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庆幸自己不是君王,否则,他定然是个昏君,贵妃一笑便晕头转向,他能理解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何意了。曾嗤之以鼻,君王不为政,被妃嫔蛊惑,且看今朝,他竟与他们一样,堕落到可怕,她仅仅是一个笑便想着沉沦。“是。娘娘的笑足以让微臣心动。”
苏苒倾身过去,趴在他的身上,倾听着他的心跳声,笑意更浓:“只是心动?”
季沉渊愣了,当然不止是心动,他甚至……他眼神躲闪,退却不能退,更无处能逃。在这牢笼般的马车内,他大可放肆,大可随意,无人会知晓,外面全是他的亲卫,他只需往前一步,贵妃便是他的,他能彻彻底底地得到。可他不能,理智与欲望共存,最终是那颗将她捧地高于一切的心胜了。他闭口不作声,苏苒随意从某处拿出了一条缎带,季沉渊不懂,下一秒苏苒跪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腿部的刺激让他差点直接跳起来。苏苒将他的手举起,那条缎带绑住了他的双手,他的手被吊在了马车内的车梁上。摄政王成了贵妃娘娘的囚犯,心甘情愿的。那根缎带,他只需轻轻一挣便能解开,可季沉渊没有,他想知道苒苒会做什么,已然猜到了些,但他心中也确实有所想。说到底,他也想满足那点龌龊的私心罢了。苏苒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她伸手去解开他的衣服,一秒后,她自己都愣住了。忘了脱衣服是要通过手的。季沉渊轻笑,已然看穿了她的心思,轻哄着:“娘娘不如先解开微臣手中的缎带?”
“那本宫岂不是白绑了?”
苏苒上前捂住了他的眼睛,她低头在他的喉结处舔咬,手下的动作也没停过,五指摊开,撩开了他的衣裳往上滑,在肋骨处勾勒了多下。她觉得好玩,而上方的男人此刻已经浑身难耐,那双暗黑色的瞳孔,此刻染上了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