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这么说他!他上的是好大学,还考了编制,国家都替我选拔过人了。”
薇薇有些不服气,不死心道。
沈妙言看薇薇不死心的样子,摇头: “你啊,真是个固执的姑娘。我问你,你男朋友是不是从没有带你见过他朋友,每次都是借口那些人忙,看不起他,他只有更努力才能配得上你。”“你大学开始,每月的生活费都要放在你男朋友那里,集中管理,然后吃什么他安排,对不对。包括你的奖学金也是给了他。美其名曰他用来做理财。”
“他是不是只会说甜言蜜语,但是没什么实际行动?错了,他实际行动不会让你看到,比如说,把你五千块的生活费和他五百块的生活费合并在一起,告诉你你们要攒钱。他攒的是原本你的钱呀。”
“你的奖学金,他拿走买了最新款的电脑,骗你说理财。理财有收益的,他给你看过吗,奖学金还过你吗?”
薇薇脸‘唰’地就白了。 【我的天啊,这男的是这样吗?那也太渣了,典型的pua啊!】 【小姐姐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还能被忽悠成这个样子?我赞成主播的意见,赶紧远离这种烂人!】 【这样的男的,怎么有脸吃女朋友。】 【要不怎么说烂人呢,小姐姐们找男朋友,还真得擦亮眼啊。别以为上岸就是人才了。】 沈妙言叹一口气:“你以为他上岸就厉害了吗,他这种人,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况且,在他眼里,你已经配不上他的段位了,格局、未来他都远远超过你。”
“你有你的婚期,不是我不给你算和他的结婚日子,而是他应该已经下定决心甩了你了。”
“你被分手了。”
这几句话才是真正的绝杀吧。 薇薇整个人已经懵了。 直播间观众们听到这里,更心疼薇薇了。 【这可是家里有一百套房子的包租婆小姐姐啊!】 【男朋友真是狗眼看人低。】 【我倒是觉得挺幸运的,这个男的这样的人品,如果知道小姐姐的真实身家,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薇薇的电话响了,她救赎般地接起了电话,对面正是她的男朋友。 “薇薇,我要去面试几天,可能被安排在别的市工作了。另外单位会安排住的地方,咱们租的房子,我就不租了,你退我一半房租吧。”
“现在日用品我拿走一些,我现在身份不同了,买这些东西怪丢人的。”
“还有,我这个卡今天是最后一次用了,单位要给我办新卡了。”
对面男子有条不紊地说着自己的安排,唯独没有安排薇薇这个陪伴了他五年的女朋友。 薇薇原本脸上的高兴和骄傲慢慢地褪去,她小声又不安:“于光宗,我是不是也得收拾东西跟你一起去?”
对面明显停顿了几秒,薇薇听到对面似乎有女孩子不耐烦的催促。 她整个人都懵了。 “于光宗,是有人和你在一起吗?”
“我怎么听着是一个女孩子?”
“你是把别的人带到我们家里去了吗?”
对面于光宗安慰了身边的女孩子几句,他不耐烦了:“薇薇,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女孩,你不要不讲道理,死缠烂打好吗?”
薇薇手中的手机滑落,不小心碰到了免提。 对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一个混吃等死的咸鱼,不上进不努力,跟你在一起很累的。我呢,我已经成功上岸了,从此跟你就不一样了。”
“这几年你也付出了不少,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你还年轻,离开了我还能找到更好的。”
“你不要闹,你帮不上我任何忙。可圆圆不一样,她父亲是重要领导,她们家许诺我,以后会帮我的。”
对面的人全然不知道薇薇这里开着全网直播,大咧咧地将自己的心思公之于众。 沈妙言叹息一声。 楚琳家世显赫,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人,过河拆桥! 当下,楚琳一拍桌子:“薇薇妹妹,这种忘恩负义的凤凰男,要他有什么用,楚哥哥给你在楚家找一个好的!”
苏诺留学国外,身边学霸居多,可是这些人心思很简单,对待男女关系很认真也很坚贞,基本都是老婆奴。 他紧跟着也打包票:“苏哥哥不能给你介绍体制内的,但是可以介绍科学家给你。”
薇薇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对面的于光宗也听到了薇薇的哭声,还有楚琳和苏诺的许诺声,他生气极了,阴阳怪气起来。 “呦,这是有人给你介绍备胎了啊。怪不得只哭不闹了!你就是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你配得上我的高贵身份吗?”
“圆圆,咱们走!”
娇俏的女生开心:“好啊。光宗,你怎么还有一个手镯啊,这个绿色好好看,送给我好嘛?”
“我的什么东西不是你的,你拿着就是了。”
于光宗的语气满是宠溺。
薇薇终于回过神来,她尖叫:“你不能拿走它,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传家宝!”到于光宗手里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还回去,他冷笑:“你一个穷学生,有什么传家宝,这是圆圆的,她这样有身份的女孩子,才会有这种东西。”
“求你,不要拿走我的镯子!那是我奶奶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直播间本来就声讨一片,因为薇薇的这一句话到了极致! 【我去!这是什么人啊,觉得自己上岸就镶金了吗?】 【不告而拿是为偷!偷了女朋友的东西不说,还要去哄后任!主播,千万不要放过他!】 【身而为男人,我声明,这人不是我们这一性的。】 【我是人,他是畜生!小姐姐好可怜!】 【我想要锤死这个姓于的!小姐姐,举报他!这样的人品,不配当人民公仆!】 薇薇整个人都垮了。 沈妙言不起身,冲着对面说了一句。 “于光宗,薇薇我这里,我们在直播!全网都是证人!”
“如果你不想社死,就乖乖把东西留在原处。”
于光宗才不信这些,他冷笑道:“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敢跟我这种身份的人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