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了。”
唐启嚷嚷着要过去的声音小了些,他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
确实,唐启认真的想了想,这么对比来看,秦玦比可历北寒讨喜多了,不说别的就能力和名声要比前一个好个几百倍,他在海里打灯笼都找不出第二个比秦玦还要好的了。话没错半点,但,唐启瞧着秦文,顿时就觉得他看起来贼眉鼠眼,和拼命夸别人家的傻大儿的媒婆一样,心里再认同唐启也生气了。“我不管,你家秦爷今天敢光着身子这么欺负我家囡囡,说不定明天就敢把我家囡囡扔进海里去,谁知道他是不是个好东西,万一和历北寒一样能装呢。”
秦文无奈,只能接着劝:“我们秦爷就算是把自己碎了丢海里也不会动唐小姐一根头发的,大不了你之后和秦爷细谈。”
别的秦文不清楚,但秦爷当然是不会欺负唐小姐的,现在那模样是恨不得当成心尖宠了,秦爷绝不是那等会抛妻弃子的渣男,认定了就自会照顾一辈子,这点还是可信的。唐启满脸不信:“别忘了,你们上次还绑架了囡囡,我家囡囡漂亮的头发都断了超多,还说什么不会断了她一根头发,上次不就断了,你现在就让我过去,否则我就告诉囡囡说你欺负我。”
秦文:他要是早知道有今天,上次他就该直接把人带去给秦爷,省的来这么一招。“快点,秦文,你对得起姐姐的救命之恩吗?你是不是忘了你这条命是谁救的?囡囡也算是你妹妹,你是不是要让自己的妹妹送入虎口?”
秦文:…………对面。海风徐徐,秦玦跪在那直至腿脚发麻,有着隐隐的刺痛感后才彻底的把人放开,怀中的人唇色绯红,是他吻出来的,脖子上有着好几个草莓印。苏苒被硌着有些不舒服,只拍了他两下:“起来。”
声音温温软软,在长久的吻后有些低哑,甚是撩人,秦玦刚下去的心思又是浮起,他哑着嗓子应了句‘好’,抱着人起身时,腿脚不受控的踉跄了一下。倒也不至于摔着,只是跪久了刚起来有些不适应,他温声安慰:“不会摔着乖苒。”
“谁关心你摔不摔着,你要是摔了就是该的。”
苏苒在他脖子处磨了磨牙,亲半天了,让他停一直缠着她不放,干脆摔进海里去算了。秦玦眼底闪过点心虚,他明明都提醒了他家乖苒的,说了别摸,本来对她的自制力就不行,现在就更不行了,只要稍微一点甜头,他都想压着人直接送去床上。偏偏他家乖苒爱玩还不自知,他无奈,只能抱着人进船舱,嘴边还是些哄人的话。约莫几分钟,苏苒收到了秦玦拿来的卡,是他的存款。桌上某张卡眼熟的很,那是唐闻送来的。“这张卡瞧着不像你的风格。”
“那是姓苏是那女的送来的,买命的。”
秦玦笑了笑,似乎是在等夸,他也很厉害的,没有输,比历北寒强多了。“买什么命啊?”
苏苒眼底带笑,瞧着温软,暗里藏刀。“上次和赌场那位去抢了历北寒的货,我使技让她困在岛上,对方技不如人,输了以钱换命是理所应当的。”
如此凭空而来的人,有这么能耐的手段,他倒是挺佩服,不过,只要不惹来他身上,如何都与他没关系。苏苒忍着没掐他两下,什么技不如人,明明是她心软没烧他的船,还技不如人,不要脸,她忍着火气,嫣然一笑:“这么说来,你比她厉害多了。”
“这还不确定,不过我赢了她,苒苒若是想看,不如我现在去赌场下战帖,和她打一场?”
秦玦觉得可行,上次那迷药还有换人的事他还没找姓苏的算账,虽不清楚下这么点剂量的迷药又来这么轻的招数是为了什么,他心中本有了点突破口,偏偏就是想不起来了。正巧,如今去打一场,也领教领教古武到底是什么东西,顺便报报迷药的仇。“真的?我能一起去看?”
苏苒满眼好奇,脸上带着些兴奋,好似对这件事有多感兴趣一样。秦玦抚了抚她的脑袋,顿时一笑:“当然,我待会就让人把战帖送去那。乖苒想不想将格斗场拿回来?”
地下格斗场本是唐家夫妇留给女儿的东西,偏偏乖苒自幼娇养着,和那群大老粗比自然是赢不了的,只会被他们欺负,赢不了他们,格斗场最后也只能由外人继承。“才不要,那群人粗鲁死了,还想强迫我练武,本小姐这么好看的手是能用来练武的吗?”
秦玦听后当即捧起她的手,一脸宠溺:“确实,我们乖苒的手这么好看,练武肯定会伤着,是他们不好,我找个时间把他们都教训一顿出出气。”
他当时倒是听过格斗场的人上门让乖苒习武,不过只学了半天不到乖苒就不想学了,还把人给赶走了。唯老婆的话是从的秦玦绝对认同,自然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肯定是格斗场的错,是他们那群人太粗鲁了,也不懂变通,为什么不能让让,假装输了放水都不会,那么大把年纪了没点思考能力。此刻的秦玦完全忘了当初听到消息时自己的评价,他自动选择默认忘记法则,全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