茂的年纪,为了搞仕途,让八十老母还在带病供他考试。”
“这样只贪图名利,而不在乎孝道的人,怎么能担任大职?”
质疑陆拙家世不行,变换了个造谣的方法。姬玄冷道:“那陆家是老来得子,而陆拙正是要考取仕途,将来孝敬老母,今日看来,陆拙确实有这个能力。”
“并不是他不孝,只是对自己的才华十分自信罢了。”
“哼,要不是这次科举考试重启,这个陆拙怎么可能有考中的机会?”
高俅不屑的脱口而出。这也算是间接承认了,之前的科举考试,他都有用手段进行干预。这陆拙便是一个。于是姬玄叹息了一口气,“这科举状元是陆拙凭实力争取到的,这状元郎的身份也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是他的便谁也抢不走,也不是朕能决定的。”
邹平正也跟着道:“陛下重启科举考试,便是想要杜绝不正之风,高相国这样做,岂不是与陛下的初衷背道而驰了吗?”
这关键之话终于有人说出来了。见又是邹平正在其中插了一脚,高俅气的牙痒痒。但邹平正才是户部尚书,他才管着朝廷各官员的任免。连户部尚书都没觉得不妥,看来这事就要板上钉钉了。“老臣并没有不愿的意思,只是想提醒陛下,防人之心不可无罢了。”
“就算这陆拙成了状元郎,官职分配问题也需要着重思考。”
姬玄笑道:“这便是户部尚书邹大人的事了,身为当朝相国的高大人,不必操心了。”
“那样最好!”
高求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这几个字。姬玄能看出来,他格外不好受。他又仔细翻看了剩下的九份策论,都是时务论,考的内容都是大梁眼下需要面临整改的问题。答的都非常不错。但每个人的最前面除了写自己的名字外,还要把祖宗三代也写上。得亏这次监考的人是正直公正的邹平正,但凡换个人,估计又要受贿讨好重臣了。姬玄随手扯出一张策论,“此人便刷下去吧,朝廷不用这人。”
邹平正拿来试卷一看,原来是孙伟铭。是工部侍郎家的公子。高俅见姬玄唯独把孙伟铭的策论卷子拿了出来,立马开始挑理。“陛下,为何不能用此人?孙伟铭则是工部侍郎孙大人的公子。”
“门风清正,人又才华横溢,唯独把他拿下去,有些与理不合吧。”
高俅与工部侍郎孙武玉走的极近,孙武玉这几年集有可能是工部尚书的候选者。除了儿子孙伟铭外,家中还有一位才女千金。听说前些日子还与高大将军说了亲。这样的关系,高俅难免觉得姬玄是在针对他。姬玄不屑道:“他的那份策论中,有多处引用《女戒》这种封建言论,其思想实在不开阔。”
“这样的人朝廷不准备重用,不只是孙伟铭,一旦有这种封建思想的人,朝廷都不允许重用。”
“我大梁要宣扬男女平等,男尊女卑那都是封建帝国才会出现的。”
“大梁要进步,要前进,就要推陈出新,高大人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