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组所以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和我们这组的人就准备上山去找他们。结果一看不好,他们全都昏倒在地。我们就连忙把他们给背回来了。”
这次不用宇文中的提示,那个村民很自觉的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你们是多久轮一班的?”
沈惜容思量下继续问道。“本来是安排一个时辰一班,但是我们想这个七日殇开得这么茂盛,保守起见就打算提前去换他们。”
“沈大夫,他们这都是中了那个所谓七日殇的毒吗?”
族长担忧地看着沈惜容。“目前看来是,而且中毒不轻。”
沈惜容答道。“怎么会这样!这下该怎么办?”
族长之前有就猜测到事件估计不太乐观,没有想到他们中毒这么严重。“那他们能不能醒过来?”
族长在一时之间他内心隐隐觉得他如此轻易的相信这些年轻的外乡人有些莽撞了。“我不能肯定,只能尽力而为。”
沈惜容抱憾道。“可是你不是把那个疯了十几年的疯丫头给治好了吗?为什么你就不能治好他们?”
这时同在屋内的一个村民疑惑道。“是啊,大夫求你救救他们。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他们要是就这么走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大夫,我求求你们,我给你磕头了。”
听到不乐观的消息时,昏迷者的家属们悲痛欲绝的拉着沈惜容,做势要给她下跪。“大娘,使不得。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你先起来。”
沈惜容连忙扶起痛哭不止的家属。“你们都快起来,别没得给沈大夫添乱,大夫是神医,一定会想办法医治他们的。”
族长看着乱糟糟的场面制止哭闹不止家属,吵得他头疼。“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药不够啊!”
沈惜容无奈地对着不断给她戴高帽的族长说道,她不想给大家没有可能的希望。“这位兄弟,你能说说看当时有没有特别不一样的地方吗?”
宇文中看着又打算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家属们,立马扯开话题询问那位村民。“不一样的地方?特别的?我想想?”
那位村民仔细回想了一些当时的场景,“我蹲着身子准备背他们是时候,不下心踩到了上午才开垦的土地上。无意中看到刚栽种下的植物们全部都枯萎了,而且一碰就碎了。”
“碎了?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中不解的看着他。“就是轻轻碰了下后全都变成了粉末状,当时我还被吓了一跳,要不是后来……”那个村民指手画脚的解释道,突然像记起什么似的大叫出声:“对了,我差点都给忘了,我记得当时我觉得特别奇怪,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如果不是昏倒在地的杨大脚突然坐起,一脸惊吓的样子,嘴里喊着什么,然后手脚不断挥打着,我还准备再摘一棵试一试。”
“变成粉末状?这么恐怖!”
宇文中小声地对着宇文录说道。“你们看,这还是被杨大脚打中的地方。”
说着那个村民拉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块淤青的胳膊。“你是说他原本是昏迷状态,突然惊恐的大喊大叫着然后又昏倒了?”
宇文中继续问道。“对对对,就是这样。”
“你还记得他当时都说了些什么?”
这时一直沉默的宇文录出声问道。“说了些什么?我想想。他当时嘴里说着:娘娘,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救命!救命!好像就这些了,其他的也记不清了。”
娘娘?宇文中和宇文录再次对视一眼,看来真的和之前那个花神有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娘娘?他是被吓过头了吧?我们落泉村可没有供奉什么娘娘。”
族长觉得杨大脚是被吓傻了,胡言乱语了。“咳咳咳,那倒未必。”
宇文中看了一眼族长提示道:“敢问老族长,您可否记得仙女坡有关花神的传说?”
“花神的传说?你们怎么知道的?我以为只有我们这些老掉牙的老家伙还记得。”
族长愣了一愣地疑惑地看着宇文中。“之前我们向村里的村民们打听有关仙女坡的事情时,村里的一位老前辈作为闲谈告诉了我们。”
宇文录连忙解释,打消了族长的疑虑。“原来如此,怎么?你们怀疑这些事情和花神有关?这不是无稽之谈吗?我活了大半辈子可没有在落泉村见过真的有什么神明。”
族长还是不能接受这个说法,诅咒之谜没有解决现在有出现个什么花神。可笑!“我们也只是怀疑而已,并没有说一定和花神有关。”
宇文中说道。“哼,你们怀疑的事情还少吗?”
族长不满的反驳道。碰了一鼻子灰的宇文中,摸了摸鼻子默默地走到宇文录的身后。老头子发飙了,还是躲远点。“是不是和花神有关,还是等杨大脚醒过来问问清楚就知道了。”
沈惜容看了一眼杨大脚,内心好像做了什么决断后走到老族长身边轻声地说道。“什么意思?你有办法让杨大脚醒过来?你刚才不是还说没有法子吗?”
族长疑惑不解的看着沈惜容。“办法是有,可是要付出代价。我可以用一些特殊而且他的神智只能保持二分钟的清醒,至于要不要用这个方法就要族长您来断绝了。”
既然做出了决断后的沈惜容就没有什么好纠结的,直接等他们做出选择就好了。有时候有的选择也不是一件幸事。“真的?”
族长一听到可以另对方短暂性的清醒时颇为心动,但是一想到要付出的代价时又有些黯然:“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沈惜容并没有接话,而是看了看站在周围一直哭哭啼啼地昏迷者的家属们。“你们先回去吧,家里的孩子们还需要你们照顾。杨大他们就先留着这里。我会派人好好地照看他们的,你们没事也都先散了吧。”
老族长慈祥和蔼地对着伤者家属说着,并递了一个眼神给身边的干事让他送她们出去。“走吧,杨婶,我送你们出去。”
一直跟在老族长身后的中年汉子,轻声的劝慰道。看得出来大家还是对这人比较信服的,估计很有可能是下一任族长了。“好了,沈大夫你可以说了。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
看到不相干的人都被清场后,族长发话问道。“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使用到这个方法,这个方法要耗人体的大量精血。我这有一种虫子进入人体后会吞噬大量的精血,并释放出一种特殊的毒素。这种毒素可以暂时性的使人清醒,但是这种毒素会留下巨大的后遗症。虫子爬过的地方会每晚子夜发作,犹如千万只虫子啃咬般疼痛难耐。”
“这么严重!”
族长瞪大着双眼看着沈惜容,这种日夜折磨确实不是常人所能忍的。“不仅如此,还会使人提前衰老。体力下降,容易患上疾病。迎风头疼不止,还有房事上以后也会比较困难了,寿命还会有所减短”沈惜容轻轻地摇了摇头,被银翼赤蚁咬过的地方,哪有那么轻松地病痛折磨就能抵抗过去了。“这个方法过于阴毒了”老族长觉得这个代价也确实惨重了些,就为了知道当时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值得。正当他准备拒绝时,先去陪伤者家属出门的中年男子,神色慌张地连门都没有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在老族长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看来又出了什么大事了。”
宇文中看着老族长面容震惊,虽然他极力想保持镇定,但是他流露出一丝恐惧的眼神出卖了他此时的真实想法。“唉”族长先是长叹一声,后朝中年男子问道:“杨大脚的家里有几口人,几个孩子。”
“他娘身体还比较硬朗,有两个男娃和一个女娃。”
中年男子思索一番后回道。“从族田里多划是二十亩田地给他们家,然后让那两个小男娃进免费村学学习。我能做得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说道背后族长的声音充满了疲惫。“族长出来什么事?”
沈惜容看着瞬间疲惫的老族长担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