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这么一个将历北寒逼到这种地步的人,没手软半分。秦玦抚着手中的沉香珠,盘玩着,本要说出口的话又收了回去。“查出了些什么?”
凭空出现,与历北寒有仇,拿下赌场和格斗场,桩桩件件都显得离奇古怪。秦文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这位苏小姐很是神秘,我们也试过跟踪,通通被甩开了,他们就跟在天上长了眼睛似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发现。”
着实怪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跟踪的是一群鬼。秦玦手中的沉香珠停住,没了要问的心思,他该料到的,有那样的身手,查不到也不足为奇。“对方不让查就罢了,把人都收回来。”
“是。不过,您不是说任由两虎相斗,猎人得利,为何要帮那位苏小姐?”
这作为可不像是秦爷,明明说好的,可却在中途反悔,反倒是在历北寒的事上推波助澜。秦玦不语,只是觉得荒唐,顺便让历北寒再惨一点。越惨显得历北寒越蠢,日后乖苒定然不会再对这样的货色有半点心思。“您说的那个人叫唐羽,是唐家的中层,但他已经死了,至于是谁杀的,暂时不知。还有那名医生,也死了,杀手是谁也不知道。”
秦玦握紧了手串,那些东西在他的脑海中串联,针管的药剂是麻醉,一种专门用来催眠的药剂,唐羽死了,血腥味,有人骗她。一切都在朝着一个最不可能的方向汇集过去。秦玦轻笑了声,霎时有些无奈,他家乖苒还会提刀杀人了,也不知道当时有没有吓着,他或许能猜到一些,比如这个叫唐羽的背叛了唐家还被乖苒发现了,大小姐生气了,自然要捅几刀出气。他该早点来的,还害的他家苒苒手上沾了不该沾的血。秦文想起一事:“据说唐羽是在历家死的,而他有两个月的空期,都在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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