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蒋先生说完后,又白了阿乐一眼,没有说话,径直离开。阿乐面如土色,一个劲儿说谢谢,还说等下就回去凑钱,买走这个‘赌徒蛊’等阿乐离开后,小兰好奇的问我:“杨哥,你说怎么会有拿自己女朋友当筹码的男人?”
我说:“这算啥?我以前还遇到过,拿自己爹妈当赌注的呢,对于这种赌徒,眼里除了牌局,什么都没有了,他那根断指,搞不好也被当了赌注。”
下午趁着杂货店没啥客户,我就给娜娜和小兰普及邪术知识,正讲的投入,阿乐推门进来,把一沓钱放在桌子上,说三万港币,让我点点。我很好奇,说你发工资了?阿乐笑着回答:“我还是个学生,哪里来的工资。”
我长大了嘴巴,又问那是怎么来的?他也没隐瞒,说:“杨老板,这可是我从大哥强那里借的高利贷,我给人家说,自己这次要发财了,磨了半天,他们才给,你可千万别蒙我啊,否则会把我给害死的啦。”
我彻底无语,但和他非亲非故,即便是他去抢银行,那也和我没关系,因为我的任务,就是赚钱。我把钱收下后,交给他‘赌徒蛊’让他千万记得禁忌,另外晚上睡觉时,把邪术摘下来,放在桌上,供奉些骰子,扑克牌,或则钱之类的东西,再陪里面的阴灵讲讲话。阿乐说知道了,只要能让自己赢钱,那就是亲爹,肯定会好好供奉的!阿乐这种赌徒,我近几年见过很多,也早就麻木,下班后,娜娜和小兰在香港逛街,我则是去找赵曼吃饭,期间我把阿乐的事讲了下,赵曼骂我太笨,我表示没懂,她说:“那个‘赌徒蛊’是一定可以让他赢钱的,既然有效果,你为什么不抬高价格卖?阿乐这种人,眼里只有‘赢钱’只要能赢钱,你就是开个六七万,他也会想方设法去凑这笔钱的。”
虽然在香港有了自己店铺,但大陆的生意也不能丢,那几天我又连续接了好几笔大陆单子,还特意给赵不为打去电话,让他多操劳些,他让我放心。那天夜里,我正在宾馆玩配备的电脑,阿乐打来电话,说他按照我说的方式供奉,结果梦到一个满脸是血的人,指着他讲着什么,他也听不大清,我说这证明你和阴灵有感应了,现在就可以许愿,明天佩戴着去赢钱。第二天中午,我正在店里吃小兰帮我买的盖浇饭,阿乐又打来电话,这次他口气很激动:“灵!太灵了!”
我连忙问怎么回事?阿乐说这几天他和兄弟们打麻将,一连几天,都是只赢不输,几个人怀疑他出老千,甚至提出换场地,赌钱方式也从麻将到扑克牌,再到牌九等等,可结果都是一样,现在阿乐非但把欠大哥强的钱给还上了,还有了几万块港币的积蓄。我心里松了口气,又告诉他记得还愿,不要违反禁忌,另外赌钱这种事,要学会见好就收,即便是戴着‘赌徒蛊’也不一定逢赌必赢。阿乐说知道了,可我内心清楚,他只是在敷衍我,这种赌徒,只要给他赢钱的机会,就会无休无止的去各种赌场。那天下班,我闲着没事,就在铜锣湾溜达,还拍了很多照片,发到同学群,吹牛说自己正和陈浩南逛街呢,虽然知道我在瞎说,但很多男同学都曾经是古惑仔迷,见我在铜锣湾,都表示羡慕。大概过了一个多星期,深更半夜的我正在睡觉,电话忽然响了,是阿乐打来的,他的口气有些虚弱,问我:“杨老板,睡了吗?”
我心想这不废话吗?可处于礼貌,还是说没睡,问怎么了?阿乐有气无力的说:“杨老板,我…我不能还愿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