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就会浑身酸痛无力,连手指都动不了,第二日身上都会长出很小的红斑点,直到最后红色的越来越多,覆盖全身,而人也是及其痛苦,直到死亡。这个药为什么要叫红樱花,大公子说当这种药毒发的时候,人身上的斑点会犹如绚烂的樱花。他们有幸见过这种药毒发的样子,丝毫没有大公子说的那样,而是会让人看见就想吐。众人都是急急的向周围奔去,寻找画上的女子。张绪见画上的女子,再结合公子的反应,就知道公子为何会在外面混战之际急匆匆出来了。他转身就要走,被谢傅远叫住了。“你留下!”
谢傅远说着就骑上马回到他的帐篷里,快速写了一封信,交给张绪:“这个信你送到张绪文手里,他看完后,你看着他烧掉。”
张绪领命而去,张绪文是他的堂弟,是个海盗头目,在沿海一带都是非常有名,不过这也是大公子扶持起来的,为了收集消息。谢傅远拿起许乐然在木屋时,给他擦脸的帕子看了看,又放在鼻尖闻了闻,还有些桂花味道,现在好似只有这个味道能让他稍稍安心。现在他已经建立了自己的消息网,也很久没有再跟邻国探子联系过了,不过要是他们找上来,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许乐然还是没有到许御史的帐篷,前面的火光越来越大,她的心砰砰直跳,见到有人被他们看到都是毫不犹豫的一刀。她一直在往没有光的地方走,可是走着走着就离帐篷越来越远了,直到天蒙蒙亮起,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小河边。她望向四周,没有一个人,也再也看不见帐篷,一夜没睡的她又累又困,就缩在河边的一个大石头旁。“呦!这是哪来的美人?”
语气极为放肆,轻浮。许乐然吓也一跳,她抬头去看,就见几个男人向她走了过来,笑容极为猥琐。她转头就往后跑去,可是哪里跑的过几个壮汉,因为跑的急促被脚边的树枝绊倒,额头磕在了石头上,就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个粗矿的声音大喊道:“你们干嘛呢?”
许乐然最后一眼看到几个猥琐男人跑了,实在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躺在床上,环视四周,这是一个茅草屋,里面只有几个陈旧的板凳,和一个桌子。疼,头一阵疼!许乐然摸摸额头,上面缠了厚厚的绷带,只要用手碰一下就道吸一口冷气。她是谁?她在哪?许乐然的脑袋一片空白,但周围的环境让她陌生,直觉这不是自己家。她的头动了动,想把周围看清楚一下点,可是只要微微一动就会疼得直冒冷汗,只有眼珠子在极力滚动着,房顶上还有一个洞,能看到蓝蓝的天空。这下雨怎么办?“哐嘡!”
木门被推开。“小妹!喝药了!”
一个青年壮汉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了进来。壮汉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年纪,皮肤黝黑,肩膀上的肌肉鼓起,虽然穿着外衣,但衣服是紧紧裹在他身上,看起来憨憨的。许乐然睁大眼睛看着他,想这这个人是谁?壮汉前脚端着药走进们,后脚就有一个老妇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老太太已年过花甲,满头银丝。老太太走到床前把许乐然扶了起来,壮汉就端着药坐到床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药汤吹凉,就送到许乐然的嘴边。“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许乐然说完就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她怎么好意思让别人喂她喝药,再者一勺一勺的喝只会更苦。这两个人给她的感觉都很陌生,就在许乐然不断的猜测之际,老太太就开口了:“丫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家在哪?”
不知道,她全都不记得了!许乐然闻言,也断定了她们不熟,她茫然的看着老太太:“不知道。”
“你是在后山上被村里的几个小混混追,跑的时候撞在了石头上,你还记得吗?”
老太太循循善诱道。许乐然还是不记得,茫然的看着老太太。“唉!这可怎么办呀?”
老太太坐到了屋里的凳子上,一脸愁容。“庄子,你去把花大夫请过来?”
壮汉听到老太太的吩咐,就立刻出去请大夫了。不一会庄子就带着一个老头进来,他看起来就是读过书的,像一个老书生,举止间没有壮汉的那种大大咧咧。“花神医,你快看看人是怎么回事?她说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
庄子担忧道。他去河边打水,就见村里的几个混子在追一个小姑娘,连忙去拦,可是没想到混子被吓走了,小姑娘倒是摔倒在地上,头上被石头磕了一个大口子。“这村里进来外人的事,你跟村长报备了没有?”
花大夫没有急着看伤,而是慢悠悠的问起了问题。“这个我已经给村长和里长都报备过了。”
庄子示意花大夫赶紧给许乐然看看。花大夫点点头,现在伸出手给许乐然把脉,然后有掰了掰他的眼睛,沉思片刻,不确定的道:“你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个事我以前倒是听说过。”
“应该是脑子磕坏了,等伤好了,自然就想起来了!”
说着,就从他随身带的药箱里拿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看着有些像一块黑炭:“你把这个有水泡了,敷在伤口上,用不了几天伤口就会好。”
许乐然觉得这个花大夫就像一个街头算卦的骗子。“花神医是我们这里的神医,他说你过几天就会好,那就肯定会好。小妹,你别担心!”
庄子对许乐然兴奋道。花神医也是坦然受之,没有谦虚之意。花神医走后,老太太就对老太太挥挥手:“我这个老婆子在这,你去打鱼去,听说明个要下雨,这个月的分子不知还能不能交上!”
庄子叮嘱了几句就打算出去,从外面突然走进一个女人,长的圆滚滚的,可声音却是尖利的:“我们家养不起吃白饭的”,说着指了指老三道:“一天就你好心,不知道我们家现在连锅都揭不开了吗?”
许乐然被女子尖利的话语惊的有些头疼,可她现在也知道自己不是这家人,女人说的也没错。只希望自己的病能如花大夫说的,几天就好了。“她吃我家饭,这些二婶就别担心了。”
庄子直愣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