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不是关怀,也不是我慰问,而是牢骚,“爹,你终于醒了,可没把儿子累惨掉。”
“你是我儿子,老子病了照顾是应该的。”
周庆颇为不爽的说,这臭小子,他可是亲爹。“是,照顾你是应该,可是爹啊,你真的好重啊,等你病好了,以后你就少吃点饭,省的以后病了我背不动你。”
周康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口无禁忌的说又惹来周庆的责骂。“你这小畜生,老子这病才刚好,你就咒老子,你找死是不是。”
要是他有点气力早就起来把这小畜生大卸八块了,只是无奈自己大病一场,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我活的好好的,我不找死。”
周康凯继续找死的说。“你……”周庆发现自己没被这畜生给气死,真算是命大,“过来,把来子扶起来,老子躺得腰酸背痛,尤其是屁股,阵阵的生疼啊。”
“有觉睡那是种福气啊,本少爷现在可想睡觉了。”
周扒皮自言自语,尼姑尼姑的说着,但是还是很认命的把自己的亲爹给扶起来靠坐在床头,然后把一杯水递给他,“爹,喝水。”
“这还差不多。”
周庆拿过水杯,得意的喝起来,其实心里还是蛮欣慰的,“儿子,我们这里中原还有多远啊?”
“爹,还有好远,要不是你这一病啊,我估计我们这会儿都过掉了一半的路程了。”
周扒皮有气无力的说,一想目的地还在遥远的未来,他就全身无力,好想快点结束了这个痛苦的日子啊。“哎。”
周庆叹了一口气说,“等老子把病养好了,我们快马加鞭的赶路。”
两父子在房间里讨论着路途的遥远,就听到楼下床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好像隐约还夹杂着刀剑的相见的声音。“爹,我出去看看。”
周康凯颇有兴趣的起身出去了,根本就不听在床上无力的叫着他名字的老爹。他先探出一个头,哇靠,这场面,太刺激了。然后他悄悄的出门,躲在柱子后面观赏着这一切。一些穿着同一白色衣服的人,大概吧,有五六个,和一个全身穿着黑色的人打起来了。理应这人多欺负人少是不光明的行为,可是这周康凯这局外人都看的出来,明显是这个黑衣人站了上风。“砰……”一个白衣人被黑衣人一脚踢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简单的木桌根本就不发承受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应声而裂开。周扒皮还没反应过来,又是“砰……”的一下,又是一个白衣人被和一人一掌大飞,落在远处的墙壁上,狠狠的吐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看到这个阵势,还有三个未受伤的白衣人三面夹击,但是没人敢在上前,黑衣人却一点都不害怕,似乎就等着她们送上来好一起解决。“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这声音一出,周康凯才注意到,一个和他们一样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在坐在正中央,悠哉的喝着酒,似乎他有特意功能一般,一点都不在乎刀剑无眼会伤害到自己。接受到命令的三个白衣人互相对看了一眼,然后一拥而上,准备置黑衣人于死地,可是咋呼之间,黑衣人凌空一跃,在空中一个完美的旋转,然后翩然落地,周康凯正想说这个是不是神经病,没事在空中跳什么舞,可是随后的“砰,砰,砰……”三下让他大为震惊,这三个白衣人居然都倒地上了,一个个都按着胸口,痛苦难耐的表情。眼看着障碍都铲除了,黑衣人拿起剑让坐着喝茶的白衣人袭击而去,可是强中自有强中手,白衣人根本一点的都不害怕,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扇子来,用扇子对抗者剑的攻击。你来我往,好几十招过去了,还没分出上下。客栈已经被他们打的不堪入目了,所有的桌子,凳子,酒坛被砸的一无是处,乌烟瘴气的样子,掌柜的根本不敢出来阻止,只能躲在柜子后面,暗暗的发抖着。突然,一个峰回路转,黑衣人更胜一筹的把剑刺进了白衣人的胸口,鲜血顿时从胸口冒出来,白衣人低下头看看自己血流不止的样子,还像再为自己报仇。周康凯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脑子一热,总觉得白衣人是无辜的,他连滚带爬偷偷的下来,绕道黑衣人的身后,从地上的残碎中找到一个手臂般粗壮的柱子,狠狠的砸到黑衣人的后脑勺。根本就没想到会遭到袭击,黑衣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周康凯紧张的拿着木棍站在原地,双手还在发抖,他担心着自己是不是杀了人。鼓足勇气,硬着头皮蹲下身子摇了摇黑衣人,后者毫无反应,壮着胆子把手伸到黑衣人的鼻子前,还好,他还有气,那就证明自己没有杀人。他正在暗自高兴着,白衣人按着自己的伤口对他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路过的,我爹生病了,所以我们投宿在这里。”
周康凯简单的说,“我真的没想过要插入你们之间的战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下来打他,那个,你就当我没出现过,我什么也米看到,什么也没听到,我先走了。”
他扔下棍子要跑了,可是被白衣人叫住了。“站住。”
都受伤了还这么中气十足,周扒皮突然头皮有点发麻,他怀疑着自己是不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周……周……周康凯……”他咽着口水回答。“好,就凭你今天救了我,从此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白衣人说。“啊,为什么?”
跟着他,周扒皮想都没想过,他可是要去办重任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在半路就跟了人。“我的话就是为什么,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捂着胸口,气明显的弱了下来,但是眼神依然恐怖的可以,“走吧,扶我回去。”
周扒皮好想逃跑,可是他不敢啊,突然他想到自己的爹还在上面,“我爹,还在上面。”
“扶我回去,我自然会安顿好你爹。”
他突然怒吼出来。这下胆小怕死的周扒皮再也不敢叽叽咕咕了,赶紧上去扶着他,“可是我不知到你家在哪里?”
“皇宫。”
白衣人在他耳边吐出了两个字便晕了过去。周扒皮这下才发现自己惹了大祸了,可是他如今是骑在虎背上下不来,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只能暗自叫苦。炼丹师受伤的消息马上在皇宫里面传了开了,有人说是暗杀,有人说是嫉妒,甚至有人说他是故意了,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有周扒皮还是云里雾里的,他把人送会皇宫,级被人安排坐在一个宫殿内,虽然这个宫殿破为豪华,但是却总是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我想问下,受伤的这位到底是谁?”
他问着前来送茶的丫鬟。“是我中原国的炼丹师,科克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