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也算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严阶对梅家如此上心,梅苏总感觉哪里不对,但一时又想不明白,看梅政对严阶推崇信任,梅苏暗想,也许自己想多了。温润的严守亭告诉梅苏,入学考试要精通《论语》、《中庸》、《大学》、《孟子》,想想离自己久远的四书,梅苏一脸黑线,严守亭望着梅苏,温和笑道:“我的札记,你可以拿去翻阅,要点领会了考试不会太难”梅苏苦笑,四书对从小浸泡在古文里长大的他们,当然不难,可自己不一样。不时,饭菜备好,他们来到偏厅。菜肴丰盛,严阶命下人取来珍酿,梅政替梅苏一再推辞,严阶阴沉不让,梅苏见状,急忙起身,接过那杯酒水,一饮而尽。一股辛辣冲进喉咙,浇灌而下,梅苏胃里似火烧,梅苏的酒量虽不似千杯不醉,但一般的酒难不倒她,这次,她没想到酒这么烈,梅苏不禁想起,唯一一次喝醉过的酒———“闷倒驴”梅苏极力压制着,让头脑清醒。“贤侄一表人才,不知年岁多少?”
严阶云淡风清的问起,缓缓夹起虾仁放在梅苏的碗里。梅苏正在犹豫时,梅政微笑的说道:“刚过十六岁”“和小女絮柳年龄相仿......”严阶用手帕擦着嘴巴,缓缓说道,严守亭在旁微微颔首“和小妹年龄正好”今日见到梅苏,有一种莫名惺惺相惜之感,梅苏如能做他的妹夫,他们便是一家人了。梅苏和梅政对视的一眼,梅政急忙说道:“梅家如今居安不定,梅苏又身负科举重任,不好为其它事分心”严阶理了理衣袖,微微点头,他不过是假意试探,如今梅家的境况,他怎么可能和梅家结亲,梅苏见严阶不再提起,心下暗暗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