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秘书不是被直接挂断,若非是家主的声音,他或许要以为对面是个假的。慕泊言微顿,闭眸,刀子划过指尖,能止痛般的,他加重的力道,任由那只手血肉模糊,问道:“什么叫,态度不清白?”
“您看似温和可却从不会对谁让步,先是拍卖会的钢琴和项链,再到给乔小姐当琴师,这些是您从未做过的,如若不是您刻意的纵容,乔小姐甚至接近不了您,还有乔家,若您真想报复,大可公开慕乔两家的矛盾,对付乔家需要时间,可对付乔小姐不需要,慕家不缺的就是折磨人的法子,您有没有想过为何从不用?”
秘书深吸一口气,顶着被打死的风险接着道:“家主,走到今天,您和善良就没搭过边,对于一个屡次踩踏底线的人,若按您以前的性格,坟头草或许已经比我还高了。没有人会一直喜欢谁,家主,若您再想不明白的话,或许会失去本该有的。”
旁观者清,慕泊言第一次对这句话如此深刻,了解的如此透彻。刀子从手中落下,他拖着已经没有知觉的腿站起身,却因麻痹太久而重新跌跪在了地上,膝盖与地板撞击的生疼,丝毫比不过心脏的痛意。他苦笑了一声:“晚了。”
秘书听到手机里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问:“家主,您还好吧?”
而后的那句让秘书当场愣住,他甚至不敢多说一句话,一语成谶,他该不会是个乌鸦嘴吧?乔小姐不喜欢家主了?“无碍。”
慕泊言理着手上的血渍,吩咐:“乔家的股份送去给她,如果,见到了她,帮我问问有什么是她想要的。”
比起他,或许乔苒更愿意见秘书,毕竟一个被她当成垃圾扔掉的人,哪怕是不见面她也会觉得晦气,他现在若是再让她看见,只会增加她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