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保镖瞬间涌向那辆防弹车,几个冷硬霸气的黑衣人从车内跳下与保镖对峙。气氛顿时剑拔弩张。江云清趁着众人惊愕愣神以及场面混乱,偷偷溜进了一辆没关车门的车里……陆凌御不想订婚礼被破坏,太丢面了,于是压低声音道:“爸,大哥在执行任务,特殊情况不宜大动干戈,有损陆家名声。”
陆老爷子沉默一瞬,朝保镖挥挥手。保镖散开。车内一张俊美刚毅的脸一闪而过。陆凌御看到那张脸,就会想到高原猎鹰看到猎物时散发的森森寒芒。那是他的大哥,陆靖枭,令人惧意又厌恶!江云清以为陆凌御看到了自己,吓地连忙伏低身体,一踩油门跟在防弹车后面驶出酒店,朝机场逃去…………五年后。夕阳西斜。从M国飞往北城的飞机落地,江云清走出机场,看着阔别四年的北城,心境不再是当年逃走时那样仓皇无助。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江宅。车子在隐秘位置停下,有欢声笑语断断续续地传来。她攥紧了手,这里曾是她的家,如今已不再为她所拥有,她暗暗发誓,终有一天,她会将属于她的夺回来。回到公寓做了短暂的休整,江云清拦了的士赶往酒吧街。走进“仙仙酒馆”,江云清对着吧员说:“你好,我找你们老板。”
吧员递给她一瓶酒:“老规矩,见老板,先喝酒。”
江云清没有感到意外,这个规矩还是当年她和仙仙打赌定下的,连酒的牌子也是她选的,触景生情,她漂泊在外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尘埃落定。而且,五年来,她一直坚持不懈地锻炼酒量,到如今,她轻而易举不会醉。以防安全起见,她指了指另外一瓶新的,笑道:“我喝那瓶。”
然而,味道依然是那个味道,度数却已经不是当年的度数了…………酒馆二楼。窗棂古朴,屋檐雕龙画凤,琉璃屋角延伸出去,在寸土寸金的闹市区独显神秘色彩。浴室里,陆靖枭站在花洒下,人鱼线从腹肌延伸至神秘地带,健硕的身躯一览无遗,冷峻的面容神情冷硬,眸底漆黑如墨,在水蒸气中更添诡谲的气势。陆靖枭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床上又多了一个女人,习以为常地拨通一个号码:“把人弄走。再送女人,我送你十个男人。”
电话那边传来清淡的笑声:“反正每个月都会有女人来找我,为了让你忘记五年前的创伤,像个正常男人一样活得有乐趣,我就割爱将这些女人送给你了,你钱多活儿好,她们也赚到了。这男人要是常年不用那宝贝会生锈的,心里也会变态。陆爷,好好享受。”
陆靖枭拧眉,直接掐断电话,骨节修长的大手一翻,拧住了床上的女人,刚想把她提起扔出房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不由晃神……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迷瞪瞪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长腿一勾,张口就朝他的脖子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