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仙不由得看向李白衣,眼神中带有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你刚刚说什么?骗过来?”
李白衣顿觉失言,却是梗着脖子道:“没错,我是把你骗过来的,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今后绝对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诛仙摇了摇头,道:“我怎么感觉你又在骗我。”
李白衣拍了拍诛仙的肩膀,道:“不管怎么说,你在我身边,肯定比在你原来那什么老大身边要强得多。”
“我不会让你干你不想干的业务,没有业绩考核,管吃管住。”
“你只要保护好我,其他的你都是自由的。”
“对了,以后你在我身边,打打杀杀的事情肯定越来越少,你的想法也要转变过来,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咱们是文明人。”
诛仙愣了一下,道:“文明人?那是什么。”
李白衣闭上眼睛,又睁开:“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你原来在那种杀手组织里,每天压力很大吧?不是你杀了敌人就是敌人杀了你,所以你的信条里只有将敌人全部斩杀殆尽。”
“但是现在你跟在我身边,那就不一样了,你要考虑的只是保护我就行,不用杀人。”
“每次你出手所造成的结果就会相对减轻很多,不用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生活不只是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你懂得?”
“你现在要考虑的更多是不杀人而解决问题的能力,知道吗?”
诛仙闻言,上下打量起李白衣:“你觉得,我是个傻子吗?”
李白衣摇了摇头,道:“我当然不觉得你像个傻子,但是你之前没有接触过,我必须要让你了解这些。”
“要不然,你不能及时适应现在的规则,真的会出大麻烦的,就像刚才,你还想对付皇帝。”
“告诉你,在普通人的世界里,皇帝那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他掌握了整个国家的力量,个人是无法跟国家机器抗衡的,知道吗?”
诛仙摇了摇头,道:“那是个人的力量还不够强。”
李白衣顿时深吸一口气,道:“你怎么回事,我跟你好好讲道理听不懂是吧?”
诛仙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放心吧,你需要我注意的,我都不会忘记的。”
“话又说回来,你小子别的都精通,为什么就不会功夫?”
“按照你骗人的那张嘴,你学什么应该都特别快啊。”
李白衣闻言,不由得跨起胳膊,有些不爽地道:“没完了是吧,都跟你说了,我没骗你,你怎么这样呢?”
“我倒是想学啊,谁知道我爹不让我习武,我能有什么办法?”
诛仙皱了皱眉头,道:“不应该啊,镇国公天下闻名,你是他的儿子,理应也有此天赋才对。”
李白衣翻了个白眼,道:“大概是因为我基因突变了吧,好的没遗传,突变成了弱鸡。”
想到这儿,李白衣不由得心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若不是自己穿越而来,自己真的没有任何胜算啊。”
“最有可能走的路走不通,岂不是无路可走?”
诛仙闻言,不由得疑惑地看向李白衣,道:“基因突变,那是什么意思?”
李白衣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意思,你就当我是在胡说八道吧。”
诛仙倒也没有继续追究,想了想,道:“既然镇国公都没有教你武道,那我自然也不便插手,不过你没有功夫,我保护你的时候,若是寻常时候,自然不必担心。”
“可是如果我面对的敌人很强,只怕你会有闪失。”
“你要不要学轻功?遇到敌人可以逃跑那种,不需要很强的武学功底,可以速成。”
“到时候我如果顾不上你,你可以先跑,我殿后。”
李白衣闻言,顿时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这个,不太好吧?那我多不讲义气?”
诛仙伸出手来,道:“把你的手伸出来,我检查一下。”
李白衣眼神中有些疑惑地道:“检查什么?”
诛仙直接将李白衣的袖子拉了起来,握住他的手腕道:“当然是检查你的根骨了。”
“若是你不是这块料,就算轻功好学,你也学不会。”
话音刚落,诛仙突然呆住了,看向李白衣就像是看着一个废物。 “你,你怎么。”
诛仙语焉不详,李白衣看着不由得一阵火大:“你小子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有什么话尽管说,小爷的天赋是不是很惊人,我爹为了磨练我,故意不教给我功夫,这样我才不会骄傲自满。”
“我现在如果开始练舞,肯定事半功倍,对吧?”
说话间,李白衣一脸的自信,夸张地笑着说道。 诛仙却是捂着鼻子,摇了摇头道:“并不是,小公爷,你这天赋别说天赋异禀了,就算跟普通人相比,那也是远远不如啊。”
李白衣闻言,顿时一脸古怪地道:“诛仙,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我重视你,故意这么说的吧?”
“你放心,就算到时候我练成了绝世武功,我也一样会把你当成我的好兄弟的。”
诛仙摇了摇头,无奈地道:“我说的是真的,你现在的天赋,简直是这世上最烂的了,没有之一。”
李白衣闻言,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你说什么,最烂的天赋,这怎么可能?”
“你该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诛仙一阵沉默,很显然,他这样子,绝对不会是在开玩笑。 李白衣静静地想了想:“这怎么可能?我可是镇国公的儿子,怎么会天赋如此之差。”
“就算是基因突变,我也不可能一直这么拉吧。”
诛仙道:“会不会是你以前发生过什么变故,导致你现在天赋很差。”
李白衣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啊,我一点印象没有啊。”
话音刚落,李白衣突然想起来,自己印象里好像有点发生过什么,就在自己很小的时候。 “我记得,我小时候在野外练武,好像遇袭过,当时我大病一场,浑身酸软一个月之久,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