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木子叶清听着房内那不知廉耻的声音。额角青筋直跳,脸色铁青,双手在衣袖下紧紧的握成拳,周身散发着以人惧形的冷气。难怪他刚才进东院,瞧不见一人,原来是这女人在偷会情夫。他今日若不是早回来,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这女人在自己的背后居然给自己带绿帽?而且他还没碰过她,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别人也许会认为她不是个处,难道他就不会知道吗?亦或者是认为有那张协议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知为什么,他的脑子就是不受控制的气,即使他没有碰过她,心却十分不想她投入别人的怀抱,在别人的身下婉转呻吟。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对着门,抬脚就是一个用力。“嘭”的一声,房门从外因重力而被踢开。跨脚走进房,房内的一幕让他感觉的刺眼。只见念兰披散着头发,跪坐在床里,头微仰,眯着眼睛,衣衫已经半解,但她的双手还是不停的拉扯着自己的衣衫,企图将身上能挡身之物全部扯去。因肌肤的碰触,那舒适的感觉让她的嘴上时不时的哼哼歪歪一句!而她身边之人,更是木子叶清永远想不到的,也是王府里自己最信任的人,“柳通”。他是穿着里衣,躺在念兰的床外一动不动。木子叶清进房发出这么大的声,这两人竟仿似没有听见般,毫无察觉。柳侍卫依旧是笔直的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念兰还在扯着她的衣衫。见此,木子叶清心头不由的更加冒火,怒火中烧,浑身颤抖。“贱人。”
怒喝一声,三两步的冲上前,一把揪起柳侍卫的衣领挥到地上,这厮被木子叶清这样居然都没醒。手举起,就朝念兰的脸上挥去,“呼”只有一阵劲风吹过,却没有伴随着巴掌落下的声音。因为木子叶清发现了念兰的不对之处,刚才离的太远,他没有看清,念兰的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怎么回事?”
一把拉过念兰,另一手搁在她的额头上,那额头上滚烫如刚烧开的水。念兰因木子叶清那强劲的拉扯,衣衫滑落,只剩下那贴身的红肚兜。也因他的碰触,那肌肤上传来的冰凉,那念兰感觉的十分舒服,忍不住想要贴近。“热,好热……”嘴上无意识的断断续续低喃。那润滑的小手在木子叶清身上四处游走,那诱人的曲线在木子叶清的身上抵触。木子叶清有着正常的男人的身体,也有着正常男人的敏感。他是个凡人,也许可以姓圣,但始终不是圣人。对着念兰这样无形的诱惑,他不可能无动于衷。不过也没被情欲冲昏理智的地步,他知道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干嘛!看了眼地上没有知觉的柳通。“清理多余的人。”
想着,一把扯过被子将念兰那春光乍泄的躯体包裹住,他可不想这样的念兰被其他人看到。