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男人公主抱,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就是女婿吧?我是烟烟的妈妈,我看你穿成这样应该不缺钱吧,你把彩礼给一下再走吧。”
刘春花急忙拦着笑呵呵的说着。傅安讥笑,眉宇间寒戾,吓得刘春花后退两步,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了。“不给钱别想走。”
王子洲嚣张的拦住了她。“要钱可以,但你们弄伤我老婆,这笔账要先算清楚。该给你的,一分不少给你,不该给你的,一毛钱也别想拿走。”
傅安冷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摄人的寒气,吓得刘春花脸色都变了。太帅了。穆烟第一次感觉到了被人保护的滋味。不问是非对错,不搞道德绑架,就这样无条件护着她。这种感觉太酸爽了。“林律师,这里交给你了,我带老婆去验伤,不用对吸血的鬼心慈手软。”
傅安懒得和她们废话,就带了律师来。“傅,先生,放心交给我。”
林律师本来想喊傅总,又想起来他交代过不能暴露他的身份,随即改口。“你们别走呀,别走呀。”
王子洲想追,但被民警拦住。“他们能走,你们还不能走,坐好了。”
穆烟坐上车,才反应过来,她坐上的是辆豪车。“傅安,你,你哪儿来的车?”
穆烟狐疑不已。“找朋友借的。”
傅安波澜不惊的解释着。启动车子送她去医院。“没想到你还请了律师,也是朋友帮你找的吗?律师费我来出,已经很麻烦你了。”
穆烟客气的说着。傅安拧眉应了声:“我会带你去医院验伤,你现在应该想的是,要不要把那个女人一点教训。”
想到刘春花,穆烟沉默着拧头望着窗外沉沉应道:“是应该给她些教训。”
之前的每一次退让,换来的都是变本加厉的伤害。……医院。医生帮她剪开丝袜,一股剧烈的痛,钻心而来。她下意识抓紧了傅安的手,指甲都抠到他皮肉里了。“都起这么多水泡,你还跟我说不疼。穆烟,你是石头做的吗?”
傅安拧着眉心,看着医生给她处理伤口。这个小女人坚强的叫人心疼。“会留疤吗?”
穆烟担心的问着。医生没回答,傅安先开口了。“医生,用最好的药,绝不能留疤。”
那个霸道的气势,加上他今天穿的这一身西装,妥妥的霸道总裁上身。“放心,注意护理,配合用药,不会留疤的。”
听了医生笃定的表态,穆烟才松了口气。穆烟处理完伤口创面,护士给她打上针,傅安才去办伤情鉴定的事去了。“傅安,谢谢你。”
穆烟冲着他修长高大的背影喊了一声。傅安顿步回头,嘴角噙着温暖的笑容。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你男朋友好帅。”
女护士羡慕道。“不是男朋友。”
穆烟下意识解释。“那是哥哥吗?可以加你一个微信吗?帮我介绍介绍呗。你哥太帅了,气质超好,我太喜欢了。”
女护士马上拿出手机。“她是我老公。”
穆烟又弱弱补充了一句。女护士的笑容僵住,尴尬的笑道。“你下手挺快呀,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遇见好男人当然要下手快。”
穆烟傲娇的说着,有点庆幸自己的确闪婚的够快。没一会儿,傅安回来。把伤情鉴定书放到她手上。“二级轻伤。刘春花就够判的了。穆烟,现在主动权在你手里。你不接受和解,她就要进去吃牢饭,现在是她要来求你。如果你不好出面,交给律师就行了。”
傅安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着她。“嗯,谢谢你。”
穆烟接过鉴定书,心情很复杂。她没想过要和自己的母亲对簿公堂。可是她得寸进尺,咄咄逼人,不让她好过。她躲不了,能怎么办?“我自己打针就可以了,你要是忙的话,可以先去忙,我一会儿自己回去。”
穆烟客气的说着。“不忙,请一天假,天又不会蹋。”
傅安坐在她身边盯着输液瓶,漫不经心的说着。穆烟想起以前感冒打吊针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宋英杰永远都在忙,忙着打游戏,忙着和朋友喝酒。唯独没有抽出时间照顾过她的感受。“谢谢。”
她又忍不住道谢。傅安微微勾唇调侃道。“你是不是忘了老公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
“疼老婆的。”
他声音低沉温柔,充满磁性。看着云淡风轻,漫步进行的,可偏偏每句话,每个眼神都恰到好处的抓心。“好像是这么回事。”
穆烟会心一笑。......从医院出来,傅安带她去附近的餐厅吃了点东西。本来要回家的,又接到文思雨的电话。让她去花店一趟,对一下这个月的账。穆烟也想着正式把傅安介绍给了文思雨认识,就去了。中午,花店没顾客,就文思雨一个人看店。穆烟一进门,她就看到她一瘸一拐的还包着纱布。“这怎么搞的,昨天结婚,今天腿就瘸了?人模人样,怎么还家暴呢?”
说着,马上抄起小铁锹冲上去就要跟傅安干架。“是不是你干的?敢欺负我们家烟烟,我一铁锹拍死你……”傅安丝毫不慌。“不是他,是我妈。”
穆烟急忙拦着。言简意赅把那些破事说了一遍。知道自己误会了傅安,文思雨马上笑呵呵的道歉。“对不起呀,误会你了,我叫文思雨,是会为了穆烟拼命的闺蜜。傅先生真人比结婚照上更帅。”
“你好。”
傅安伸手和她轻轻握手,淡淡浅笑疏离中透着一股恰到好处的礼貌。“傅先生,你坐一会儿,我和穆烟说两句。”
文思雨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穆烟到里面。“不对,你不是说他是个跑腿小哥?这怎么看也不像呀。这分明妥妥的霸道总裁范儿呀,你该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闪了一个千亿富豪吧?”
文思雨说到这些更是兴奋不已。“都是借的,为了去派出所捞我,特意找朋友借的。”
两个人边聊边对帐,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傅总,您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