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镇上还有很多人都不知道,等名声传开了,咱们赚的还会更多!”
一家子都不敢想,这更多是得多少银子。但有银子赚,每个人都热情高涨。“小姐,原来这酒楼是白夙姑娘家的,听着还是白夙姑娘开的呢!”
酒楼窗子口,刘麽麽扶着周氏。“不就是一家小酒楼!”
周氏冷哼。但眸光微敛,这小农妇倒是有些本事,还能自个开酒楼,这要是在京城~“小姐,这味道要在京城,再加上咱们枭家帮衬,就没玲珑阁什么事了!”
刘麽麽道。“她没那本事!”
刘麽麽扁扁嘴,瞧向周氏越叫越响的肚子,这白夙姑娘若没本事,是谁嫌弃客栈的饭菜,吃都不吃,非大晚上出来闲步,却闲到了这小吕家。还听人墙角。“老夫人!”
周氏回头,就见白夙不知何时出来了,脸色一下板了起来:“喊什么喊!”
“我给您留了饭菜,本想给您送过去,给忙忘了!既然您来了正好进去吃吧!”
白夙温声道。周氏一撇嘴:“吃过了!”
刘麽麽:“!”
白夙笑盈盈:“肯定走累了,再吃点!”
“行吧!”
周氏似不耐烦,但转身就往里走。吕家一大家子都饿坏了,正大口扒着饭,就见进来两个老太太,其中一个穿的尤为尊贵,不禁都放下碗筷看过来。“这位是相公的祖母!”
白夙进来介绍:“老夫人,这是我的家人!我去给您拿饭菜!”
白夙进去拿饭菜。吕家上下盯着周氏都瞪圆了眼,不禁面面相觑,这是祖母,那夙夙嫁的就不是快死的老头了。哦!原来是病入膏肓的少爷啊!都病入膏肓要死的人了,还神气的要夙夙和离!顿时,吕家人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吕民安啪的将碗重放在桌上:“咋滴,上次砸了我家,没逼夙夙和离成,这是要砸小酒楼再逼不成!”
“这怕是还要打人呢!上次把我们家小宛都打成啥样了,现在还包着伤口呢!”
柳翠红心疼的摸一旁的吕小宛。周氏瞧过去,就见眼前这水灵灵怯生生的小姑娘手臂上确实还包着,脸色一下又冷又难堪。“各位误会了,上门打砸并非小姐意思,是那容麽麽自作主张!”
刘麽麽赶紧解释。“那和离总是她的意思吧!”
吕民安冷声。刘麽麽一下语塞。周氏瞧着一家子气愤的神色,正色道:“打砸一事虽不是我意思,但与我脱不了干系,不管你们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吕民安刚要开口,就被老太太喝住了:“吃饭都堵不上你们的嘴!”
“她祖母,快坐!”
老太太笑呵呵的拉周氏坐下。并非她不气打砸一事,但若真是下人私自做主,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何况中午那会儿,她瞧着这老太太应该是帮着她家夙夙出头了,能帮着出头,不就是将她家夙夙当一家子看嘛!说到底,她就是对枭绝那孩子很满意。当时她家夙夙长成那样子强了他,换个男人都得拼命,但枭绝闷声不响就应了亲事,愿意负责。不容易啊!而且瞧着这样子,这老太太怕是只知道她家孙儿娶了个农家女子,并不知道当时的事了。这要知道,得拼命啊!“夙夙啊,快给你祖母端上!”
老太太见白夙将饭菜端来道。白夙应声,将饭菜放在周氏面前。还是三菜一汤,但菜色换了。周氏瞧着饭菜眸光一闪,这并非随便说的,是真一早就备着给她呢。“她祖母,快吃,我家夙夙做的菜啊可好吃了!”
老太太热情的招呼。周氏也板不下脸了,应了声开始吃。吕家上下幽怨的盯着老太太。完了,这老太太现在眼窝子咋变得这么浅,不就是人家衣裳穿的好些,看着有钱嘛,咋就这么虚伪。他们现在也是一天能赚15两的有钱人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